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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要送你去,你還不讓!”余老二忍不住嘟囔,他想要送余安去上學,可是余安卻說自己對首都熟悉,不讓他去,為這,余老二好生郁悶,總覺著余安是嫌棄他。 余斐也本想去的,但是因為剛分配工作,不能請那么多天假,她心里有些遺憾。 她說過要送余安去首都上大學的,如今卻……看來理想與現實差距總是這么大。 “爹,沒事,我買的是臥鋪,沒有那么多人!”余安說道,她可是花了大價錢買的臥鋪。 余安四處望了一眼,朱駿聲說好來送她,可是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人影。 “找誰?”余斐問道,突然又記了起來,“是不是在等朱老師?” 余安正要說話,就看到朱駿聲提著一個軍用的帆布包前來。 “你這是……”余安看到他的包包,忍不住一愣。 朱駿聲笑道:“我也去首都,跟你一起!” 余安愣?。骸澳沁@邊……” “都結束了!”朱駿聲笑道,“我寫了檢舉材料給公安局,副局長已經被抓了!” 余安這才知道,那套匯犯法的竟然是農業局的副局長,這樣說來,朱駿聲是打定主意要回首都大學教書了! 余老二與高秀娥、余斐等人全都吃驚的望著朱駿聲,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朱駿聲簡單的說了一下,高秀娥抬眸與余老二交匯了一個眼神,兩人心里說不出的感覺。 這朱駿聲去首都大學教書,自然會照顧余安,只是兩人到底是老師與學生……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余老二最先反應了過來說道,干笑道,“以后在首都還有個照應!” 朱駿聲說道:“我父親就是首都大學的教授,后來才出國,我家就在首都大學后面!” 余安只知道朱駿聲的父親是歸國教授,卻沒有想到他父親原先就是首都大學的教授,這么說來,朱駿聲這次真的算是回家了! 開始檢票了,朱駿聲順手拿起余安的行李說道:“走吧!” 余安點點頭,揮揮手與家人告別。 高秀娥趕緊又囑咐了兩句,余斐也是戀戀不舍。 “姐,等你放假就去首都找我,我帶你逛逛首都大學!”余安知道首都大學是余斐的夢,她在余斐的耳旁低聲說道。 余斐的眼睛一下子濕潤了,她用力的點點頭。 余安又上前摸了摸魚兒的頭,低聲囑咐他:“如今我跟你大姐都不在家,爹娘就要靠你照顧了,你都要上初中了,也算是大孩子了!” 余魚兒這兩年長高了不少,身高差不多與一米六多的余安齊平了,他點點頭說道:“二姐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爹娘!” 余安又囑咐了一句:“少看電視,好好學習!” 最近放暑假,余魚兒天天趴在電視前摘不下眼來,每日迎來電視臺第一個節目,晚上送走最后一個節目。 余魚兒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快走吧,再晚來不及了!”余老二說道,催著余安趕緊去檢票進站。 余安背著背包與朱駿聲一起檢票進站。 朱駿聲是普通車票,余安先拉著他去了臥鋪車廂,兩個人擠了半天終于上了車,幸虧余安要的是下鋪,兩人坐在下鋪說說話也好。 望著火車站爬車丟行李一哭二追的戲碼,朱駿聲怔怔的發愣,似乎在想著什么。 “怎么了?”余安給他用陶瓷缸子倒了一杯水。 朱駿聲接過陶瓷缸子,低聲說道:“我想起了五年前來這邊的情形,那會兒我一個人,背著鋪蓋,帶著滿心的怨恨到了這里,下了火車之后,走了足足一天一夜才到你們村子,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 余安笑笑,那一幕也永遠可在了原主余安安的心中。 “想不到五年之后,我終于離開了!”朱駿聲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臉,低聲念道:“夜夜不得眠,明月何灼灼。想間歡喚聲,虛應空中諾?!?/br> 余安忍不住伸出手來拍了拍朱駿聲的肩膀,“總算是回去了!” 朱駿聲卻反手將余安的手握在了掌心,“我很高興不是一個人回去,安安,我……” 余安一怔,直覺的縮回手來說道:“我應該感謝你才對,正好帶我去首都大學報名,省了我不少力氣與時間?!?/br> 朱駿聲皺皺眉,正要說什么,對面上鋪突然咕嚕爬起一個人來,探出腦袋來,緊緊的盯著余安問道:“你也是首都大學的?” 361 大人物 上鋪上是個二十多歲的學生模樣的人,頭發蓬蓬的,帶著眼鏡,面色蠟黃,手里捧著一本外文字典,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余安。 余安說道:“是啊,我是英語系的新生,你是……” 那學生立刻從上鋪下來說道:“真是太巧了,我也是首都大學西語系英語專業的,我叫做余紅水,我是八零年考入首都大學的,不過因為今年生病,休學了一年,今年才又……咳咳!” 那個叫做余紅水的學生忍不住低聲咳嗽起來,十分厲害。 余安趕緊將那陶瓷缸子的水遞給那個學生。 “不用了,我有肺結核,雖然已經治好了,但是還是用我自己的水杯吧!”余紅水說著,從軍綠色的書包里找出了自己的水杯,去找列車員打水。 余紅水找了半天列車員,沒有找到熱水,余安只得說道:“我將水倒一半給你吧,你放心,這杯子是新的,沒用過,這杯水也剛打來,沒有喝過!” 那余紅水一邊劇烈的咳嗽著一邊點點頭。 余紅水咕嘟咕嘟灌下去半杯水,咳嗽才好一些。 朱駿聲忍不住說道:“你說你的肺結核好了?怎么還咳嗽的這么厲害?” “是真的好了,我最近趕路有些感冒了!”余紅水不好意思的說道,“你放心,真的不會傳染!” 朱駿聲尷尬的笑笑。 余安倒不在意,說起來這余紅水也算是她的師兄,也就問了首都大學外語系的一些情況。 “當年我入學的時候,我們班里五十三個學生,來自五湖四海,我是年紀最小的,當年我才十八歲,最大的還有快四十的,都拖家帶口的了,我們那一屆如今已經有的都去英國留學了,有的開始準備研究生考試,只有我……”余紅水說著,神情有些萎靡。 余安說道:“你年齡還小呢,只要身體好了就有機會!” 余紅水聽著,立刻就抬起頭來:“你說得對,我也是這么想的,我好不容易考上首都大學,我就不信老天會這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