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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牧荑低聲說道:“他是外賓,離婚不好辦,我提一次離婚他就打我一次,我不敢告訴我爹娘……” 姚牧荑趴在車門上低聲哭起來。 “這件事情交給我!”歐陽霖沉聲說道。 “你還愿意幫我?”姚牧荑抬起楚楚可憐的眼睛望著歐陽霖。 歐陽霖冷冷的別過眼,不再與姚牧荑對視:“只是看在姚叔叔與姚阿姨在審查期間那么幫助我家的份上,這是我欠你的!” 姚牧荑打開車門站在了歐陽霖的面前,她抬起頭來仰望著歐陽霖,正要說什么,就聽見了余安的聲音。 “姚meimei是恭賀咱們孩子滿月的是吧?怎么不進去?”余安笑瞇瞇的上前,拉住歐陽霖的手,直覺的將他向后拉了兩步。 歐陽霖高大的身軀站在余安的身后,望著余安那戒備的眼神,忍不住勾勾唇。 姚牧荑咬咬唇,滿臉的尷尬,她低下頭,迅速的戴上眼鏡:“恭喜你們,其實我今天是有事來找歐陽哥哥的!” 歐陽哥哥?余安揚揚眉,淡淡的問道:“是想要咱們作證嗎?我看你臉上又添了新的傷!” 姚牧荑低著頭擋了自己的臉:“這件事情我已經跟歐陽哥哥說過了,歐陽哥哥會幫我解決的,多謝你!那我先走了!” 姚牧荑抬起頭來又楚楚可憐的望向歐陽霖:“歐陽哥哥,我先走了,我等你的消息!” 歐陽霖淡淡的點頭。 姚牧荑坐上車,那車子駛走。 容如南回眸望著歐陽霖,不悅的瞇瞇眼睛。 “怎么了?我跟你說過要出來見姚牧荑,你知道這件事情的!”歐陽霖裝作無辜的眨眨眼睛。 “剛才如果不是我出來,她是不是撲到你懷里哭泣?”余安沉聲問道。 “怎么可能!”歐陽霖搖頭,“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敏感了?” 余安懶得說,徑直轉身打算進入酒店。 歐陽霖趕緊上前一把拉住余安:“你真的生氣了?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為我吃醋么,這種感覺不錯!” 余安冷冷的瞪著他,感覺不錯? 余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這一個月悶著,她整個人都變得敏感,總想哭。今天是滿月,她剛洗了澡出來見人吃飯,這是這一個月第一次出門,可是看到穿著光鮮亮麗,她一下子就覺著不開心。 她聽說女人坐月子容易的抑郁癥,難得她也抑郁了? “我們不回去了吧!”歐陽霖突然上前抱住余安說道。 “不回去是什么意思?”余安想要甩開歐陽霖的肩膀,卻被男人緊緊的擁著上了車。 “你干什么?咱們爹娘還有孩子還在飯店等著咱們呢!”余安一愣,不解的望著歐陽霖。 歐陽霖笑瞇瞇的說道:“孩子有你爹娘,我爹娘,還有王姐,足夠了,現在我想跟你過二人世界!” 歐陽霖說完就開了車上前。 余安皺眉,一開始還有些不放心,可是坐在車里看著首都街頭上五顏六色的女人的衣裙,她的心情突然一下子開朗了。 歐陽霖將車子停下。 余安打開車門下來,才發現王府井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開了好幾家商場。 “走吧!”歐陽霖牽著余安的手進了商場,給余安挑了一條明黃色的連衣裙。 余安以為自己生完孩子胖了好多,當穿上那件連衣裙站在鏡子前的時候,望著鏡中的美麗的人,余安倒是找回一點自信來。 “很好看!”歐陽霖上前,在余安的耳邊低聲說道。 余安微微的勾唇,對著售貨員點點頭:“要了,我就不脫下來了!” 售貨員趕緊點頭,歐陽霖去交錢。 鞋子,包包,雖然在余安眼里有些款式已經過時,但是她還是選擇了最喜歡的款式搭配了一身。 站在鏡子前,余安撩了撩頭發,總覺著少了什么。 歐陽霖上前,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紅色的盒子,打開來,里面是一枚鑲嵌了無數顆小鉆的戒指,正中鑲嵌了一顆紅色的寶石。 余安一愣,看著歐陽霖將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 “咱們結婚都沒有婚禮,你之前說結婚要一枚戒指,我也一直沒有準備!”歐陽霖說道,“這是我讓人定做的,你看看喜歡嗎?” 九十年代還不流行鉑金,一水的金貨,余安不喜歡金貨,以前無意之中就說戒指太俗氣了,想不到歐陽霖記在了心上,竟然找人去國外專門定做了這樣一枚鉆石紅寶石戒指,而這枚紅寶石,是從清朝慈禧太后的一枚戒指上摘下來的。 “你破壞了古董!”余安聽說這紅寶石是清朝的老物件之時,忍不住有些心疼。 “咱們那宅子里一堆呢,不差這一枚!”歐陽霖說道。 余安抿了抿唇,仔細的看了一眼那戒指,從心眼里覺著喜歡。 從商場出來,歐陽霖沒有回家,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開車而去。 “該回家了!”余安提醒著歐陽霖,真怕幾位老人找不到他們會不會著急。 “還早呢!”歐陽霖笑道,“我讓人準備了電影票,我們去看電影,周潤發的,很好看!” 電影院里,余安偎依在歐陽霖的懷里看完了。 這部片子是余安很喜歡的片子之一,想不到在八九年剛上映的時候看,卻是另外一番不同的感悟。 這個時候的周潤發還像小馬哥這樣帥氣! 734 補辦婚禮 歐陽霖與余安一起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余老二與高秀娥就忍不住有些著急。 “這飯都吃完了,人怎么不見了呢?”高秀娥說道。 宋美云逗弄著小曦兒,看看天色說道:“說不定兩人出去玩去了,咱們也不用等了,孩子困了,讓他們回去歇著去吧?。?/br> 余老二與高秀娥點點頭,宴席散了,兩家都帶著孩子一起回家。 沒有了歐陽霖與余安,余老二與高秀娥面對著宋美云與歐陽城實在是尷尬,等孩子睡著之后,四個人坐在大廳,竟然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親家,這兩個孩子也沒有舉辦什么儀式,如今孩子出滿月了,我們想著,若是有時間,就在首都舉辦一個,你們看怎么樣?”歐陽城突然打破了沉默說道。 高秀娥一愣,一下子有些無措的望著余老二。 余安沒與歐陽霖舉行儀式,一直是高秀娥心里的疙瘩,雖然說在老家,在十月初六那一天,老家擺了宴席,還撒了謊,說在首都舉行,可是回去的時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