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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李蓮芳是不能理解的。 要是換作現在,她知道有個詞叫花癡,或許她就會清楚了 夏安安并不以為然 說假話又怎么樣?誰允許她只能說真話的? 反正說假話又不會真的被雷劈,那都是騙小孩的。 可怕的不是她說了假話,而是說了假話,還能一本正經的繼續裝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二娘,我說的都是真的,這逸宸都離開這么久了,要是我不想他,我才是不正常。 不是嗎?” 李蓮芳聽了抽了抽嘴角 呵!呵呵!呵呵呵! 果然長的好看的女人,都是一副狐貍妹子樣,簡直就是披著人皮面具的真狐貍。 “安安,我看你想的并不單純吧?” 李蓮芳出口譏諷道。 對于她的說辭,夏安安也只能在心里呵呵! 沒想到,這個李蓮芳還這么超前衛? 既然她都那樣說了,要是夏安安不配合她的話,那樣就顯得她在演戲方面沒有天賦 雖然這也是事實吧! 可她還是不愿意承認的 于是她瞬間戲精上身的朝李蓮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噓,二娘,陸伯伯還在這里呢?這種話讓他聽了去,并不是很好吧?” 說話就說話,還真就演的整張臉直接紅到了耳根 “也是,也是” 李蓮芳瞧不起的點了點頭 “不過夏安安,你想逸宸歸你想逸宸,我今天來可不是和你談逸宸的, 我就是想要問問,對于我去鑿水插秧的事,你打算怎么解決,怎么賠禮道歉? 我的腰桿可是現在都還在發疼” 少了五塊肥皂,想都不用想。 夏安安整個人在聽到她這話后,覺得一定是她的耳朵有問題,這怎么可能? 她就想問一下:是幫她鑿水了,還是幫她插秧了?這些事情明明就是她自找的。 被冤枉的人是他們,他們沒有去找她,反而她還敢找上門來。 真是被冤枉反而被冤枉! 暈死了 “二娘那件事情真的和我們沒有關系?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行了”已經察覺到和她說不通的李蓮芳,干脆開門見山,反正水也鑿了,秧也插了,就算這個時候她把夏安安拉出來打一頓,也不能改變她做過那些事的事實! 既然那樣,她倒不如直接說出目的,說不定她還真的能拿到五塊肥皂 “安安,別說二娘不通情達理,二娘知道你一個弱女子也不容易,這老四又有病,既然他們找上門來了 我也不是不可以幫你們擔待,所以,我做的那些事情,可全都是為了你?!?/br> 夏安安故意做出一副恍然的樣子:“是嗎?那謝謝你二娘。 不過那些人也真是的,我都答應了去給他們鑿水的,他們怎么可以說反悔就反悔呢?大哥的話就那么具有殺傷力?” 李蓮芳眨了眨眼睛,整個人有些懵。 啥叫殺傷力? 難道是…… 第160章 她是無辜的 艾瑪!那還得了??! 趕緊撇頭緊張的看了一眼陸逸瀟 他犯事了? 陸逸瀟此時正痞痞的用手背擦著鼻子 “逸瀟你沒事吧?” 陸逸瀟把手拿下來,整個人莫名其妙的看著李蓮芳,這人神經病吧! 懶得搭理她 李蓮芳得不到答案,便再一次開口問道:“逸瀟,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陸逸瀟:“……” 要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讓他反應慢半拍,估計這個時候,已經發毛了 聽到這里的夏安安,總算是明白了李蓮芳話里的意思? 呃,不好意思,她忘了她是活過兩世的人了 不過好在,她為了大家不越說越說不清楚的情況發生 她看了一眼陸逸瀟說:“意思就是,是大哥的話改變了那些人的初衷” 她是無辜的? 陸逸瀟斜眤了她一眼,心中頓時不爽,就連剛剛已經沉睡了的怒意,也在這個時候全部爆發出來 …… 逸瀟平時就是一個游手好閑,不學無術的人,別人見了他都要躲上一躲,更何況如今他又喝的亂醉如泥。 一看他的樣子,就有些讓人害怕。 陸仲林趕緊跑過去,輕輕的拉著他的胳膊,有些焦急的說道:“逸瀟,你喝多了,我先送你回家” “滾~” 一發飆起來,哪個還過問你是不是長輩哦!他的話,讓陸仲林僵愣了半秒,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不就是被他說了一個字嗎?又不會死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陸仲林不死心的繼續說著:“逸瀟,有話好好說,你先冷靜下來,冷靜,冷靜,不要動怒,什么事咱們都好商量?!?/br> “冷靜個屁??!要是是你,你還能給我冷靜”騙誰呢? 陸逸瀟瞬間發毛,隨即避開陸仲林來到夏安安的面前,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讓人恐怖 “夏安安,老子活了這么多年,還沒被人這樣玩過,你跟她過不去” 一直看著陸逸瀟的李蓮芳,在看到陸逸瀟右手食指指著她的時候,整個人身子一僵,半點也不敢動彈,甚至心里都開始砰砰砰的亂跳,生怕陸逸瀟會把她怎么怎么著一樣。 僅片刻,她就聽到陸逸瀟說:“那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可是你那是借我的口殺人,老子心里不爽,老子心里不爽,老子就不會讓你爽 嗝……” 打了個酒嗝后,酒勁也立刻上來 “老子從不打女人,尤其還是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只可惜,今天你讓老子破例了” 陸逸瀟說著抬手就朝夏安安打去 陸仲林見狀,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夏安安的面前,想要幫她攔過這一拳,只是他都還沒有到夏安安的面前,陸逸瀟的拳頭就已經打下去 夏安安閉了閉眼睛,隨手搬起地上的凳子,心想,他若不動手,那大家就相安無事,他若是動手,那么她就把凳子向他砸去,這樣她頂多也只能算是正當防衛,還是兇手跑到她家來的正當防衛。 她緊緊的拽著凳子,所謂的疼痛感并沒有到來,時間又過了幾分鐘,陸逸瀟的拳頭始終是沒有砸向她,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睜開眼睛 嗯? 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難道是自己睜眼的方式有問題,這怎么可能? 眼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