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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不放了。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兒?夏安安都把刀架在你媽的脖子上了,你好歹有個反應???你怎么回事兒???” 夏甜甜瞄了她一眼,不耐煩的大聲吼道:“她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我有什么辦法?你不是說你能去把陪嫁要回來嗎?替我出氣嗎? 你現在都沒能幫我出氣,還好意思來指責我?” “你~” 劉翠花指著她,“看來就是平時我把你給慣壞了,是你告訴我她拿了家里很多東西,我才氣不過,才去要的,是這樣沒錯,可這沒能要回來也不是我的錯。 你不是覺得那些東西,比你媽的命還重要吧?” “夏安安她不敢!” 夏甜甜說著就朝屋里走去。 劉翠花不服氣了?。骸笆裁唇凶鏊桓??連血都出來了,還能有假? 你的腦袋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 不行,不行,我們不能輸給夏安安那個小賤人,不能!” 劉翠花說著,甚是激動的拉過夏甜甜,仔細的打量了她一下,又說:“mama明天帶你去城里,買兩套新衣服,再買一瓶雪花膏,過幾天媽就帶你去城里物色個好男人, 她夏安安這輩子只配嫁給陸逸宸那種窮鬼,你是要嫁到城里去享福的,知道嗎? 那些陪嫁咱們不要也罷!等你嫁到了城里,咱們還是缺那幾個錢的人嗎?” 呵呵呵呵! 夢想是要有的,萬一一不小心實現了呢? 沉溺在自己編織的美好生活中的劉翠花,全然都沒有感覺到夏甜甜僵滯的面容,有憂傷,有不甘,還有著那么一抹不愿就此算了的傲氣。 陸逸宸,在她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那天的場景就浮現了出來,恐怕現在夏安安也在陸逸宸的面前,說盡了她的壞話吧! 夏安安,她又在心里記了一恨,總有一天,她會讓她加倍的奉還,一定會有那么一天的。 她看了劉翠花一眼,便轉身朝外面走去,這些天她也是連一點陽光都沒有見過,是該出去走走了。 第318章 撒把尿照照鏡子 很多天沒有出門的夏甜甜,剛剛走出去的時候,還不太適應強烈的陽光,她用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等到自己完全適應的時候,她才開始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她只不過是想沿著這條讀書時,她悄悄跟著陸逸宸走過的路,再走一次,僅此而也。 這讓她想起陸逸宸的眼里只有夏安安,想起他繞道幫夏安安背紅薯的畫面,她的心不禁的揪了揪,隨即把自己的手握成拳頭,緊了又緊,緊了又緊 “噓~” 幾聲口哨聲傳來。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全然不去管那些口哨聲的傳來,繼續想著陸逸宸的那些種種。 突然她恍然:不對,她跟著陸逸宸的事,或許就是她自己自以為是的沒被別人察覺,這個可能早就已經被陸逸宸識破了。 她記得有一次,陸逸宸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來系鞋帶,當天由于她跟的比較緊,她躲閃的有些急,或許那一次,陸逸宸就已經知道了。 他一直都沒有拆穿她,只不過是念在她是夏安安meimei的份上,現在他已經如愿以償的娶了夏安安,他完全就可以不把她當一回事兒。 想著想著,她的心更痛了,那是不是也說明,以后陸逸宸都會避著她,也就是說,她連見陸逸宸一面都會變的很艱難。 就連那天,她托人去陸家帶信,讓他們來茅屋“捉jian”,他們都沒有一個人來,這說明了什么,說明陸逸宸根本就不相信她,連帶陸家都沒有一個人相信她,那她該怎么辦? 不,不,她要改變這個局勢,她要改變。 “噓~” 又有幾聲口哨聲傳來,這一次她注意了一下,口哨聲是從她的身后傳來的,她猛然回頭,有幾個鄰村的小混混在她身后,看到她回頭,那幾個人立馬就拿出他們吊兒郎當的本性,外加一種猥褻的眼神。 又朝她吹了吹口哨,同時還朝她靠近,有個人在靠近她的那一刻就對著她的臉吹了一口氣。 夏甜甜本能的朝后退了退,同時用手擋了擋,“你們想干什么?” 剛剛朝她吹氣的人,痞痞的又靠近她,色咪咪的說:“不想怎么?你不是還以為我們會把你怎么樣吧?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咱哥幾個再不濟也想玩處的。 就憑你,也不撒把尿照照鏡子?” “就是就是,被袁利民玩過的人,還想攀上我們大哥的高枝,做夢吧!”一人看了她一眼,又惡心了一下,才附和著。 他的話音剛落,就出現了大家笑得合不攏嘴的笑聲,這笑聲在夏甜甜聽來,是侮辱,她抬眸瞪了瞪他們,最終卻也是什么也沒說。 這個時候的她已經非常清楚,不管她說什么,別人都不會信,除非她真的弄到夏安安和袁利民在一起的證據,隨著這個想法的誕生,她再一次打起了主意。 有了自己的打算,她快速的收起自己那一副冷冽的眼神,隨之而來的是一對可憐巴巴的眼神。 “各位哥哥,我知道我說什么你們都不會信,但清者自清,總有一天你們會明白的?!?/br> “清者?啥?大哥,她說她是清者,那踏馬的我們是什么?” 第319章 羞羞羞,不要臉 “哈哈哈哈……”笑聲再次傳來。 “妹子,你要和我們搶清者,就太不地道了??!” 一個混混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很溫柔的說著,說完才感覺到大家異樣的目光,那眼光還清一色的看著他的手。 他的手? 他總算反應過來,趕緊把搭在夏甜甜身上的手拿來,吹了又吹,打了又打,還他么的特搞笑的問了句:“這,這,哪里有水,我需要去泡個澡,三天三夜的那種?!?/br> “你他么的屬牛的?哈哈哈哈……” 那些人的笑聲都還沒有落定,那人直接就跑的不見了蹤影。 這在夏甜甜看來,比捅自己一刀還讓她難受,捅刀最起碼是動作上的,實質性的,而現在的這種傷害,是無形的,是扎心的。 她愣愣的站在那里,聽著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她進行語言侮辱。 “這輩子,老子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娶這種放蕩的女人?!?/br> “你懂個屁啊,她放蕩,你就輕松了,免得你累成狗?!?/br> “嚯!你見過哪知狗是被這種事累死的?他么的,就只有人,那種不自量力,以為自己一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