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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人再選出兩人來前去。 余安進入了候選人名單。 晚上回到宿舍,林紅丹與何朧月也在談論這件事情,等余安進去的時候,何朧月就閉上了嘴巴。 何朧月也進了那三十個候選人,但是她知道自己筆試還行,但是口語實在是不過關,所以心里并沒有多大的把握。 “安安,你有把握嗎?”何朧月上前問道。 其實余安安這兩年在班里一直默默無聞,何朧月也不知道余安安的真實實力,但是她聽班主任說,余安安的口語十分的不錯,當初考上首都大的時候,英語成績是全班第一,幾乎是滿分,所以這一次,何朧月首選將余安當做了競爭目標。 余安笑笑:“還行!” 余安其實對這個記者團沒有很大的興趣,但是既然在這個年代,總要見識歷史的進程,一九八四年美國總統與夫人訪華,可是中國的一件大事情,余安閑著也是閑著,就打算去看看。 何朧月咬咬唇:“那那些問題你都背過了嗎?” 復選的時候,系里給這三十位學生都發了要背的題目,這些題目也是要到現場提問總統先生的。 余安笑笑:“我沒有背,我對那些題目沒什么興趣?!?/br> 何朧月不相信的望著余安,在她看來這根本就不可能,那些題目是從首都大學學生們投票選出來的問題。 余安是真的對那些題目沒有興趣,那些題目無非就是在問以后中美關系的發展,如何發展,余安已經看到,以后的中國會越來越強大,會成為美國忌憚的對象,所以她對這些話題不感興趣,她感興趣的是這次訪華,美國人帶給中國的個人主義的影響。 個人主義不是利己主義,而是人類賴以尊嚴地生活的基礎,這個說法,給中國人留下了深刻的影響。 何朧月認為余安不肯說真話,也就不再問,自己躲在床上拉上簾子背起問題來。 這會兒喬素素與鄭美玲回來,他們都被系里選做記著去提問美國總統。 “安安,你們系里是兩個人,占了小一半呢,有你嗎?”喬素素一進門就問道。 余安笑道:“還沒定呢,我們系里競爭激烈,要明天才決選出來?!?/br> 500 三美 鄭美玲也說道:“如果有你就好了,我們三美一起去!” 何朧月在床上冷哼了一聲。 余安不在意的笑笑:“順其自然吧!” 鄭美玲對著何朧月的簾幔做了個鬼臉,喬素素忍不住笑起來。 第二天,英語系開始了用英語舉行的辯論大賽,就那些對總統提出的問題進行辯論,出國留學過的余安自然有無比大的優勢,流利的英語讓輔導員都刮目相看,第一輪就決定了她這一個名額。 何朧月望著余安的眼睛里都要噴火。 接下來的競爭更加的激烈,經過一上午的廝殺,何朧月終于也殺出重圍,成為了第二個名額。 “祝賀你!”余安笑著對何朧月說道。 何朧月對余安的敵意這才消除,擺了擺手,已經累的不想說話。 中午的時候,何朧月、余安還有喬素素、鄭美玲再加上歷史系的一位男生,五個人在學一吃了一頓飯,商量要提出什么問題。 雖然首都大學準備了接近二十個問題,但是畢竟時間有限,還有那些真正的記者在,他們的問題要鮮明而且還要犀利,要真正的代表廣大大學生的心聲。 這五個人之中,喬素素剛從美國回來,最明白美國人是怎么看中國的,他們認為現在的中國還很落后,是一個相當窮的國家,所以才有那么多的人想要跑去他們的國家;鄭美玲來自香港,這會兒香港還沒有回歸,還算是英國的殖民地,很大程度上,香港人看中國內地,跟美國人是差不多的,所以她們就中國未來的可發展性提出了一個問題來,想要知道美國總統怎么看待中國未來的發展。 何朧月一直自視甚高,如今在喬素素與鄭美玲這兩大睿智美麗的高材生面前,根本就沒有插話的余地。 最后喬素素與鄭美玲就商量的問題征求余安的意見。 余安忍著這兩個問題都很好,其實八四年美國總統訪華后不久,美國總統就換任,在經過這次訪華之后,中美關系不斷快速發展。 那個歷史系的男生提出了一些比較敏感的話題,比如回歸問題。 五個人協商之后最后總結了五個問題,到時候看情況提問。 進入四月之后,香港定下在一九九七回歸,鄭美玲喜極而泣。 進入四月之后,首都人民都在準備美國總統訪華這件大事,余安五人組的討論也是蒸蒸日上。 終于到了見總統的那一天,余安五人打扮停當準備出發去了人民大會堂,在那里與總統進行了友好的會晤。 余安五人提出的問題鮮明、犀利,總統也認真的回答了她們的問題,最后總統說道:“我們是公正的民族。我們被教導不要奪取屬于別人的東西。我們中許多人,就像我剛才說的,是移民的子孫,從先輩移民身上,我們學會了艱辛勞作。作為一個民族,我們從貧寒中發達起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那些通過艱辛勞作而擁有自己的一切的人更值得信賴?!?/br> 余安聽了總統的話有感而發,她站起來說道:“我們中國也是這樣的一個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我們的人民辛苦勞作,勤勞善良,我們愛好和平,從來沒有主動侵略過任何一個國家,我們與美國都是善良的民族!” 很顯然這番話讓總統很受用,總統頻頻的對著余安點頭,當場不少的記者對余安拍照,這件事情甚至上了新聞,標題就是美國總統與中國當代大學生親切友好會談。 這件事情之后,余安也算是在學校里小有名氣,但是對余安的日子來說,照舊沒有任何的改變。 這一日鄭美玲進了宿舍,說柳芫在外面等著余安。 “要不要我陪著你一起?”鄭美玲最是瞧不起柳芫這種人,所以當時余安為柳芫求情,鄭美玲十分的不理解。 “萬一她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就慘了!”鄭美玲說道。 “不用!”余安笑道,“我是好意,沒有做任何的虧心事!” 鄭美玲點點頭。 柳芫站在宿舍門口,羨慕的望著來來往往的學生,她抬眸望著這棟三層的宿舍大樓,想想自己在這里生活過的一年半的時間,還有站在樓頂上的那一刻,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你找我?”余安上前問道。 柳芫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