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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起的王府國際商城位置,現在卻是零零碎碎的幾個鋪子,大多買古玩與老北京的布鞋。 那人帶著余安看了兩個鋪子,鋪面加起來足足有二百平,余安估算了一下未來的價值,心已經撲通撲通的跳了。 “說說多錢!”李老又說道,“這孩子下午的火車呢,行就趕緊一手交錢一手辦手續,別耽誤了孩子的火車!” 林老猶豫了一下,伸出了兩個手指頭,“最少這個數!” 余安心里竊喜,不等她說話,李老就在邊上說道,“我那四合院才不過四千,你這么一個鋪子,太貴了!” “不出十年,這里就會并入王府井大街,你信不信?”林老說道。 余安一愣,望向林老。 既然他能這么篤定,還賣? “我是不想在這里待了,太多傷心的地方,出去也好,眼不見心不煩!”林老嘆了一口氣。 185墓碑 李老似乎明白林老的意思,他上前拍了拍林老的肩膀,又看了一眼余安。 余安點頭,“看在李老的面子上,我不講價了,但是今天要辦好手續!” 林老點頭,“中,我現在就回去拿房契,你去房管所等著我!” 余安想了想,她還要去找歐陽霖,也就點頭,讓李老陪著林老去房管所,她去找歐陽霖。 “小姑娘,你可不能全部相信這男人!”李老臨走的時候說道,“東西不能都在那男人的手里!” 余安笑道:“我知道,明年我滿了十八歲就來過戶!” 李老點點頭。 余安趕緊回了招待所,幸虧戰廷一直等在招待所,她讓戰廷去給歐陽霖打電話,但是接電話的人卻說歐陽霖不在。 “你知道什么地方能找到他嗎?”余安著急起來,這可是天大的機會,若是錯過了,她會懊惱一輩子。 戰廷猶豫了一下,很明顯他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歐陽霖,但是有所顧忌。 “你帶我去,若是他怪罪起來,我替你擔著!”余安著急的抓住了戰廷的手臂,“我下午還要坐火車走,不然真的來不及了!” 戰廷還是猶豫。 “你不去的話,我現在就去房管局查,反正那天在房管局登記,上面有他的家庭地址!”余安說著就向外走。 戰廷一點都不慌,淡聲說道:“那些人不會給你查,再說就算是你查出來也沒用,老大已經不在那邊??!” 余安無奈,猛然坐在了駕駛的位子上,“我自己去找他,你只說地方,與你無關!” “你會開車?”戰廷嚇了一跳,這車可不是玩具,能撞死人,他趕緊讓余安下來。 余安冷笑,猛然發動了車子,車子朝著前面大街一下子就沖了過去。 戰廷一怔,迅速的追車子,一邊追一邊大喊。 余安一個油門下去,車子彪出去一百多米,她又一個急剎車,迅速的來了一個漂移,迅速的轉變了方向,干凈利落的停在了戰廷的面前,驚得戰廷一下子愣住。 “你是怎么做到的?”戰廷滿臉震驚的上前。 “我們交換,你告訴我歐陽霖在什么地方,我告訴你漂移的訣竅!”余安揚了揚眉。 戰廷還是猶豫。 “不說算了,我去讓大胡子的人打聽,他不是地頭蛇么!”余安轉了方向盤。 “好,我告訴你!”戰廷趕緊說道,“但是這個漂……” “漂移!”余安說道,“我保證教會你,我說話算話!” 戰廷點頭,“你先下來,我帶你去!” 余安沒下車,而是直接從駕駛座跳到了副駕駛。 戰廷哭笑不得,上了車,開著帶著余安出了主城區,從天安門沿長安街西行十幾公里,到了一座山前。 余安在車上看著那“八寶山”三個字一下子愣住,這不是八寶山革命陵園么,戰廷帶著她來這里干什么? 八寶山烈士陵園自建國開始就一直用于安葬我國已故黨和國家領導人、民主黨派領導人、愛國民主人士、著名科學家、文學家、高級工程技術人員、國際友人、革命烈士和縣團級以上領導干部,難道歐陽霖有什么人葬在這里面? 戰廷的車經過了八寶山烈士陵園一直向東,最后在一個小山丘下停下來。 “如果我猜的不錯,老大應該在這里!”戰廷指了指八寶山旁邊的一條小路說道,“從這里上去,向左拐,你就會看到!” 余安下車,望著那山丘,猶豫了一下向上走。 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就看到一條左拐的小路,小路的盡頭有一塊巨石,巨石前面擺著一大排的鮮花,在那些鮮花之中,躺著一個人,正是歐陽霖。 歐陽霖身穿黑色的中山裝,閉著眼睛躺在那花叢中,臉色蒼白,一打眼看上去還以為是個死尸,饒是余安膽大也嚇了一跳。 “什么人?”突的,歐陽霖喊了一聲,迅速的坐了起來,手上摸了一把手槍。 余安趕緊喊道:“是我!” 歐陽霖辨認出余安的聲音,他將手槍放在懷里,冷冷的盯著余安,“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戰廷是不想活了嗎?” “是我逼他的,我有急事找你,我不知道你……”余安看了看后面的巨石,上面用紅色的字刻了密密麻麻的名字,余安粗略的算了一下,大約有一二百個人名! 歐陽霖迅速的站起身來,“什么急事?你要死了?” 余安皺眉,“自然不是,我好好的呢!” 歐陽霖冷哼了一聲,從花圈里跳出來就向外走。 余安則望著那石碑不動。 “看什么?”歐陽霖沉聲問道,“還不快走?” “既然來了,總要吊唁一下!”余安說道,上前看了看放在石碑前的香,點燃了三支,用手閃滅了,然后拜了三拜,插入了香爐。 “你可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你就拜?”歐陽霖眼神有些動容,但是神情還像是一只帶刺的刺猬一樣,滿臉譏諷,眼睛通紅。 “能在八寶山上棲息的人,不是國家重要領導人就是烈士,但是這么多,應該是烈士!”余安說道。 歐陽霖冷笑,眸中迸發出仇恨與冷漠,“烈士?如果是烈士,也就不會留在這里,進不了八寶山烈士陵園了!對了,這邊不是八寶山,只是八寶山附近一座不知名的小土丘!” 余安還想問什么,歐陽霖徑直轉身離去。 余安仔細的看了那墓碑上的幾個人名,大體的記住了一些,趕緊隨著歐陽霖下山。 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