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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覺得奇怪,剛剛她們吃得好好的,扭頭一看蕊兒就不見了,沒想到又在茅房外見到她,奇道―― “你之前不是說已經如廁了嗎?怎么又來?!?/br> 蕊兒面色一尬,吞吞吐吐道:“我、我吃壞肚子了?!?/br> 芯兒忙關切道:“那你沒事吧?要不要跟夫人說?” 蕊兒連連擺手:“沒事沒事,已經蹲過茅房,覺得舒坦多了?!?/br> “那你等等我。我們一會兒回去?!毙緝赫f著,便進了茅房。 蕊兒在外面等,一邊等一邊注意著四周的動靜,可是直到芯兒出來,還是沒見著武錚的影子,多半是她猜錯了,武錚壓根沒來茅房,而是去了別處。 她只好跟芯兒回了座位。 此時已是亥時,武錚已經偷偷帶著賀齡音回了營帳。 往年過年的時候,他經常是一夜不睡的,可是賀齡音哪里熬得起夜,他也不許她熬,于是到了亥時,便急急地帶著她回來睡覺了。 可是賀齡音還惦記著子時的煙花,而且過了子時便是新年,她也想與武錚一起度過新年,可不想睡過去了,于是搖頭不肯睡。 武錚哭笑不得,陪她躺下,給她梳理散到臉上的發絲:“你放心睡去,等子時快到了,我再喊醒你好不好?” “真的?” “拉鉤,我要是騙你,我就是小兔子好了吧?!彼斐鲎约旱男≈竵?,勾上賀齡音嫩生生的小指,“這你可信了?” “唔,那我就先睡了,待會兒一定要喊醒我?!?/br> 得到武錚的保證之后,賀齡音莞爾一笑,而后便忍不住打了個呵欠。懷孕之后她就嗜睡很多,今早又起得早,其實早就困了。 武錚哄著賀齡音睡下,他自己沒什么睡意,卻又不想再回宴會上去,那邊的熱鬧是極好的,也是他以前很喜歡的,可是現在對他來說,再多的熱鬧也不如陪著媳婦孩子來得幸福。 他守了她足足一個時辰,待子時馬上就要到了,他才硬著心腸叫醒了睡意沉沉的賀齡音。 賀齡音睡糊涂了,剛醒時還問:“天亮了嗎?” 武錚差點笑出聲來,帶著她來到營帳門口,搬了個椅子讓她坐下,將簾子撩開一角:“看,馬上……天就要亮了?!?/br> 說話間,墨黑的天空乍然炸開一束巨大的煙花,頓時照亮了整個夜空。 “阿音,新年快樂?!蔽溴P從背后摟著她,在她耳邊輕道。 賀齡音睡意已醒,頓時明白了現在已是新年伊始,她與武錚已經走進了第二年。 以后的每年每時每分,她都將與身后這個男人共度。 她嘴角輕彎,放松地靠在他身上:“錚哥,新年快樂?!?/br> * 過了年,慢慢就是春天了。 賀齡音的肚子越發大了,雙腿也有一些浮腫,身體也胖了一些,連臉都圓潤了不少。 女子都是很看重自己的樣貌和身段的,賀齡音某一天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這些變化時,便有些悶悶不樂。 晚上,武錚給她倒水洗腳,她便縮著腳不讓他碰。 武錚心里泛起疑惑,忙問她怎么了。 賀齡音開始還不愿說,在他的再三追問之下,才抿著唇,低聲道:“我現在是不是變丑了?” “哪里變丑了?明明美得跟天仙似的!”武錚說的可是心里話,賀齡音在他眼里真是一點也沒變丑,就算身上圓潤了一些,他卻覺得抱著更舒服??傊趺礃佣际呛玫?。 但是看她還是一臉在意,他忙心肝寶貝地哄起來,把她夸到天上去。 賀齡音心里漸漸舒坦了,別人怎么想她不在乎,她其實只在乎武錚的看法而已,而武錚沒有表現出半分嫌棄,她的不安便被撫平了。 這會兒聽他“心肝寶貝”地叫,不由得故意打趣道:“你的‘小心肝’是肚子里的這個,不是我?!?/br> 其實,當武錚說出“你是我的命”那五個字后,她就沒再對自己與孩子在武錚心里的地位進行過任何對比與衡量,正因如此,她才能輕松地拿這個打趣他。 武錚卻不知道是打趣,怕惹惱媳婦,忙道:“那你是小寶貝?!?/br> 賀齡音搖頭:“我不要當寶貝,你不是說過我是你的命么?” 武錚想到什么,忽然憋笑:“咱們這不是討論稱呼問題么,我難道叫你‘命.根.子’不成——咳咳,媳婦,這不太對勁吧?” 賀齡音的臉頓時唰紅,本想打趣他,反而被他逗弄了,遂道:“不理你了?!?/br> 轉頭想去睡覺,卻忘了底下是腳盆,武錚正捉著她的腳腕,準備讓她泡腳,這么一來二去,右腳便不小心踢到了他的某處。 那處鼓鼓的,有勃.發之意。 賀齡音一頓,咬唇道:“好幾個月了,難受么?” 武錚點頭又搖頭,啞聲道:“不難受,很快就退了?!?/br> 賀齡音替他懷孩子還不說難受呢,他有什么資格說難受。 其實自從年前賀齡音抽筋時他恰巧不在后,之后無論欲望多強烈,他也不敢離開她身邊去解決了,大部分時間就是憋著,想點別的事,等它自己消退。 可是,為了賀齡音和孩子,這樣的折磨他甘之如飴。 賀齡音垂頭不語,她其實……其實也是想他的,不過和他一樣,都是為了孩子在忍罷了。 如今看他忍得難受—— “我、我幫你……” 第74章 隔門 “我、我幫你……” 武錚哪里舍得賀齡音勞累,不過她固執起來武錚是沒辦法的,最后用了手,累得氣喘吁吁眼眶紅紅,武錚心疼壞了,完事后抱著她又愧疚又滿足:“現在你可相信了,我真的一點也沒嫌你?!?/br> 想到他剛剛如何用身體證明的,賀齡音臉上頓時臊紅起來,推開他便揣著半大不小的肚子滾入了被窩中。 每次當理智回籠,就會后知后覺地感到羞恥。 真是…… 有辱斯文。 她羞得全身都熱了起來。 * 朝陽東升、殘陽西落……循環往復,逝如流水。 轉瞬便到了六月初一,武錚的生辰。 此時,賀齡音的肚子已經隆起得像個球兒,從時間上推算,她這個月就要臨盆了。 女人生產是件大事,需要很干凈、很安靜的環境,生產之后更需要好好坐月子,將母體養將好,否則落下遺癥,以后再怎么樣都難養回來了。 而軍營再怎么說,也不是個適合女人生產和坐月子的地方。 因此,早在五月初,武錚便小心翼翼地護著賀齡音搬回了北院。北疆聲譽極佳的大夫和經驗豐富的穩婆也都被提前請進了北院,安排了廂房好生供著吃喝,就等著賀齡音臨盆。 他自己也竭力清空了一些近兩個月的軍務,分到了其他人的手上,以便挪出更多時間陪著即將臨盆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