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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了上去。“嗯~~?。?!畜生!劉昊你發什么瘋?!”林一白掙扎兩下,被劉昊死死釘在原地彈不得分毫。屋子里爆發出野獸般的原始律動,交|媾時的各種聲響在臥房里沖撞散開。“三年,你讓他追了你三年……”這些運動對于劉昊來說,還趕不上他一場野戰實訓,軍人的體質,總能在危險預警時無限爆發,這一次沒有共同的敵人,他的傾其所有都發泄到了林一白身上。“三,三年?你給我滾下去!啊~~~”林一白揪著床單,劉昊強悍,他也不差,可是被折騰了一宿的他,終究是敵不過此時醋意橫生的劉昊。劉昊不全是在發泄,進門看見床上一幕,多半是想來一發晨炮,而且也真是醋大發了。折騰完,又清洗,換了間次臥,放下只能瞪眼卻抬不起手腳打人的林一白,劉昊又翻出侯岳帶來的瓶瓶罐罐,他啟動身體里的全部溫柔去照顧這個人。他想,如果林一白再不明白,他以后也不會在端著什么狗屁的穩重了,不聽話只管懟就好了!林一白被劉昊伺候穿衣吃飯,也不是頭一回,只是時間相隔太久,要不是有意不忘,他這會兒都要熱淚盈眶了。劉昊黑著一張鍋底臉不說話,好像剛才禽獸爽上天的不是他。林一白躲開一勺白粥:“誰?誰三年?”劉昊撩起眼皮看他:“先吃飯?!?/br>林一白扭頭看窗外。劉昊鼻孔躥熱氣,仰頭喝進去半碗粥,伸手捏住林一白下巴,直接把嘴里的粥喂了進去。林一白擦掉嘴角的米粒:“畜生!”劉昊摩挲他下巴:“一個畜生讓你這么念念不忘,畜生哪里好,嗯?被別人死心塌地追了三年,你還不是跟畜生上了床?!?/br>林一白躺回床上,抬胳膊擋住眼:“那是你還沒過新鮮期,等哪天你新鮮期過了,三年的不論是誰,我都不介意!”劉昊哼笑:“死鴨子嘴硬!林一白,甭想了,入了我的嘴,除非我自愿吐出來,否則你就只有被我吃死一條路?!?/br>林一白也笑,笑聲越來越意味不明,最后哽咽:“你就仗著我喜歡你!你就仗著你怎么樣我都喜歡你,你才能吃死我,劉昊你個王八蛋,我咒你永世……”劉昊趴他一旁拿掉搭在眼睛上的胳膊,問:“咒我什么?說?!?/br>林一白轉頭不想看他,劉昊強掰著頭把人掰成面對面:“對!我就仗著你喜歡我,不妨告訴你,就算你不喜歡我,單憑我劉昊喜歡過你這一點,你就跟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可能有關系了,以前不行,以后也不行,聽懂了就別給我犯渾!小白,我不是不會對你狠,要不——你試試!”淚橫跨鼻梁,滑過另一只眼球最后浸入枕頭里,林一白就這么留了很久的淚,七八年的光景一眨眼過去了,劉昊從沒說過喜歡他,更沒說過喜歡過他,從來沒有!這算是一句遲來的告白嗎?林一白就當他是了,頭擦著枕頭垂下,發頂抵在劉昊喉結上。劉昊伸手抱緊:“小白,我們從沒結束,……我一直這么認為?!?/br>林一白點頭仰臉,劉昊垂眸,吻落在眉心。作者有話要說:完結前更新時間由19:00改到24:00,抱歉!又晚了,跪了!第70章四月天侯岳在一樓等了一個多小時,咖啡喝了三杯,去衛生間放了兩回水,餓的前胸貼后背。看了不知道多少回手表,劉昊神終于清氣爽大步流行的從電梯里跨了出來。“哎呀!舅!你可急死我了!”侯岳躥到劉昊身后,推著劉昊急吼吼的去開車。劉昊看了眼時間:“不到八點,這么早,找誰,誰也沒上班,先吃早點?!?/br>侯岳雙手合十對著劉昊就拜:“您可行行好,您吃早點的那幾家茶餐廳都離這兒太遠了,一來一回咱們得十點能到軍醫院,這樣我讓人買了給送軍醫院去,行不?”劉昊:“去吃軍區醫院食堂?!彼倚“滋焯斐?。侯岳心理翻白眼:您是滾床單滾爽了!伍陽比侯岳和劉昊到的還早,唯一缺了津市市局的人。伍凌這個頭號通緝犯早在兩年前,就已經在西南軍火案中被擊斃。所以,伍凌也好,劉五也好入獄檔案都是匿名加絕密。沒有哪個市局想接手這么一個背后關系網盤根錯雜的犯人。兩撥人相聚軍醫院食堂,劉昊和侯岳旁若無人的吃早點,伍陽和陽城市局的人在另一桌沉默不語。過了上班時間,津市市局才過來人,先是例行查看了一遍病床上的劉五,又從醫院調取了保外就醫資料,以及定殘等級說明等等。半上午時間過去,津市市局的人才過完一堆的材料說明。“劉司令,我們這也是沒辦法,按流程辦事,上頭抓的太嚴,人轉移過來沒問題,痊愈后監察時間是一個月報道一次,半年軍區醫院出具一次診斷證明,其他都是些小事……”津市市局負責人跟劉昊客客氣氣的打官腔。侯岳手心腳心,一頭大卷毛里出了幾層汗,他還是頭一回對打官腔的人報以熱淚盈眶的表情。伍陽也松了一口氣,陽城市局的人非常樂得這個“大麻煩”出手了,就跟家里又丑又胖又饞的閨女終于有人要了一樣。劉昊起身握手,惜字如金:“麻煩了!”負責人半彎腰握手:“不麻煩,不麻煩,畢竟也是立過幾件大功的人,大功大過里走過的人,覺悟還是有的,話說回來,西南軍區和華北軍區都是出面替他求過情的,現在擔保力度夠大,問題不大,問題不大……”侯岳急著讓這人閉嘴,一心想著劉五身上的手銬腳銬,他原本跟在劉昊后面,正往前躥了一步要開口,他身后跟著的伍陽一把將他拉了回去。伍陽記著伍凌交代過不要讓侯岳參合過多,拋頭露面能減少則減少,“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津市市局負責人看向伍陽:“請說?!?/br>伍陽:“手銬腳銬什么時候開?”劉昊也轉頭看向負責人,負責人對上劉昊自覺矮半頭,“今天,就今天吧,正好陽城市局的同志也在?!?/br>侯岳長呼一口氣,靜立在走廊上,看著一行人拐進病房,又是一陣官腔打過,幾撥人從病房出來,劉昊跟津市市局的人一起走了。伍陽把陽城市局的人送下樓。侯岳先是快走,走著走著拔腿跑,好像身后有瘋狗追他一樣。“哐當!哐啷!”病房的門和隔間的門均被暴力推開。劉五正半坐在床上,被嚇的一手按在身后,習慣性去腰上摸東西。侯岳喘著氣站在床前罵了句:“傻逼!你已經不是從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