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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又來求譚師傅,給他衣服上加繡樣。 這繡品可是一件一件繡出來的,哪里那么現成,第三天再來老外,那衣服就不夠了,武柱子竟然著急起來。 “你們可以接受預定,什么樣子的款式衣服,加什么花樣,都可以預定,定下時間讓客人來??!”余安說道,“不過這樣定制的衣服就還要貴一點!” 以前這武柱子是絕對不敢再加錢,但是看現在的火爆,他倒是膽子大,定制的衣服又加了五塊錢。 如此一來,每天就有一兩件定制衣服,利潤倒是很可觀,但是就算是這樣,譚師傅也繡不出來,最后他找來他曾經的幾個徒弟打下手,也不白用,聽取了余安的建議,給她們一件兩元錢的工費,他質量把關,如此一來,倒是慢慢形成了一個不小的規模。 余安不能在首都待很長時間,繡品店上了軌道之后,她就每日里跟著李老逛古玩市場,如今她有地方放,就專門淘那些檀木家具,用不多的錢,淘了十幾件家具,全都拉到了部隊大院。 最后余安又在王府井買了兩個鋪子,手里的錢也就花的差不多。 第十天,就在余安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歐陽霖突然到了都城。 招待所的大廳里,歐陽霖上身一件白襯衣,下身黑褲子,襯衣隨便的挽著,衣領打開,慵懶而隨意,再加上剛毅的眼神,精致正氣的五官,引得招待所里的小姑娘不斷的偷瞄他。 余安一進入大廳就看到了歐陽霖,她上前訝異的揚眉,“你怎么來了?” “看看你打算使喚我的人到什么時候!”歐陽霖懶懶的說道。 余安看一眼門外停車的戰廷,皺眉,“他向你訴苦了?我不白用他,我到時候會一起結算勞務費的!” 歐陽霖抬眸,“我是怕我的人都被你收買了!” 余安嘿嘿的笑起來,“那是你對他們不夠好!” 歐陽霖看了一眼一直瞄著他的小姑娘,慵懶的將雙手插在褲兜里起身,“走吧,這里人多眼雜,咱們去你房間說!” 歐陽霖正要與余安去房間,那柜臺的小姑娘趕緊喊道:“訪客需要戶口本!” 歐陽霖皺眉,還是上前掏出戶口本來。 “你們不是夫妻關系吧?”那小姑娘問道。 歐陽霖不回答,余安趕緊上前說道:“不是,不是!” “那晚上就不能住在一起!”那小姑娘臉上終于有了笑模樣,“天黑就要離開!” 歐陽霖臉色陰沉,拿過戶口本徑直進了后院。 余安應著,立刻追了上去,“你干嘛擺臉子,這是人家的工作!” 歐陽霖一邊將手插在褲兜里走,冷淡的說道:“她哪只眼睛看到我要今晚留下來?多此一舉!” 余安哭笑不得! 房間里,歐陽霖打量了一眼,十分不屑的皺眉,“你住的地方也太差了,為什么不去我讓戰廷給你安排的地方?” 之前戰廷要接余安去一個宅子居住,說是歐陽霖在首都的宅子,余安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也就住在了招待所里,反正有戰廷給她開的介紹信。 “我不喜歡麻煩人!”余安說道,給歐陽霖倒了一杯水。 房間不大,只有一把椅子,上面還放了余安的一些衣服,歐陽霖只能坐在余安的床上。 這床,一向會讓人聯想到眸中曖昧,一坐下來,就讓歐陽霖有些不自在。 “陳明你見到了?”余安自己倒了一杯水,將椅子上的衣服放在一邊,坐下來,與歐陽霖面對面的問道。 “沒!”歐陽霖搖頭,“我來是因為一點私事!” “那正好!”余安笑道:“今天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你的兄弟?” 歐陽霖一愣,不解的望著余安,“干什么?” “聽說你那些兄弟現在都過得不是很如意,其實他們都是身懷絕技的一部分人,或許我能幫他們開始新的生活!”余安說道。 “你還真當你自己是救世主了!”歐陽霖微微的皺眉,“他們身上的傷疤若是被揭開……” 230你要什么好處 “你以為你不揭,那傷疤就不在了嗎?再說我不是去揭他們的傷疤,我只是想要幫他們找一條生路!”余安嘆口氣,“他們是最可愛的人,不應該為國家流了血,再讓他們流淚!” 歐陽霖眸色一暗,沒說話,竟然一下子就倒在了余安的床上,轉過身去,嘟囔了一句,“我困了,先睡會!” 余安知道怕是這話戳了歐陽霖的心窩子了,也就不攔著他,兩個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時間慢慢的過去。 天色暗下來了,余安想到那剛才前臺小姑娘的警告,忍不住爬上床推了歐陽霖一把,“要黑天了,你得趕緊走了,我們不是夫妻呢,黑天不能在招待所里一起!” 歐陽霖不耐煩的翻了一個身,長胳膊長腿的,一下子將余安壓在了身下,腦袋向余安的面前湊了湊,嘟囔了兩句,“別吵,睡著呢!” 余安沒法子,只得那樣躺著,心里想著,等著那小姑娘來敲門,這大爺也就走了! 天色逐漸的暗下來,最后的余暉透過窗戶射進來,余安懶洋洋的,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也睡著了。 等到余安的呼吸沉穩了下來,歐陽霖卻悄悄的張開了眼睛,他望著面前女孩安靜的小臉,若有所思。 “出來了,出來了!”這會兒,房門被踹響,聽聲音,應該就是那個前臺小姑娘。 余安一下子驚醒,直覺的就起身,那嘴唇猛然撞到一處柔軟,她鼻子一酸,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就對上男人驚愣的一雙眼,近在咫尺! 余安這才驚覺撞上的竟然是歐陽霖的嘴唇,她直覺的伸出舌頭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卻沒有想到,也順便舔到了歐陽霖的! 歐陽霖眸色一暗,身子僵硬,他直覺的想要閃避開,但是女人那熾熱的雙唇,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一般,讓他欲罷不能,甚至在余安驚覺過來想要撤退的時候,他竟然也照樣畫葫蘆,一下子咬住了余安的唇。 余安皺眉,身子卻是不受控制的一軟,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兩人以曖昧的姿勢交疊著。 這會兒在外面踹門的服務員見里面沒有動靜,更是不耐煩的敲起門來,余安有些著急,想要出去,卻被男人的雙臂緊緊的箍住,唇含著她的,動彈不得。 直到門外聽到服務員晃動鑰匙串開門的聲音,余安才猛然將歐陽霖推開,急急的坐起身來。 歐陽霖面上也有些尷尬,趕緊站起身來,穿上自己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