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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的年糕,他沒回家,就送點他家里的吃食讓他嘗嘗,又不是給你!”余安說道。 歐陽霖皺眉,“感情你就沒打算我那一份!” “行了,你跟老劉一起吃吧!”余安無奈,畢竟還有事要求著歐陽霖,財神爺先不能得罪! “怎么吃?”歐陽霖還在研究那年糕。 “估計這個你不喜歡吃,是甜的!”余安說道,“還是給老劉吧,你吃骨頭包子!” 所謂的骨頭包子,就是里面包了骨頭的,一個包子一個大骨頭,在八十年代,這可是好吃食,人們只有到了過年的時候才舍得包! “不,我就想吃這個!”歐陽霖今天似乎有些別扭,還非要余安去給他做。 “好,你等著!”余安無奈,等這事兒辦成了,看她怎么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整治他! 會所的廚房里,余安將年糕切成片,放在鍋里炸的外焦里嫩,想著歐陽霖不喜歡吃 甜食,也就沒有再放糖! 怕歐陽霖吃的太干,余安又用棒子面做了一個粥,切了一小碟自制的腌黃瓜,給歐陽霖端了過去。 歐陽霖看著那一盤金黃透亮的年糕,淡淡的點點頭,“看起來面相還不錯!” 歐陽霖拿了筷子嘗了一下,有些干,有些甜,他微微的皺眉。 余安趕緊將面湯想他面前推了推,忍不住嘟囔道:“不喜歡甜食就別吃了,這種北方的做法是甜的!” 歐陽霖喝了一口湯,看著余安,“你還知道南方做法?” 余安之前在他面前暴露了太多,如今也不打算藏著掖著,也就說道,“這南方的做法就是用糯米做,里面放的是煮好的綠豆餡兒,能做咸味的,還能做辣味的!” “我要吃那個!”歐陽霖放下了筷子,“這個太甜太膩了!” “……”余安皺眉,“我去哪里找糯米?再說那東西要用大石臼搗,一般都是村里幾個男人輪著搗,你以為有那么容易?” 歐陽霖喝了茶漱了口,扭頭將茶水吐在一旁的痰盂中,優雅而傲慢的用手帕擦了嘴角,斜眼望著余安,“我的肚子餓,可是什么話都不想說!” “好好好,你是我大爺,我服了你還不成?”余安趕緊投降,轉身就將歐陽霖的祖宗咒了十八遍。 歐陽霖看著余安吃癟的模樣,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 門外,老劉端著水果點心,聽著歐陽霖的笑聲,他一怔,臉上終于有了欣慰的笑容,“老板終于笑了,還是余同志有辦法,謝天謝地!” 歐陽霖還真是神通廣大,這糯米說找來就找來,只是這石臼子……最后余安只能將煮好的糯米鋪在面板上涌搟面杖敲打。 “砰砰砰!”余安兩只手同時開工,面板上白色的糯米面隨著搟面杖上下的跌落、飛舞,倒是十分的漂亮、好看。 一旁,歐陽霖手里端著一把白色陶瓷的茶壺,身上穿著青色唐裝,本來暮氣沉沉的俊臉上現在終于有了神采,瞧得高興了,還叫一聲好,順道丟幾塊桃酥給余安,那架勢跟瞧樂子的敗家子似得! 余安心里憋氣,將怨氣全都出在那塊年糕上,掄起胳膊來敲得邦邦的響。 年糕敲好了,綠豆也煮好了,包在糯米餡兒的皮里,南方的年糕就做成了。 “就這樣?”歐陽霖有些失望,他還沒瞧夠呢! 余安摸著酸疼的胳膊,再瞧瞧大中午的太陽,恨不得扒了歐陽霖的皮,幾個年糕她干了一上午,胳膊都要斷了,還不知足? “怎么吃?”歐陽霖見余安臉色不好,也知道不能將余安惹急了,說道,“你給我做出來,我覺著好吃,你那啥事都好說!” 余安瞪了歐陽霖一眼,突然覺著只是求歐陽霖找人做個廣告太虧了! 將壓扁的年糕放在油里炸了炸,余安先做了一盤給歐陽霖端過去。 歐陽霖取了筷子,十分挑剔的瞧了瞧,抬眸問道:“真的能吃?” “不吃我喂狗!”余安伸手就要撤盤子。 歐陽霖趕緊將盤子拉到了自己面前,“我就是問問,你瞧瞧你的暴脾氣,余安安,在我面前這么暴躁的,你可真是頭一份!” 余安不理他,只是默默的揉著自己發酸的胳膊。 歐陽霖瞧了她一眼,也就不再逗他,夾起來年糕,咬了一口。 年糕濡糯香,里面的綠豆壓扁了,軟軟糯糯咸咸的味道,對于不喜歡吃甜食的歐陽霖來說,這個味道可是比那個甜黍米年糕好多了! “味道還不錯!”歐陽霖說道,吃了一個,又夾起來一個。 余安將之前的黍米年糕熱了熱,給自己留下一半,一半給老劉送去。 老劉有些受寵若驚,趕緊接著。 就在余安轉身要走的時候,老劉突然喊住余安,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不好吃?”余安皺眉,“老劉你也喜歡吃咸的?” “不不不,很好吃,其實是關于老板的!”老劉警覺的看了旁邊的大廳一眼,低聲說道,“這個年老板都過得不高興,你沒來之前,老板一天都說不了幾句話!” “怎么了?”余安一愣,問道,“可是家里有什么事情?” 老劉嘆口氣,“這事兒要是說起來,那可真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總之我瞧著,老板見了余同志高興,余同志就辛苦辛苦,陪著老板說說話,不然我真怕老板憋出毛病來!” 余安瞇瞇眼,“老劉,你就不怕我被你家老板虐出毛病來?” 老劉嘿嘿的笑。 206墜入愛河的女人 大廳里,余安打量了歐陽霖,還以為歐陽霖這團福的絲綢唐裝穿著顯著暮氣,原來是家里有事心里憋氣兒! “說吧,說出來給我聽聽,我雖然幫不上忙,但是可以作為一個好聽眾!”余安一邊吃這好吃的黍米年糕一邊裝作很有興趣的問道。 歐陽霖皺眉,“你倒是好大的本事,先是戰廷后是老劉,看來這些年我對他們太好了,竟然隨意的出賣我!” 余安才不看他裝大尾巴狼,懶懶的靠在了椅背上說道,“隨便你,不說的話,我吃完這盤年糕就走!” 歐陽霖臉色陰郁,頓了頓,看到余安將最后一塊年糕填在嘴巴里,終于忍不住了,低聲說道:“那塊石碑被拆除了!” “什么石碑?”余安一愣,迅速的就想到了什么,“你那些兄弟的墓碑?” 歐陽霖點頭,“那塊墓碑上刻了一百八十三個兄弟的名字,那塊墓碑的下面卻只有幾塊殘肢、幾件他們的遺物,有的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