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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買回來?”余安好奇的問道,“你想買房子?” “買啥房子,那房子本來就是我的,我雖然捐了,但是房契還在我手里呢,我不能去住,就算買回來也沒用!我爺爺說了,讓我將我家的寶貝買回來,不然我爺爺死也不會瞑目的!”那人惡狠狠的說道,說完了,又怕泄露了自己反動情緒一樣,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余安。 “你要買的寶貝現在在哪里?”余安知道以前留下很多老東西,尤其是大首都,那潘家園的名號,可是享譽中外很多年,雖然到了二十一世紀,潘家園的東西真的少,假的多,但是在這個年代,造假技術還沒有那么盛行的時候,許多東西都是真的! “但是說是捐了,后來不知道怎么就流到琉璃廠了,總之一言難盡!”那人說了半天,歇夠了,就準備起身走。 “你那手上的房契,我能看看嗎?”余安突然問道,問完又覺著好笑,誰還將房契一直放在身上不成?尤其這“火車黨”整日里天南地北的跑。 “你看這干啥?你不信我?你覺著我在吹牛?”“火車黨”皺眉,顯然有些受傷。 “倒不是,我這次去首都,是打算買幾套房子,你不是要買你祖傳的寶貝,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又愿意將房子賣給我的話……”余安笑瞇瞇的說道。 “那方子被房管局迫著我簽了合同,你買回去也住不了呢!”“火車黨”說道,“我看你一個小姑娘,不想騙你!” “沒事兒,這個以后再說,只要你的房契是真的,位置合適!”余安說道。 “火車黨”想了想也就說道,“房契在我爺爺那里,這樣吧,你不是要去首都么,兩日之后,咱們在東城區南河沿大街的和珅王府門口見面!” 余安心里一跳,和珅的府邸,那不就是在首都最繁華的王府井附近,這人不能是和珅的后人吧? “你姓……”余安趕緊問道。 那人說道:“我姓李,到時候您就知道了!” 聽這人不姓和,余安又有些失望,也是,歷史上說,和珅全家都被嘉慶皇帝殺了,也不能出現個后代,不過姓李,大官……余安心頭一跳,難道…… “在想什么?”歐陽霖回來,就見余安在發呆,伸出手來在她眼前晃了晃,淡淡的問道。 “哦,沒事兒!”余安雖然覺著八十年代的人單純,但是也不能說八十年代沒有騙子,李鴻章的后代,怎么可能!但是心里還抱著一模希望,也就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歐陽霖。 “還有十個小時呢,你再睡一會吧!”歐陽霖看了看手表說道。 余安嘆口氣,無奈的又爬到上鋪去。 動車從余安所在的縣里去首都,不過三個小時,在這八十年代就要十幾個小時,接近二十個小時,而且是從鎮上坐車到縣里,再從縣里坐火車去首都,奔波的很。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余安在火車上睡了一覺,早晨五點的時候,歐陽霖拍了拍余安的腳,示意火車就要到站了。 火車終于到站,余安下來,腳有些腫,沒洗臉,面皮緊的很,十分的難受。 下火車又是一番人擠人,余安望著陌生的首都火車站,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觸目所及都是用麻袋包背著行李的人。 “跟著我!”歐陽霖說道,伸出手來拉住了余安的手。 余安一邊提緊了手里的箱子,一邊被歐陽霖拉著出了站臺。 到了外面,余安隱約的看到首都站之前的模樣,正瞧著,一輛軍用吉普車就停到了兩人面前。 上面下來一位軍官模樣的人來,上前給歐陽霖行了禮,“首長等您很久了!” 179資本家狗崽子 歐陽霖眸色一暗,回眸看了一眼余安,沉聲說道:“我回來有自己的事情,你回去稟告首長,就說到了時機,我會回去見他!” 那軍官筆直的站著,似乎不將歐陽霖請走不罷休的模樣。 這會兒,又有一輛黑色的大眾車停在一旁,歐陽霖徑直拉著余安上了黑色大眾車。 “開車!”歐陽霖冷冷的吩咐,那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五官剛毅,點了點頭,迅速的踩了油門,向著站外而去。 “你若是有急事就先去忙,那房子你告訴我在哪里,我自己去就行了!”余安看了今日這陣仗,覺著還是不要摻和歐陽霖事情的好,她只是來買套四合院,犯不上跟軍方牽扯上。 “我原本也不是陪你來買房子的,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接下來幾天,我讓老戰陪著你!”歐陽霖說道。 開車的男人回過頭來,淡淡的朝著余安點頭。 余安說道:“那就麻煩戰大哥了!” 歐陽霖一路上一直望著窗外,進入了首都,歐陽霖的神色嚴厲了很多,再也不是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這個時候的歐陽霖看起來才像個軍人! 車子在德勝門外的一個招待所停下來,戰廷下車,給余安搬行李。 余安除了那箱子錢,就帶了一點衣服,那錢好歹是她這一年的積蓄,也不放心交給別人,也就自己提著。 歐陽霖沒有下車,等著戰廷將余安頓好之后,徑直乘車離去。 戰廷說好等余安休息好,下午去看房子。 余安在二十一世界的時候一直生活在上海,去北京的次數也不多,除非談生意,如今這八十年代的北京更是第一次瞧,就連那個招待所都瞧著稀罕。 招待所就是一個四合院,門口正對著一家清真爆肚燒牛羊rou,香味兒一直飄出來。 余安肚子餓了,拿了鑰匙之后就先去吃了一碗北京爆肚,吃了兩個火燒。 吃完之后,那店竟然要全國糧票,幸虧余安出來的時候換了一些,給了一個二兩糧票,又付了錢。 余安在街上逛了逛,發現這個時候的北京可不是擁堵不堪的模樣,但是比起余安所在的縣城來,那真是繁華了很多,公交車上面扯著電線,自行車川流不息,耳邊是鳴笛聲,鈴鐺聲,不絕于耳。 余安向西逛了逛,竟然看到了一個小公園,公園里用錄音機放著音樂,一堆年輕人穿著白色或者花色的襯衣,牛仔褲,喇叭褲,燙著頭發,可是比縣城時髦多了,還夾雜了幾個外國人在里面跳。 余安看著這一幕,就想到了二十一世紀的老年廣場舞,這一代可真是喜歡跳舞的一代啊,年輕的時候趕時髦跳斯迪克,老了跳廣場舞! 看了一會兒,余安看差不多到時間了,也就又溜達著回了招待所,那戰廷早開著車在門口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