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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對,只得無奈道:“我一個表親是疾風營的前峰,這次也需征兵補充兵員。我可以寫封信讓他在點兵時點衛乾,這樣不說別的至少不會受人欺負,立了軍功時也不會有人貪了去。只是疾風營是我大元朝精銳之師,歷來軍紀嚴明責任重大,立戰功的機會是多但同樣死傷的機率也不少。而且丑話說在前頭,我那表親愛才惜才也有點冷酷無情,要是衛乾表現不夠吃不得苦或是庸才,恐怕沒呆幾個月就會被踢出來?!币姌怯裰槁牰?,再道:“所以介紹信我可以寫,但要他自己考慮清楚入不入疾風營?!?/br>這事關小命,樓玉珠也不敢給衛乾作主,想了下起身道:“我現在再去一趟衛家村問問他,要是愿意二哥再幫我寫封介紹信,要是不愿意二哥的這份恩情我心領?!?/br>“剛才還說不是外人這時候怎么又客氣起來了?”裴冠英好笑的打趣句。樓玉珠笑笑,告辭聲就讓仆人套了馬車往衛家村趕。進村下了馬車,熟門熟路尋到門前瞧那熱鬧非凡的場面挑了挑眉。誰都沒想到哥仨幾個會這么快回轉,衛老四老宅那些人都懵了。瞧眼尷尬的衛家村里正,再掃眼圍觀看好戲的人以及撒潑連姿勢都沒收的人,笑道:“這是怎么?開大會也不必大老遠跑到我叔夫家開吧?”無人答話,樓玉珠湊到樓承蘭面前,見他臉色不好沖黃影招呼聲讓他搬條凳子來。“這這是親家哥兒吧?”剛才躺到上撒潑的一個老阿麼恬著臉湊上來,那老臉笑的恨不得擠出朵花來。“你是?”“我我是你叔夫他阿爹~”“哦,原本是親家阿麼呀,晚輩玉哥兒有禮?!闭f著樓玉珠曲膝見禮,笑瞇瞇沖來人問:“親家阿麼剛才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說的,何況這天冷地上涼,親家阿麼要有那風寒感冒什么的,不是讓晚輩們擔心嗎?”樓玉珠的禮貌周全讓對方膽子在了起來,湊到面前擦眼淚撥同情道:“我也是沒辦法,親家哥兒也知道我們一家都是兵戶,現在朝庭征兵我們家是責無旁貸,可我那幾個兒子孫子不爭氣,昨兒上山砍柴不是摔了腿就是扭了手,帶了個殘破身子怎么能從軍呢?到時候上了戰場上官還以為他們不盡,這不是給家里招禍事嗎?”“所以呢?”“親家哥兒別怪我見識短,所以我呀,就想求老四跟衛坤頂這名額。雖說名額都是各家出一個,但這不是情況特殊嗎?親叔侄頂替也是可以的?!?/br>樓玉珠暗里罵不要臉,衛埋還沒滿十六歲就打他的主意,表面佯裝一臉擔憂道:“唉,這的確是不巧??刹恢H家伯伯親家大哥他們現在可好?可有請大夫?大夫怎么說?”“怎么請大夫呀,我們家窮,就請那村里良醫抓點土方對付著了。這要熬的過去就好,熬不過去就是命!”說著還抹起眼淚,一幅苦凄凄的模樣。“這怎么成呢?人命關天的事呀,”樓玉珠親昵的扶了人,勸道:“親家阿麼別急,快領我們去瞧瞧,這請醫抓藥的事呀就包在我們身上了?!闭f著給樓華打個眼色,樓華也上前佯裝勸了。樓明偷偷退到樓承蘭旁邊,小聲道:“蘭叔放心,不會讓他們賺到便宜的?!?/br>說著一行轉到衛家老宅,樓玉珠也不嫌棄把一個個躲在床上的人都看了,爾后也耐著性子聽那村里土醫說病情,什么情況危急呀,什么需要貴重藥材救命呀,什么就算好了以后也不能干重活呀什么的,怎么嚴重怎么說,樓玉珠認真聽著,不即點頭還附合,好似全然不知衛家人給那土醫連連打眼色似的。聽土醫說完,樓玉珠佯裝急道:“既然病情危急那還等什么?良醫只說要什么貴重藥材,開個方子吧,我這就讓人去鎮上買?!?/br>土醫猶豫,見衛家人給他使眼神讓他應了,這才忙寫了方子。樓玉珠拿那方子過手,象征性的看了眼遞給樓華:“就請大哥走一趟吧。這人命危情的,耽誤一分就多一份危險?!?/br>樓華接過方子點頭:“放心,我立馬走一趟?!闭f著轉身,臨出門時給樓明打個眼色,再掃眼目露得意的衛家人,心里不僅暗笑。以為玉哥兒是活菩薩?呵呵,那是活閻王!樓家老宅那些真親戚都被整的臉面丟凈,更何況這些不相干的莫名親戚了!事實的確是樓玉珠有心坑他們,假裝摔腿扭手以為他看不出來?跟那村里土醫竄通一氣以為他看不出來?想要四房頂替名額他們享清福以為他看不出來?當他瞎呀!很快樓華回轉,衛家人滿心以為jian計得趁,卻不知樓華這一回就是催命閻王!高高興興迎進門,那貴重藥材還沒看到,鎮上請的坐堂大夫就沖上去把了一人脈博,爾后衣袖一甩。“什么???根本沒??!”坐堂大夫話音一落,屋外就闖進一伙壯碩軍漢,像惡狼撲進羊圈一般把幾個假傷患從床上扭起,爾后一腳重踢全部踢出門。措手不及下一掙扎,這有傷沒傷就一目了然了。這一變故就發生在幾息之間,看熱鬧的衛家村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瞧見原本說是傷到厲害的幾個手腳齊全的一個勁呼痛。“不是說老大摔了腿嗎?”“不是說老二扭了手嗎?”“不是說老大家那個兒子也傷了?”有那反應快的,呸一聲罵道:“什么傷不傷,這明顯就是裝的!就為了逃征兵!”那掌管衛家村征兵事宜的老將士眼神不善的盯著衛家這些人,厲聲道:“想借假傷逃征兵?呵,膽子到挺大!全部帶走!”這下簡直是風水輪流轉呀,衛家那臉上原本的得意立時輪換成驚恐,衛家阿麼嚎哭著撲上去,那兵漢可不管對方老不老,一腳踢來那衛阿麼便躺地上半天回不過神來。老將士沖里正抬抬下巴:“你是衛家村的里正,這幾個裝假傷逃征兵的事情我也不多說了,也怪不到你,只是這次朝庭征兵有大用,上頭已經下了死命令,要有那用人頂替或使法子逃征兵的,必要嚴懲!”里正唯唯諾諾應是。老將士事多不愿在這上面廢功夫,指使手下兵漢拖走三個,爾后指著其余幾個道:“身為兵戶卻想逃征兵,按照上面嚴征的命令,原本的二十軍棍加至四十軍棍。立刻執行!”軍人就是這么簡單粗暴,說打就打,說四十軍棍絕對不打三十九半棍半!樓玉珠看著眼前這場鬧劇勾了勾嘴角,沖衛槐道:“走吧,這應該沒我們事了?!?/br>衛家人已經想明白這是樓玉珠使的鬼了,一個個撲上來要報仇??上侨A早有準備,把之前護送他們過來的幾個護院請了來,有那撲上來的不用客氣,直接用腳!回程,樓玉珠沖沉默寡言的衛老四道:“叔夫不會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