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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三秒??! “小伙子,沒事兒!”那老大姐倒是一點都不介意,竟然跟余正山攀談起來。 “是啊,大姐,我跟我對象都是大學生,這次是放假來深圳玩,然后順便回家的!”那老大姐一口一個“你對象”叫的余正山十分的高興,最后竟然伸出手臂來,攬住了余安的肩膀。 461 余斐的對象 余安悄悄的摸到他的腰后,狠狠的擰了一把,肌rou緊繃。 余正山卻像沒事人一眼,照舊攔著她,跟那老大姐聊天。 余安無法,只得借口站起來上廁所。 “要不要我陪你去?人太多!”余正山趕緊起身,大個子站在了余安的面前,“我給你開道!” “小姑娘,你這挑男人的眼光真好!”老大姐又在感嘆。 余正山笑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根了。 “不用了,你看行李吧!”余安趕緊說道,趁機逃走。 身后,余正山對那老大姐說道:“我這對象害羞!” 火車上的廁所也不是好上的,余安去擠了一圈也就放棄,不如老老實實的回來躺在上鋪睡一覺。 余正山跟那老大姐聊得十分的投機,余安睡著了,兩人還在說著什么,醒了的時候,那老大姐似乎要下車,余正山還幫人拿行李。 余安困得很,就又睡了過去。 那老大姐走了,余正山雖然不嘮嗑了,也沒有閑著,一直站在余安的床頭盯著余安瞧,瞧得余安心里突突的跳。 “你到底睡不睡?還有十幾個小時呢!”余安忍不住喊道,現在車廂里黑漆漆的一片了,有些冷,外面只傳來火車況且況且的聲音,這余正山一直站在上鋪那盯著,有些滲人。 “安安,那位大姐說我們很般配,我也這樣覺著!”余正山突然說道。 余安坐起身來:“余正山,我覺著我們需要談一下!” 余正山趕緊呲溜一下子竄了:“不用談,你不是說了一次了,留著口水吧,對了,你繼續睡吧,我給你瞧著行李,放心就成!” 余正山的腦袋消失了,余安卻睡不著了,瞪著大眼睛,聽著火車況且況且的聲音,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下了火車,余正山肩膀上扛著,手上提著在前面開路,嘴里喊著:“讓讓讓讓!” 余安要幫他拿一個,余正山說什么都不讓。 火車站出站口,接到電話前來迎接的余斐一眼看到兩人,拼命的招了手,然后拍了拍身邊一個四十多歲男人的肩膀,兩個人趕緊上前。 那男人上前接過余正山的行禮,不說話,只是憨厚的笑。 余安扯了扯身上的軍大衣,看了那男人一眼,奇怪的望著余斐:“這是……” “我對象,周軍,你可以喊他周哥,是市里rou聯廠的!”余斐見余安縮著脖子,將圍巾脫了下來給余安圍上,低聲說道。 那叫做周軍的趕緊點頭。 余安咬咬唇,也顧不上客氣行李了,上前一把拉住余斐問道:“rou聯廠的?你怎么認識的?” “主任給介紹的!”余斐低聲說道,“見過幾面,覺著人還不錯,他是鰥夫,還有個八歲的女兒,人老實,對我也很好!” 余安一聽這話忍不住跳起來:“你不是說要自修大學嗎?怎么……” 余斐按住激動的余安,“以后跟你解釋,他有個偏三,是個舊的,你別嫌棄,一會兒你跟著他走,我跟余正山去坐公交車!” 余安皺眉,忍不住發了小孩子脾氣:“我不跟他走,我也不用他送!” 余斐拉住余安:“你別鬧行嗎?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jiejie,我看你才是小孩子吧?你喜歡這個中年男人嗎?你還要當后媽?”余安忍不住激動起來,她一直以為余斐是自我療傷,但是從來沒有想到她會有一天把自己便宜處理!’ 余斐命太苦了,她值得更好的,而這個周軍,只是一個rou聯廠碌碌無為的一個老男人,他喜歡看書嗎?他知道什么是弗洛伊德嗎?余斐的報復呢?青春呢?難道一輩子就要跟著這一個人? 走在前面的周軍見她們兩人拉拉扯扯的不走,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 余斐朝著他笑著,暗中拉了余安一把:“安安,我們一會兒再說好嗎?你起碼先給我,先給他一個面子吧?” 余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激動,她心理年齡快要四十了,但是看著余斐就這么交代自己的一生,這么貶低自己,她真的無法忍受。 周軍坐上偏三,憨厚的笑著望著余斐。 余斐也沒有強迫余安,自己上了周軍的偏三,吩咐了余安說道:“那你們自己坐公交車吧,我們在站牌那邊等你們!” 周軍笑著打了一聲招呼,用力的瞪了偏三,那偏三發出沉悶的聲音來,噴出一股黑煙,最后又無聲了。 熄火了! 周軍有些不太好意思,再次低頭用力的用腳蹬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別急!”余斐坐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軍得到了鼓勵,似乎平靜了不少,連蹬了幾下之后,那偏三才發動起來,周軍朝著余安與余正山揮揮手,馱著余斐先走一步。 余安緊緊的皺著眉頭。 余正山看著兩人的背影,也覺著有些不可思議,他低聲問道了余安:“剛才那個是斐斐姐的同事?” 余安不想說話,走到前面去坐車。 余正山趕緊跟著,越發的覺著摸不著頭腦。 坐車到了站牌,余斐守著行李在等著了,周軍早就不見了。 “先把東西送到我宿舍吧,一會兒我帶你們去吃飯,你們是打算在這里住一晚玩玩還是吃完飯回去?”余斐問道。 余安現在哪里有心思吃飯,她看了看不遠處余斐的宿舍說道:“先去你宿舍吧,我有話問你!” 余斐無奈的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安安,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恐怕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吧?自修大學不考了?”余安沉聲問道。 “考,但是不妨礙結婚!”余斐淡淡的說道。 “結婚?你還要跟那個人結婚?”余安皺眉,簡直不敢相信,聲音都忍不住提高了。 一個沒有任何技術的rou聯廠的職工,或許在這個年代一些姑娘看來,是個不錯的職業,起碼豬rou隨便吃,不用限量,但是余安知道,余斐是有追求的一個姑娘,不是說這個周軍是有多窮,是根本沒有與余斐在一起的精神溝通,更何況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