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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口口水道:“其實……我還挺餓的?!?/br>陳羽宗放下毛巾,去脫米緒的羽絨服:“嗯,再吃點?!?/br>米緒笑了:“好?!?/br>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米緒不知想到什么,途中走了好幾趟的神,剛出了淋浴間便聽著門開的動靜,一抬頭就對上了站在那兒的陳羽宗。陳羽宗頭發也有點微濕,換了干凈的衣裳,應該也是剛洗完澡,手里則拿了另一套衣服,是打算給米緒換的。陳羽宗看著精光的米緒,眼神一動不動,米緒也不敢動,直到陳羽宗上前一步,他才微微打了個冷戰。陳羽宗把衣服擺在洗手臺上,轉開頭說:“快換了,別著涼?!?/br>米緒看著那人背影,用力搓了把自己的臉,伸開手腳做了個拉伸后,不住呢喃道:“不緊張,不緊張……”沒想到門開了出去,卻只見眼前一片黑暗,米緒心頭一跳,又定下情緒,往前走了兩步,隱約間終于慢慢尋到了一點亮光,他依著而去,最后停步在了客廳處。滿桌的菜色已經被收拾個干凈了,陳羽宗默默地坐在桌邊看著米緒,而他的面前則擺著一只小小的蛋糕。米緒動了動,緩緩走了過去,他低頭去看那只蛋糕,很簡單的樣式,沒什么裝點,但那上頭龍飛鳳舞的字跡卻讓他萬分熟悉。——米緒:生日快樂。米緒抿起嘴,看看蛋糕,看看上頭的蠟燭,再看看陳羽宗。“能吃嗎?”陳羽宗說:“先吹蠟燭?!?/br>米緒低下頭,幽幽地燭光映出他亮閃閃的眼眸和嘴角燦爛的笑容,可是嘴巴在那兒撅了半天,一口氣就是不出來。舍不得……米家也是過生日的,小時候隆重些,有蛋糕有水果,但這待遇隨著歲數的增長就一年不如一年了,現如今能在家的,她媽想起來就給她下碗面吃,想不起來,米緒就自己煮碗泡面吃,他自己也是不在意的,偶爾葛曉霖會拉著他一起出去,說是慶生,其實也就借個由頭搓一頓罷了。但是這一回,卻是他們倆人一起過的第一個生日。第一個……陳羽宗站起身,靠近米緒:“喜歡吃這蛋糕,下回再做就有了?!?/br>米緒一怔,繼而點頭:“對,你過生日,還能吃一趟呢?!?/br>而明年……陳羽宗張了張嘴,到底沒有說話。米緒一口氣集聚到胸腹,猛地噴了出去,一陣狂風吹過,室內立時陷入一片黑暗。米緒用力過猛,眼前發黑,待回神后瞎子探路般伸出雙手在桌上揮舞。爺的蛋糕,爺的蛋糕在哪個方位來著……忽的腰間一緊,一人自一旁伸手過來將他環住,米緒的背后也貼上了一個溫熱的胸膛,這樣的距離讓他能聞得到對方身上傳來和自已一般的沐浴露的味道。察覺到有氣息湊近,米緒還在不死心地往前探。“蛋糕……”過個生日,蛋糕瞧著了卻都還沒吃到,太虧!下顎被扳過,柔軟的觸感貼上嘴唇,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馨香甜膩的滋味。米緒立時就止了動作,舌頭先是一碰,繼而忍不住主動送上門去,和陳羽宗反復勾纏起來,就想把那味道嘗一嘗。只是結果則演變成了米緒張著嘴巴只顧喘氣,腿肚子都微微抽筋。耳邊傳來對方的聲音,寂夜中,瞧不到模樣反而能感覺得出其中掩藏的笑意和深沉。“……什么味道?”陳羽宗微啞著問他。米緒愣了兩秒:“甜、甜的!”陳羽宗笑。“那你說是啥味道?”陳羽宗舔了舔嘴唇,“是甜的?!?/br>米緒:“……”米緒:“大、大家都是處級的同胞,不應該互相傷害……”陳羽宗:“我是你學長……”米緒牙癢,這上頭算什么學長,小子別囂張!吹蠟燭時的氣又猛地涌了上來,米緒一個轉身,一把將陳羽宗推到了沙發上。“你忘了嗎?咱倆說好了的,要一起進步!”第92章誰知道陳羽宗順著他的力氣坐在沙發上沒動,仰著頭看著米緒。黑暗中,明明只能隱約瞧得出人的大致輪廓來,但是米緒就是覺得對方望著自己的眼睛特別幽深直接,豈止是鈦合金,根本是金剛金了,還是高純高透高工藝打磨過的那種,火彩簡直亮瞎人。“怎么進步?”他聽見陳羽宗緩緩地問。米緒覺得自己挽回場面的時候終于到了,這么暗,他還不忘在那直視而來的目光下努力捋了把頭發。“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大致流程大家都懂,但是這個東西靠得不是理論,而是實踐?!彪m然他們兩人的實踐都比較有限,但是米緒覺得在觀摩方面的經驗他肯定要比陳羽宗更豐富,除了性別有點不同之外。不過這個不打緊。“我在此之前有幸拜讀過這方面的一些相關資料和知識,這是一個相對復雜和有一定難度的挑戰,如果你能給予配合,我其實不介意……一起學習學習……”要他說出這樣的話,米緒真心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一根火柴了,誰要這時候往他頭上吹口氣,哪怕一點小摩擦,他都保準能轟的一聲燒起來,不旺不要錢。正局促著,忽的手臂一緊,米緒直接被陳羽宗拉了過去,跌在了人家的身上。米緒一把扶住陳羽宗的肩膀,膝蓋分開跪在他的腿邊,這姿勢低頭正對上那人的視線。陳羽宗的唇離得極近,說話時將將觸到,手則穿過米緒的后腰,和他胸腹相貼。“你愿意……這樣?”他問得盡可能的淡然,好像米緒只要搖個頭就能打個嗝,互道聲晚安進房去睡。米緒一怔,差點腿軟,討饒的話都到嘴邊了,卻又被他硬是咽了下去,因為他能感覺到兩人一起的明顯變化。米緒深吸口氣。罷了!是男人!總要走出這一步!陳羽宗之前給過自己那么多幫助,看他每次都那么勞心勞力,手酸背痛的,米緒覺得也是時候要回報一下了,而且就憑自己的悟性和聰慧,只要稍加摸索,應該可以讓對方有不少美妙的體驗,米緒有信心。米緒一邊回憶著當年自己在打開那個時驚鴻一瞥的知識,一邊鄭重而視死如歸般地點了點頭。“只、只要你能撐著,我就可以!”陳羽宗瞇起眼。他感受著米緒的手說完便爽快地搭上了自己的領口,如果不是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應該會顯得更瀟灑更利落才是。睡衣被慢慢解開……——不能怪作者,作者已盡力的分割線——一縷晨光自窗簾處透進,映在一張沉睡的面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