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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氣,這只猴子竟然背著他有了多rou,還好幾盆!趙熙是誰?請吃飯就吃飯喝個屁的酒!侯岳放下電話又撥了周孟的電話,不在服務區是什么鬼?周孟去哪了?沒打通周孟的又打老猴的,劉仙兒自從他跪過之后一直沒接他電話,幸好還有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老猴。“老猴同志,干嘛呢?”侯岳一改之前的聲調,跟親爹一開口情緒不自覺低了幾分,像是在外面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揚聲器打開,侯岳把手機往儲存柜上一放,跟老猴邊聊天邊折騰他買的床,和帶來的東西。“泡腳,哎~舒坦!”老猴舒坦的尾音特別愉悅,毫不顧忌兒子低落的情緒。“你老婆我親媽好了嗎?打算什么時候喜迎我歸家?!焙钤纻€生活廢物,把紙殼箱子撕的稀巴爛,才把折疊床拿出來。“我跟你說兒子,先緩緩,你媽這兩天剛有點好氣兒,千萬別急,這是一場持久戰,咱們要坐好長期戰斗且軟磨硬泡兼臭不要臉死磕到底的準備……”侯岳把床支好,很合他心意,又豪又軟,他轉頭想跟劉五嘚瑟兩句,一轉頭看見床上躺著的人閉眼了,他趕緊抓過電話說:“老猴同志你辛苦了,泡腳別超過30分鐘,掛了,我困了?!?/br>“剛過十點你就困了,你在哪呢?”侯岳頓了頓,走到距離病床最遠的地方,低聲說:“……在醫院陪護?!?/br>老猴呵呵笑:“你行呀!夠快的!行了,掛吧,有事找老猴?!?/br>沒等侯岳說話,對面掛了,侯岳頭頂在玻璃上,低頭看著手機,老猴是一位暖心的老家伙!走到床邊,侯岳彎腰在劉五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也沒再收拾什么,直接關了燈,躺到了折疊床上。醫院的窗簾不遮光,一屋子的月光,零零散散的落在地上,兩張床上,以及潔白的墻面上。注定又失眠,侯岳低低嘆了口氣,換地兒睡覺對他來說簡直是自虐。病床上的劉五睜開眼睛,轉頭正好看見窗戶下比病床矮了一半兒的折疊床,侯岳兩手枕在腦后,兩只眼睛在黑暗中很亮,側頭正看著他,四目在黑暗中相對。侯岳嚇了一跳,罵了句“cao!”起身面對劉五坐著,伸頭瞪大眼看人:“你沒睡呀?!”他可是洗漱都沒敢洗,睡衣也沒換就躺下了,結果這人是沒睡!劉五安靜的看著他,侯岳震驚過后兩手肘支在膝蓋上,托著腮跟他靜靜相望。過了很久,侯岳眼睛開始酸澀,他垂頭閉眼,月光把后頸的脊椎骨節照的分明,他嘟噥:“我想跟你一起睡?!?/br>劉五往床的一側挪動,一只手和一只腳是斜著銬的,他給侯岳騰出了銬著腳的那側,但是同一側的胳膊有繃帶,他抬了兩次也沒抬起來,“上來?!?/br>侯岳猛地抬頭,看清床上閃出一小塊地方,夠他側躺,他起身掀開被子看了眼,難度開始有些高,他能躺下的這一側,劉五的腳動不了。侯岳最后還是側躺下來,以一個極其艱難詭異的姿勢跟劉五同床共枕了。雖然難度十級,但是心理興奮愉悅度也是十級的。“你不生氣了?”侯岳的腦袋不敢碰劉五包的像戴了頭盔一樣的大腦袋,兩個頭隔著兩根手指寬的距離,劉五一側頭,兩人鼻尖相抵。“沒生氣,……就覺得,患得患失的像個傻子,有點……”劉五說不好是不是煩感這種過于敏感的患得患失。侯岳笑著說:“幸福來的太突然都會讓人患得患失,昨晚我幾乎沒睡,一閉眼全是你,你還是像現在這么躺著,在我眼前飄,但怎么也摸不到,抓不著,難受我一晚上,所以患得患失的不只有你,還有我?!?/br>劉五側頭看著他,雙眼慢慢彎成月牙眼,伴著朦朧的月光,美的如夢似幻,侯岳定定的看著,咫尺相望,他忽然感受到了劉五對他的依賴,這是從前不論哪一刻這個人都不會輕易表現出來的依賴。侯岳終于品出了他們之間的狀態——戀人,從今以后他們就是眾人口中的戀人。他們這份顛沛流離的愛,終不負期待!“明晚我能抱著你睡?”劉五揚下巴親在侯岳下唇上,“這么貼著睡太煎熬?!?/br>侯岳額頭貼著劉五肩頭:“想不想知道我有多煎熬?”劉五“嗯?”了一聲:“你……”侯岳說完向后伸直腿,頂了劉五一下:“嗷嗷待哺!怎么樣?”劉五被硬挺挺的撞了一下,著實夠份量,他閉眼笑:“我現在騰不出手來玩你,怎么辦?”侯岳張嘴咬在他肩頭:“誰特么用的你手,你丫躺平,一個側身就夠我玩兒一晚上!”他說著又撞了一下。劉五大腿一側火辣辣的熱,熱的情真意切,腿部肌rou里恨不得長出一只手,握住點火的源頭!“哎~真不是人待的地兒?!?/br>侯岳說玩他也就是說說,劉五現在這個德行根本不能刺激,“跟你說,我這兩年的日歷都給你留著呢!”劉五呼出一口熱氣,問:“留著日歷給我?”“嗯!這兩年我每擼一次,就在日歷上做一個記號,那會兒就想著,等你回來都得給我補上!你說說別人談個戀愛都以滾床單為主,撒嬌吵架為輔,你可好,我特么認識你幾年了?你為我服務過你回?自己沒點逼數么!”劉五抿嘴笑,笑的床和侯岳跟他一起產生了共振:“行,日歷明天拿來我看看,一年五十二周,一周分單雙數,以后單數我玩你,雙數你玩我……”侯岳不樂意了:“靠!你數學挺好是吧!走南闖北的,就讓你學會回來套路男朋友是吧!聽好了劉五!愿不愿意你丫都得給我照做!一周分單雙數,單數正面上你,雙數后面上你,碰上節假日雙休,雙倍上!有沒有問題,沒有是吧,行!就這么愉快又愉悅的定了!”劉五一點都沒覺得愉快!“我能問問你平均一周多少回么?”劉五覺得他得給自己爭取點性福,否則這日子沒法過了!侯岳陷入回想:“額~~~~一周啊,我想想,不多,少的時候一周六七回,多的時候也不多,乘以二?!?/br>劉五渾身一僵:“……”一口血悶在喉嚨里卡的不上不下。侯岳沉默一會兒,隨后“哈哈哈哈”一通笑。劉五要是手能抬起來很想抹掉一腦門的汗,他信了!真信了!愛情使他智商堪憂!“劉五,你怎么這么可愛!以前怎么沒發現,你可愛起來很有我當年的風范嘛!”劉五:“你現在耍起流氓來也有我當年的風范?!?/br>侯岳:“聽這意思,你當年還沒少耍流氓?來說說,你都流氓誰了?”劉五心想,他這腦袋肯定在監獄群毆時候杯打壞了,“困了,睡吧,護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