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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兩口,就被余老四喊著,要他上桌。 余魚兒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高秀娥。 高秀娥想了想,五個人擠在小廚屋里也太擠了,也就讓余魚兒去。 余魚兒興高采烈的坐在了桌子角上,看著三人喝酒。 余老四自己喝不過癮,還沾了一筷子讓余魚兒嘗,辣的余魚兒只咧嘴巴,趕緊塞了一大塊紅燒rou進嘴。 余老二趕緊擋著,余老四就得意的笑。 余老二家里一家人美美的吃著年初一的飯,老家卻是鬧開了鍋,那老三媳婦王秀梅本來就不是善茬,從小無爹無娘,看哥嫂臉色長大的,最懂得趨炎附勢,以前余老大是大隊的電工,那可是個好活兒,全隊里伙計最輕的,又因為老斷電,經常有人來求,老三家也順道耀武揚威,如今大家都扯上電了,鎮子里還給按了一個電閘,斷電之后一分鐘能自己續上,這余老大的作用早就不大打了,還想要自己兒子禍害自己,那張秀梅就不愿意了,跳著高罵著余老大一家。 余鐵梁看著以前關系最好的兩兒子鬧成這樣,氣的恨聲道:“以后你們就自己干自己的,本想著親兄弟,好搭把手,誰知道竟然都成仇人了,你們也不怕這大過年的讓人笑話!” “笑話?也不知道笑話誰,俺大哥啥惕性,爹你有多偏心,這村里哪個人不知道?俺是沒二哥的本事,不然也跟你脫離關系!”余老三氣狠了,大聲喊道。 余老婆子一聽這話就暈了過去。 余老四在余老二家吃飽喝足,剛出門回到家,就聽說余老婆子暈了,就趕緊去了老屋,就這樣,余老三跟余老大一家還在吵,眼看著就要動手。 “行了,不就是為幾個錢么,你們這樣就不怕遭報應?”余老四大聲喊道。 余鐵梁沉聲喊道,“這買賣也分了,趕緊分!” 大年初二,余天海就開始給余家老家做見證人分買賣,鬧哄哄的一天。 大年初二晚上,五天的放映全都結束了,明天就是大年初三,按照慣例,余家就要開始走親戚了,歐陽霖也就打算初三離開。 “公社領導,可真是謝謝您了!”余天海昨天鬧哄哄的忙了一天,也跟著生了不少氣,今日照舊一張笑臉,歡送歐陽霖。 歐陽霖淡淡的笑笑,看了看在村口站著的余老二一家,他揮了揮手。 他從心里感謝余老二一家,這里雖然不是他家,卻是他這十幾年來,第一次覺著過年這么有意思。 歐陽霖開著車走了之后,余老二一家正打算收拾一下準備去高姥姥那邊,院門卻被人敲響,余老二喊了余魚兒去瞧瞧,余魚兒卻突然在院子里大聲喊了起來,“爹,娘,大姐,你們快出來!” “干啥?這大過年的,咋咋呼呼的!”余老二不悅的嘟囔著,走出屋門來,看到門外站著的提著大包小包東西的夏侯廉,他的身邊還有兩位年長的夫婦。 余老二一下子愣住。 那男性老者,臉色不太好,頭發有些花白,直覺的用手捂著胸口,一看他這樣,余老二就猜測到了老人的身份,是夏侯廉的父親,剛做了心臟搭橋手術的那位! 高秀娥與余斐一起出來的,兩人看著夏侯廉這三人,也一下子愣住。 堂屋里,夏侯廉的父親夏侯老先生四處打量了這個小院子說道:“我爸爸之前也是從鄉下去當兵,回來才留在城里的,這一說都是解放前的事情了,那會兒鄉下可沒有這么好的條件,有個小茅屋擋風遮雨就不錯,那會兒日本鬼子殺到村子里,村子里尸橫遍野的,現在想起來心里都發麻!” 余老二與高秀娥望了一眼,不知道這一家三口今日來是什么意思。 夏侯廉的母親見老夏侯一直沒說到點子上去,也就笑道:“今日咱們冒昧來,你們可別介意,其實咱們都十分喜歡菲兒這丫頭,只是因為前些日子老頭子做了個手術,出來不方便,這不咱們兩家也一直沒有見面,如今見一面,咱們可以談談兩個孩子的親事,聽說斐斐今年就能分配工作了,夏侯爸爸別的本事沒有,之前在教育系統還有點人,幫斐斐說句話,分配個好單位,是沒有問題的!” 余老二更是愣住了,夏侯廉已經與余斐分手了,這夏侯一家突然來說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刻屋門外,余斐也是不解的望著夏侯廉,甚至有些怒氣的問道:“你現在這是干什么?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為什么又來?而且還帶著伯伯阿姨來!” “斐斐,你原諒我,我發誓以后再也不會做那種事情!你看,這次我讓我爸爸mama一起來,跟你們家提親,咱們結婚,結婚之后,你分配工作都不用愁,你若是喜歡去市里,我也跟著你去,以后我們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好不好?”夏侯廉一下子拉住了余斐的手。 余斐望著夏侯廉,她沒有想到到如今,夏侯廉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鏡子已經破了,還能圓起來嗎? 289為什么非要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夏侯一家的突然來訪,讓余老二夫婦有些措手不及,本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如今夏侯家突然上門提親…… 高秀娥扯著余老二到了里屋,低聲說道:“這可怎么辦?” 余老二倒是很坦然,“怎么辦?聽閨女的,如果閨女不愿意,就是夏侯家條件再好,咱們也不能答應!” 高秀娥也覺著是這樣,也就忐忑的望著屋門外。 屋門外,余斐推掉夏侯廉拉著她的手,定定的望著夏侯廉,“我們已經結束了,對不起!” 夏侯廉不敢相信,“斐斐,我如今已經拿出十二分的誠意來了,我爸爸mama都來了,你難道還是不肯相信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是不是做錯事情就一定不能回頭?你要不要我給你下跪?” 夏侯廉說著,竟然就要給余斐跪下。 余斐立刻向后退了兩步低聲說道:“夏侯廉,為什么你要這么逼迫自己,還連帶著你的父母?難道你是真的放不下我嗎?如果當初真的放不下我,為什么要與邱麗做哪些事情?叔叔阿姨知不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 這會兒,夏侯老先生與妻子正好從屋里走出來,他們清楚的聽到了余斐的話,夏侯老先生沉聲問道:“什么孩子?邱麗?不是那個來過我們家的小姑娘嗎?你跟她有什么事?” 夏侯母親的臉色變了一變。 夏侯老先生回頭望了夏侯母親一眼,“這件事情你知道?” 夏侯母親趕緊拽了拽夏侯老先生的衣袖,低聲說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身子不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