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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何朧月的地方,是真心的為何朧月可惜。 何朧月伏在課桌上整整一節課,下午上課就不見人影了,之后幾天何朧月也沒有來上學,說是請了假。 這一天,何藍青來找余安,問鄭美玲怎么還不回來。 “現在我們那學校報名的人烏央烏央的,可是就我們幾個人,實在是忙不過來啊,又怕規模折騰大了……”何藍青還是對之前發生的事情有陰影。 “鄭美玲暫時不會那么快回來,這樣吧,我開學校,你給我上課,有什么事情我擔著,現在你每個月多少收入,我照舊給你如何?正好我想將學校注冊,正兒八經的開起來!”余安說道。 何藍青一愣,問道:“注冊?要名目長大的開學校?恐怕不行吧?” “要想做大就必須遵從國家的相關政策,這樣偷偷摸摸的只能是個小作坊。我會去教育局咨詢一下辦學校需要什么手續,你先撐著點,這些日子我也會盡快找地方讓你跟你爺爺搬家!”余安說道。 自從穿越來,她好像太過憐憫了一點,那房子她早就買下來了,可是因為心疼何老頭,就一直讓他住著,但是因為有何老頭在,何藍青就會變得畏首畏尾,聽說那何老頭有時候還會跟上課的學生說難聽的話,還讓學生不要學,是資本主義思想什么的,所以余安覺著,她不能再心軟了,既然這房子她買了,何老頭也就該倒出來了! 何藍青也明白余安為什么讓他跟爺爺搬家,其實因為這份工作,他與爺爺的生活已經變好了很多,確切的說,如果當時他就開始教學生,他也就不會賣這個房子了! 601 審查 “我們搬家的地方你就不用cao心了,我現在手里也有一些錢,我自己找地方吧!”何藍青說道,“這些日子多謝你!” 余安也就沒有強求,點點頭,但是從那日開始就開始跑開語言學校的相關手續,但是自從建國以后,很少有人自己開辦學校,尤其是這種語言學校更是頭一家,一連幾天都沒有進展。 這一日,余安正百無聊賴的躺在家里,電話就響了,竟然是朱駿聲。 “朱老師,你怎么知道我電話?”余安有些驚喜,這些日子她也沒顧得上朱駿聲,也不知道朱駿聲到了天津那邊習不習慣。 “我打電話去你們學校,喬素素說你現在一般在宅子里待著,她給我的號碼,而起還聽說你在辦語言學校?順利嗎?”朱駿聲問道。 “十分的不順利!”余安將目前遇到的問題說了。 “我有個同學現在剛好在教育局,這樣吧,我幫你問問看!”朱駿聲說道。 余安趕緊道謝,又問了朱駿聲在天津是否習慣。 “還可以,這邊為了我能潛心編撰教材,就讓我住在圖書館這邊,還有幾所知名大學的老師一起,也結交了幾位比較投契的朋友?!敝祢E聲說道,聽得出在天津還算是過得不錯。 余安也就放心,說好等朱駿聲的消息。 掛了電話,余安突然想起了歐陽霖,已經過去半個月了,歐陽霖失蹤半個月了,就連戰廷也找不到,余安的心也越來越沉重,但是卻找不到解決的排解的法子。 余安想了想,目前她能依靠的只能是何潤華,所以她照舊還是沒事就向喬家跑,也幸虧有喬素素在,再加上喬華對她還算是比較熱情,才沒有那么尷尬。 或許是看出余安真的擔心來,這一日喬華再也忍不住,喊了余安坐下來,給余安倒了一杯茶。 余安見她這樣,就知道喬華有話要說,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 現在歐陽霖一定是身不由己了,不然不會半個月都沒有消息。 “歐陽家那邊的確是被審查了,目前被控制著,因為是軍方那邊的事情,別人都插不上手!”喬華說道,“就算是你何叔叔也只能是從側面打聽一下?!?/br> 余安問道:“什么罪名?” 喬華搖頭:“算不上罪名,只是審查,審查沒有結束!” 余安一下子心里有數了,也就是說,歐陽家不一定是有事! “但是什么時候結束誰也不知道,這是軍方的事情!”喬華又說道,一句話又讓余安提心吊膽起來。 “現在你只能等,這件事情牽扯軍方機密,我們不能干預!”喬華說道。 余安不甘心,難道一點法子都沒有嗎?歐陽的父親是軍人,可是歐陽霖早已經不是了,為什么他也一起被關起來? 余安覺著這件事情或許與當年歐陽霖離開部隊,與八寶山上那一兩百個人名有關系,王全安、鄭玉龍……余安還記得兩個人的名字,或許從查這些人能有線索。 余安從喬家出來之后就去了城郊,之前她跟著歐陽霖來過這里,只是如今這里已經是大變樣,再也不是低矮的平房,雜亂的石頭,到處泛濫的臟水,而是一排紅磚的瓦房,干凈的街道,每個門口上都掛著燈籠,就算不是過年,也能感覺到nongnong的人氣。 余安憑著記憶到了之前的那處平房,那房子四周早已經蓋了東屋、西屋,圈了起來,成為一個院落,院子里種著各種菜,養著雞,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正在追著雞跑,咯咯的笑著。 一個穿著的確良長袖黑褲子的女人從屋里出來,正要喊了那孩子,卻抬頭看到余安,她一愣,趕緊放下手里的東西上前給余安開了門。 “這不是余同志么,怎么有空來了?”王家嫂子高興的說道,“可是多少年沒瞧見你了!” 余安笑笑:“是啊,上次來這孩子你還抱著,現在都能追雞攆狗了!” 王家嫂子笑道:“這孩子就是調皮,沒法子!” 王家嫂子向后看了一眼,突然問道:“余同志是自己來的?首長沒來?” 余安聽了這話心里一沉,看來王家嫂子這些人,還不知道歐陽霖出了事。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王家嫂子到底是軍嫂,一下子就覺察到了什么,問道,“首長他……” 余安簡單的說了歐陽霖的事情,只說可能牽扯了一些,又說了自己前來的目的。 “王全安就是我男人呢,這些年也沒有人問起當年的事情??!”王家嫂子說道。 余安皺眉,難道她調查的方向錯了?不是因為當年的事情? 就在余安一籌莫展的時候,大民前來串門,他看到余安,幾次張嘴,似乎有話要說。 大民將余安請到了倉庫,這里已經成為他們運輸物流的大本營,三十多輛大卡車一字排來,十幾間的平房打穿墻做的倉庫中,全是從首都周轉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