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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來??! “這樣,你別急,我現在立刻問問我那些老伙計們!”李老立刻出門說道。 余安也想起大胡子來,大胡子畢竟回來時間長,手下人多,也許能盡快找到余正山。 看著余安著急忙慌的,他伸出手來,一下子抓住余安的手腕說道:“你別急,他如果人在首都,我一定可以幫你找到他的!” 余安望向歐陽霖,想想歐陽霖到底是從小在首都長大的地頭蛇,也就說道:“好,拜托你了!” “就當你幫我那些兄弟開公司的報酬!”歐陽霖說道。 余安皺眉,但是還是說道:“好!” 其實她這樣與歐陽霖分得清也好,省的麻煩! 余安去找了大胡子,于是兩撥人開始在首都找人,火車站、汽車站都找遍了,可是還是沒有下落。 “或許他沒來首都!”余安抱著最后的希望,她已經買了回去的火車票,明天就回去,一天多到家! 到了晚上,余安在招待所休息一晚,準備第二天要走的時候,戰廷卻來接余安,說是人找到了! 戰廷拉著余安到了秀水街的鋪子,余安這才記起,她跟余正山說起過這秀水街的鋪子,倒是沒有想到余正山自己來了秀水街。 在武柱子的衣服店里,余正山渾身狼狽,正低頭撕咬著一份煎餅果子,聽到汽車聲音抬起頭來,就看到了余安。 余安疾步上前,看著余正山渾身上下臟兮兮的模樣,說不出是什么滋味,覺著氣憤又有些心疼。 余正山一把抓住余安的手說道:“你自己一聲不吭來了首都,而且一下子就是十幾天沒有消息,余安安,你到底有沒有心?” 有沒有心?余安一開始不覺著自己做錯了什么,奶奶死了之后,她沒有任何的親人,后來背井離鄉在國外,也習慣了獨立,她甚至沒有養成去哪里向誰報備的習慣,可是她這會兒抬眸看到余正山焦急的眼,憔悴的臉,還有打回去電話,余天海作為一個鄉鄰都著急的聲音,余安突然發現在這個時代,她雖然沒有上億的資產,但是卻有很多關心她的人! “你怎么來了?怎么弄成這個樣子?”余安低聲說道,扯了扯余正山的衣服,一身的煤灰,還有一股咸魚的臭味。 余正山轉過身去,似乎有些躲避余安。 234火車驚魂 “好了,兄弟,現在你見到妹兒了,還不趕緊去換衣服?”這會兒,大胡子的聲音響起來。 之前大胡子與歐陽霖都在店里,余安只顧得上與余正山說話,倒是忘了這兩人。 余正山頓了頓,跟著武柱子到了后面換衣服。 大胡子上前說道:“妹兒,行啊,這小子對你夠癡情的,據說沒買到票,坐了煤車來的,三天前就到這了,一直在找你,那小子身上沒帶多少錢,帶的錢花光了,就露宿街頭了,不見到你說什么都不肯換衣服,就他那樣,我還能圖他什么咋的?這小子還警惕的很!”大胡子說道。 不等余安說話,歐陽霖徑直站起身來說道:“既然人找到了,我走了!” 余安看著他不悅的臉色,不知道誰又惹著這位大仙。 歐陽霖上了戰廷的車迅速的離開。 “那人你還是離遠點好!”大胡子望著歐陽霖低聲說道,“這人神通廣大的可怕,余正山是他的人找到的,不過余正山不相信他的人,非要到秀水街來找你,后來問到這邊的鋪子,才愿意在這里等你!這么大一個首都城,找個人不亞于海底撈針,短短時間就能找到,他的人可是不簡單,不像是普通人!” 余安頓了頓,難道這歐陽霖生氣,是以為大胡子搶了他的功勞? 切,真是計較,小氣的很! 余正山簡單洗刷了一下,換上了武柱子的衣服。 余正山這幾天有些瘦了,穿著武柱子的衣服有些晃蕩,他十分嚴肅的望著余安,一再的問她這些日子到底在首都忙什么事情。 余安只得跟他說了物流的事情。 “妹兒,你說你那邊有人幫忙送貨去山東那邊?”大胡子一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這會兒突然插話問道。 余安點頭,“歐陽霖的物流隊現在初具規模,胡大哥若是有生意,可以找歐陽霖,我讓他給你一個最優惠的價兒!” “我最近正好有一批貨要運去山東,本來要走托運,誰知道這火車皮實在是太難搞了,如果你說的汽車運輸價格合適的話,倒是可以合作!”大胡子沉吟了一下,“只是這位老哥的脾氣似乎不太好!” “他就是那樣,但是有錢誰會不賺,我讓人來跟你接洽!”余安去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正好是大民,大民答應了下午過來。 中午,一行人去烤鴨店吃了個烤鴨。 余正山早已經在衣服店吃了一個煎餅果子,或許是餓恨了,又吃了半只鴨子,這才打著嗝放下筷子。 余正山坐在那兒,突然就低著頭不吭聲了,那模樣倒是將余安嚇了一跳。 “你沒事吧?”余安上前問道。 余正山搖搖頭,抹了抹眼睛,不小心就露出了手臂上的劃傷。 已經結痂了,但是上面還有煤渣,似乎有些感染,紅紅腫腫的一片,很嚇人。 余安想想余正山爬煤車的模樣,心里忍不住一緊。 “你又不是鐵道游擊隊,你爬什么火車??!”余安忍不住說了,非要帶著余正山去衛生院,余正山不去,余安就去買了藥,給余正山簡單的擦洗傷口,但是因為受了感染,每擦一下,余正山的身子就哆嗦一下。 余安的心里是又氣又疼,但是絕情的話卻說不出口,只是低聲說道:“以后我走南闖北的時候多著呢,你每次都來找我?你放心,我沒事!” 余正山一邊齜牙咧嘴的抽搐著嘴角,一邊忍不住說道:“你就不能打個電話或者是發個電報回去?村子里有電話,報個平安就這么難?” 余安趕緊投降,“好好好,以后我盡量!” “不是盡量,是一定!”余正山眸色一暗,年輕的臉上表情卻十分的認真,“你可以不通知我,但是你的爹娘呢?他們那么大年紀了,還要擔心你是不是?” 余安嘆口氣,拿了鴨骨頭塞在余正山的嘴巴里,“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余正山不悅的吐出鴨骨頭,這才善罷甘休。 大胡子在一旁瞧著,笑的十分曖昧,他這個妹子,看來行情不錯啊,這乳臭未干的小子與那個高深莫測的歐陽霖,都被她著迷了! 余安本來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