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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用來作交換的籌碼,唾手可得,隨手能丟。他要張肖也跟自己一樣,把這份愛當作獨一無二的寶貝,比命比世界更重要更不能丟的寶貝??蓮埿ぷ龅?,卻恰恰相反。于是王燦很受傷,同時又覺得萬分窩囊,因為張肖讓他覺得自己真就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他為兩個人能在一起所做的堅持相對張肖的放棄只讓人覺得好笑。于是王燦很不忿,憑什么,那個人明明是個連努力一下都不愿的逃兵,姿態卻遠遠高過自己這個寧死不屈的猛將?于是王燦瘋了般要找到逃兵張肖,要他出來跟自己推心置腹的說清楚,掏心掏肺的講明白。他不許他說不玩就不玩,也不準他說不愛就不愛,更不想讓兩個人有半點會被離散的可能。未來是一定要去努力的,作為男人的責任和擔當也有自己的一份??烧l規定要這些就不能談戀愛了?自古江山美人都是男人們心中不變的夢想,更何況,在他王燦看來,相對于江山,張肖更重要。可張肖好像鐵了心似的不要他了,任王燦把他可能藏身的地方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張肖一片衣角。這都不算,甚至連身邊所有認識的人都說沒見到過他半點影子。王燦著急啊,眼看著出國的日子是板著手指倒計時了,他急得跟只喝醉了的猴子一樣滿山亂爬,卻再也尋不到張肖半點蹤跡。王燦心慌啊,他這次可是要離開五年吶。五年別離,這在與張肖認識后的這些年里從未有過。而且,五年那么長,誰曉得會發生什么事情,誰能提防大人們還會使出什么高招?這一次的事件可讓他學到了,在敵我作戰之前,我方不能達成統一作戰協議,結果將是潰不成軍,不戰而敗。況且,有些人還那么容易就被誘降。既然他張肖今天可以委曲求全丟棄他,甚至不惜狠下心來傷害他,那么以后,也可能會為了別的原因對他徹底放棄。那是王燦絕對不允許的事,絕對絕對不允許,要堅決把這種可能扼殺在搖籃里。可是等王燦磨好了刀,也搭好了臺,卻找不到地方讓他下手。張肖辦事真是干脆利索,分手的話說得絕,行動也毫不拖泥帶水,不留給王燦一點能回旋的余地。狠,真的太狠了!越狠就越能證明張肖放棄王燦的決心,越證明,王燦就越受傷,越受傷也就越不忿:就算是從此不□人做哥們,這樣都已經太絕情了吧!難道被拋棄的愛人就不能有一點點余情未了?“哎,還沒康復呢,小朋友?”調侃的聲音把王燦從哀怨中拉回了現實。王燦怒瞪自己所謂的哥哥一眼,伸手搶走他手中的酒杯,一口灌了下去。王思凱見了,只是鄙夷的癟癟嘴,也不阻攔,更別提教育。無所謂的重新找個杯子倒上酒,慢慢品味著問道:“王醫生他們怎么會放你來這里?沒教你跟我劃清界限嗎?”“不用他們教,我自己也知道?!蓖鯛N白了王思凱一眼,吧唧吧唧嘴遞過杯子繼續要酒喝?!八麄儾贿^是現在沒空管我了,而且我需要從這里飛去他們想要我去的地方?!?/br>“對哦,你可是為了奔赴前程似錦才來的?!蓖醵鐒e有深意的說著,眼里盡是幸災樂禍?!鞍?,需不需要我大擺筵席預祝你5年后凱旋而歸呢?”王燦聽了咬牙。很明顯,有些人是故意在踩自己的痛腳,如果可以,他一定扒了對面這人的皮,可無奈的是自己正腳踏別人家的地板,今后更有需要仰仗他的地方,于是就只能忍了。但幾杯酒下肚后,腦子有些發熱,心里更有些郁悶,就想要發泄發泄:“王思凱,你真不是個男人。你很卑鄙……”突然被小自己好幾歲的弟弟點名批評,王二哥很是冤枉,一時不明所以:“吶?”難過的王燦才不管他,很快,批評就上綱上線,成了血淋淋的控訴:“……要不是因為你逃避責任,我能被他們納入百年事業規劃嗎?要不是因為你的破事搞得家里一團亂,我會被他們壓迫至此?要不是因為你們亂七八糟,我跟肖肖怎么會被盯上,肖肖……肖肖怎么會不要我?”“誒!你這是什么話?”聽了王燦帶血淚的指責,王思凱驚恐萬分冤屈萬分,十分欠扁的斜著眼駁斥,“什么叫強者自強,能者升天?人牛逼了自然就不用被擺布,受人控制。你自己沒能力,倒怪我頭上來,這難道就不卑鄙?這就是男人所為?”“嗝……”王燦打了個酒嗝,沒話講。雖然自己不那么認為,但在王思凱面前,王燦確實還只是個毛頭小子,還不是男人,所以三言兩語就被打敗。而且人家說的是事實,他只得傷心難過又無能為力,只能不服氣的咕噥:“……沒良心,沒愛心?!?/br>“呵呵,”王思凱好笑的看著弟弟,第n次給他的杯子倒滿酒,“良心你哥哥我確實沒有,愛心倒有很多,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你想要的那顆!”王燦咕嚕咕嚕喝著好酒,大腦漸漸變得昏沉。搖搖頭打了個嗝,一邊繼續遞酒杯,一邊開始舌頭打結著埋怨:“誰稀罕你那破愛心,我要肖肖的……我要肖肖的愛……肖肖的心……”聽到這樣的告白,王思凱直搖頭嘆息。他知道此時打擊人肯定最有效,不過不太忍心吶:“行了行了,肖肖的心是你的,肖肖的愛也是……哎,我說,小弟,我不知道你酒量原來這么差!”“唔……嗝……我要肖肖,要肖肖回來……給我酒!”王燦說著,重重的把酒杯往臺上一頓,嚇得王思凱差點跳起來。王思凱惶恐,但酒卻是不能給了:“好好好,肖肖會回來的,放心啊……咱不喝了行不?”“給我……嗝……要肖肖,不要分開……咕嚕咕?!?/br>“小弟!哎,你別搶我瓶子……嗚,我不是故意的……”“要肖肖……咕嚕咕?!俳o我酒!”“啊……不能這樣啊,小弟!……阿燦!嗚……我不要啊……”王思凱欲哭無淚,王燦越過吧臺把他收藏的好酒刨出來當水喝,他拼死都攔不住,只能心痛欲絕。正無計可施,門突地打開,更嚇得他半死。顧不得被弟弟的肘子頂得胃疼,王思凱慌手忙腳的爬去阻止王燦繼續糟蹋那些美酒。“你們在干什么?”一聲怒吼賽過河東那只母獅,隨后門被重重的砸上。不但王思凱嚇得渾身發顫,連王燦也猛的頓住,停止動作轉過身,挨著戰戰兢兢的哥哥看向吼聲的主人。似曾相識的模樣,似曾相識的身影,似曾相識的氣勢,似曾相識的人。王燦八分醉意兩分清醒,在看著那人時,心里一疼,又不由的一陣委屈,好半天才輕輕的問:“肖肖,你怎么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