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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冰涼的地板上思考了一下人生。他實在想不明白應寒枝為什么會對他有意思,人家可是總裁,是大BOSS,是人生贏家,而他只不過是個底層小編輯而已……難道是吃膩了山珍海味,所以想要嘗試一下清湯小菜?而且以他和應寒枝那少得可憐的見面次數來說,他也想不明白應寒枝到底是什么時候對他感興趣了,總不能是一見鐘情吧?阮梅之想了一會兒,沒想明白,就果斷放棄繼續往下想了。他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抱著大肥貓揉了揉毛,又給大肥貓喂了點貓糧,這才離開了房間。不過這次沒有熟悉的黑影撲過來,他盯著蕭羅禮緊閉的房間門看了一會兒,便轉身上班去了。一回到公司,阮梅之就看到雜志社的妹子們一個個都無精打采的樣子。他隨口問了一句:“怎么了?”對面桌的妹子一臉生無可戀:“聽說以后男神都不會去飯堂了,再也不會愛了!”阮梅之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妹子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當然是聽別人說的,聽說男神昨天中午叫助理訂了附近一家大酒店的餐,估計他以后都會叫那家酒店的外賣了?!?/br>阮梅之笑了笑:“那不是很正常嗎?一個總裁天天吃公司飯堂才奇怪吧?”妹子嘆了一口氣:“雖然我理智上知道,但是感情上還是有點無法接受啊,平時也就這么一個機會可以見到我男神了,現在卻連這么一個機會都沒有了?!?/br>她的話音剛落,雜志社里頓時一片唉聲嘆氣。阮梅之只能安慰道:“……節哀?!?/br>還沒到中午,妹子們就已經在扣扣群上商量著中午要去哪里吃飯了。為了見男神一面,她們已經連續吃了好幾天飯堂,早就吃膩了,現在知道男神不會再去飯堂之后,她們當然也不會再勉強自己去飯堂了。阮梅之卻惦記著飯堂的紅燒rou,沒有和她們一起出去吃飯。到了飯堂之后,阮梅之再次施展賣萌大法,成功的從飯堂阿姨手里騙到了半勺紅燒rou,然后他心滿意足地端著餐盤找了個位置坐下。大概不少人都得知了應寒枝再也不會去飯堂的消息,所以今天的飯堂不像昨天那樣爆滿,多出了不少空的位置,和昨天一比居然顯得有點冷清。所以阮梅之很容易就找到了空的位置,然后埋頭吃了起來。阮梅之吃了一會兒,忽然察覺到氣氛一變。他抬起頭來一看,發現原來是應寒枝走進了飯堂。現在公司上上下下都認識應寒枝,飯堂里的氣氛頓時產生了微妙的變化,漢子們還沒什么,妹子們卻一個個雙眼發亮,甚至還有人立刻掏出手機來。阮梅之抬起頭來的時候,應寒枝剛好經過他這一桌。兩人沒有對視,阮梅之卻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個夢,他愣了一下,手里的筷子咣唧一聲掉到了桌子上。應寒枝聞聲看了阮梅之一眼,表情懶懶,眼神平淡,那平靜的樣子,壓根不像做過什么奇怪的夢后見到夢中對象的模樣。阮梅之又愣了一下,難道他真的猜錯了?難道那個夢真的不是應寒枝做的,而是他自己做的?難道他潛意識里真的對總裁大人有什么非分之想?等他發完呆去撿筷子的時候,應寒枝已經走過了。面對著美味的紅燒rou,阮梅之忽然有點食不下咽了。他把最后幾塊紅燒rou挑著吃完之后,便端著餐盤離開了。離開飯堂的時候,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卻看到應寒枝端著餐盤坐到了他之前坐過的位置上,不由又愣了一下。下午上班的時候,妹子們一看到阮梅之,頓時嗷嗷叫了起來。“今天男神居然又去飯堂了!我們又錯過了嗷嗷嗷!”“嗷嗷嗷嗷我要撞豆腐自殺!居然又錯過了和男神親密接觸的機會!”“早知道我們也和之之一起去吃飯堂了!嗷嗷嗷嗷!”“之之!以后我們就陪著你天天刷飯堂了!”阮梅之:“……”下班之后,阮梅之回到家,依然沒看到熟悉的黑影飛撲出來。他進了門,便看到蕭羅禮對著手機嘿嘿傻笑。他隨口問了一句:“怎么了?”蕭羅禮抬起頭來,雙眼發亮:“我男神要來C市宣傳新電影!要來C市!來C市!嗷嗷嗷嗷!我要幸福得昏過去了!快打我一拳讓我知道這不是夢!”阮梅之默默地走了過去,朝著蕭羅禮胸口就是一拳。蕭羅禮立刻嗷的叫了一聲:“叫你打你還真打??!”阮梅之:“……現在你知道你不是在做夢了?”蕭羅禮捧著臉一臉激動:“嗷嗷嗷嗷實在是太幸福了我要下樓跑圈!”阮梅之覺得他再不給蕭羅禮澆點冷水這貨就要飛起來了,便挑了挑眉:“你的寫得怎么樣了?”沒想到蕭羅禮更激動了:“我已經成功地突破了瓶頸期!靈感簡直就像拉肚子一樣擋也擋不??!我今天一天就寫了兩萬字呢!”阮梅之:“……恭喜?!?/br>蕭羅禮捧著臉:“我覺得我人生的轉折終于來了!”吃過飯之后,阮梅之回到房間,繼續清理那堆積如山的雜志和書。重要的書留下,不重要的書丟掉,他從小喜歡看書,有些喜歡的書甚至會保留個十幾年,所以他的書架里甚至還有初中的時候買的書,不過那些書漸漸舊了之后,他就很少再翻了。阮梅之拿起了一本舊得泛黃的老書,一邊想著這是他什么時候買的書,一邊隨意的翻了兩下,他翻著翻著,一樣東西忽然從書里掉了出來。他愣了一下,低頭一看——那是一封泛黃的信。作者有話要說:☆、17阮梅之彎下腰撿起了那封泛黃的信,不由有些疑惑,這封信是他什么時候塞進去的?他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他盯著這封信看了半天,依然想不起來這封信是誰寫給他的,更想不起來那封信里都寫了些什么,不過這封信都已經泛黃了,估計也已經有些年頭了,他不記得也不稀奇。阮梅之一頭霧水地把信翻到背面一看,這封信上的膠水早就已經脫落了,看不出來有沒有被拆過,不過他印象中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封信。因為這封信已經舊了,似乎隨時都會散架,他小心翼翼地把信拿了出來,然后攤了開來。這封信果然已經很舊了,上面很多字跡都已經因為褪色而模糊不清了,不過阮梅之把那封信認真看了一遍之后,他還是確定了,這是一份情書。雖然信里的語氣十分的含蓄,但是從那拐彎抹角的用詞之中,經常和文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