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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以為我專門來看你???”余正山板著臉說道。 余安皺眉。 余正山拍了拍車子后座:“行了,你一會兒就上來吧!” 余正山先騎了車子,余安只好小跑了然后坐在了后座。 余正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車子扭來扭去,余安坐不好,只能把住他的腰。 半年不見,余正山又長高了不少,個頭足足有一米八了,那蜂腰也有力健壯的很。 余正山故意的晃動了一下,低聲說道:“你可把好了,我可從沒有帶過人,所以一會兒若是摔了你,可別怪我!” 余安只得將兩只手臂又上前挪了挪,環抱住余正山的腰。 余正山得意的偷笑。 余安指揮著,余正山騎著車子,雖然帶著一個人,還是比余安一個人騎車子快,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四合院。 余正山站在四合院門口瞧了一眼:“這不是我買的那個地兒,我在信里不是跟你說,讓你去我那邊看看嗎?” 余正山曾經買過中關村一塊地,那地方還是個村子呢,余安都沒有去瞧過,她也懶得拾掇,不然鄭美玲那院子,她早去住了,就連王府井那四合院,她也許久沒去收租子了。 “那地我找不到,你還是留著吧,總有用著的時候!”余安說道,讓余正山進了院子。 老常迎了出來,問道:“今天有客人?” 余安說道:“是我老家的人,今天就住在這邊,我們剛吃了飯,就不麻煩常叔了!” 老常點點頭,去收拾房間。 余正山站在那四合院中瞧了又瞧,問道:“這是你新買的?怎么沒聽你說起過?我每次給你寫那么多信,你為什么只會那一點?我一會兒就看完了!” 余安沒有否認這院子的事情,畢竟歐陽霖打算將這個院子掛在余安的名下,余安也是答應的,也就說道:“我學習忙,哪里像你整日的不務正業,那信寫的跟日記似得!” 余正山突然不吭聲了。 余安抬眸看他,就見他徑直用一雙黝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讓她的心發慌。 “干啥?”余安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不喜歡看我的信?”余正山一雙眼睛黑黝黝的,泛著光。 余安頓住,她低聲說道:“余正山,我說過我只是將你當做弟弟看待,你有那功夫,不如交一個女朋友!” 余正山眼神一動:“我想交,可是你不同意,怎么辦?” 余安無奈,真想扇他一巴掌讓他清醒,“那就放棄吧,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385 心眼少點能長高 余正山又看了余安一眼:“你有男朋友了?” 余安沒吭聲。 “那就是沒唄?沒有就好,那我就有機會,我還年輕,不著急!”余正山的臉上又恢復了以前那副欠扁的表情,“那個朱老師到了首都大學教書了?你整天的看見他?他太老了,不適合你!” 余安無語,擺擺手示意他不要瞎說。 “還有你之前說過的歐陽大老板,怎么也不見了?不會也在首都吧?”余正山突然問道。 余安一怔。 余正山沒有再問下去,只是默默的打量著大廳的布置,低聲說道:“這不像是你喜歡的風格!” 余安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也就問道:“你說還要辦事?” 余正山點頭:“我來之前已經跟大民聯系了,他給我準備好了一輛車,就差貨品了,明天我去跑跑貨,順利的話,一兩天就能完活,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家!” “首都這么大,可不比咱們那個鎮子,你怎么跑?”余安說道,“要不然我讓胡大哥找人帶著你!” “不用,我這邊有個同學,他爹是市百貨公司的,有門道!”余正山說道。 余安一怔,這可是余正山第一次不需要她插手。 “你就先收拾一下,火車票我也找人買好了,是硬臥,不讓你累著!”余正山說道。 余安其實想說她已經有了火車票,但是張張嘴,最后啥也沒有說。 余正山經過這半年的歷練似乎成熟了不少,辦事也更條理,更有氣魄,余安想要相信余正山這一次。 余正山打開黑色提包,從包里拿出一件紅妮子格子的大衣來,比了比余安的身材,低聲嘟囔了一句:“我猜對了,你就是沒長個,那這件衣服你應該穿著合適!” 余安斜眼看著他,怎么覺著這話像是諷刺呢?這余安從小就比余正山矮,這會兒一米六多的個頭在一米八的余正山面前,果真是需要昂起頭抬起腳才能平視了! 余正山一邊說著,一邊將衣服披在余安的身上,打量了兩眼,一低頭發現余安郁悶的盯著他瞧,他忍不住嘿嘿一笑,伸出手來,親昵的摸了摸余安的腦袋,低聲說道:“看啥?嫉妒我個高?你啊,是被心眼子壓住了,以后少動點心眼,就像平常的小姑娘一樣,可愛一點,只知道吃跟穿就能長高了!” 余安扭頭打掉他的手,她信他才怪,她如果只知道吃跟穿,這余正山還背著黃書包鼓著大軍褲子滿山頭的跑呢,還能考上大學? 一晚上,余安想要安靜的看會書都不成,余正山一直在跟余安說他在上海的生活,到了大上海的余正山,可算是見了世面,談吐與以前也不一樣。 “我在學校附近買了個小房子,不住在學校里,這樣出入也方便!”余正山說道,“你什么時候去上海玩?我帶你坐大辮子電車,去豫園逛逛,去工人文化宮看電影,這些我都踩好點了!”余正山說道。 余安笑笑,對于上海,她可是比余正山熟悉,不過想到買房子的事情,余安說道:“再開學,你多打聽兩套房子,只要產權清晰就可以買!” 余正山一聽這話十分的高興:“你打算去上海?” 余安搖頭:“不是,讓你留著,算是投資!” 余正山有些失望,問道:“你畢業之后是不是要留在首都?” 余安還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 見余安不回答,余正山以為她已經默認了,半天也沒有說話,最后自己去打了一盤水,洗刷了就去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余安本想帶著余正山去喝碗首都豆漿,吃個油條,敲了半天門不見人,打開門才發現那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余正山早已經不見了! “余同志,這小同志一大早就走了,說是約了人,讓我跟你說一聲!”老常上前來說道,“余同志你要吃什么?我給你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