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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劉五又“嗯”了一聲,也不伸胳膊劃拉人了,乖乖收回胳膊裝死,雖然是80年代電影,但是個經典小清新談戀愛的電影!細說下去他的狗腿不保!猴精猴精說的就是侯岳,抓著劉五的頭發,把臉轉向自己:“行了!大限將至,說吧!”劉五嘿嘿一笑,該插科打諢的時候絕對不能說實話:“我上學時候,學校組織看的?!?/br>這慌扯的幼兒園級別都夠不上,幼兒園小朋友聽了都得嗤之以鼻,侯岳“砰”的砸了一下他枕頭,“你丫比我大三歲,都他媽是九零后,扯個毛的學校組織看電影,你丫以為你60/70后呢?!我告訴你劉五,倚老賣老這招救不了你……”侯岳還沒逼逼完,眼見趴著裝死的人像被火烤了一樣,都沒個彈跳過程,直接躥出臥室,跑去接電話:“喂,你好,我們老板……”侯岳聽見外面突然禁聲了,以為是劉仙兒,穿上拖鞋溜達著往外走,心想,看來親爹親媽要上門抽他倆了!突然有點興奮是怎么回事?劉五拿著電話,沖著窗外,窗簾還是昨天他跳進來拽開的一條縫,晨光耀眼,他干脆閉著眼,所以臉上的表情全部清零。侯岳從他身邊站定,側耳去聽電話里的聲音,是個男的,耳熟,像……伍陽?!他戳了一下劉五,劉五扭頭看他,抬手把他不規矩的大中分歸位,五五分分擺弄好了,剛醒的美少男立刻加了0.5分。伍陽的聲音非常萎靡,像個將死之人:“阻止他發瘋,李海判了死刑,李國棟會拉著多少不相干的人陪葬?張鈞想什么呢?張煬現在已經算是翻案了,無罪釋放也只是年前年后的事,他這么搞無非怕李海出來,張煬還是得死一回……”劉五捏眉心,伍陽的精神狀況很不好,他有意瞞著李婧和李美馨的行蹤,就怕伍陽在李國棟面前露餡,看樣子伍陽找不到妻女生不如死,劉五打斷他:“今天來趟津市?!?/br>伍陽陷入沉默,過了會兒冷冷一笑:“快過年了,我在家等等她倆?!?/br>劉五喉間一梗:“過來吃團圓飯?!?/br>另一頭完全靜止,劉五掛了電話,侯岳從廚房出來腋下夾著一瓶水,兩手擰著一瓶水。劉五走過去兩瓶水都拿過去,擰開又捏著下巴喂水。水順著侯岳嘴角流下,侯岳一仰頭喝了,他擦著嘴角看劉五:“你這是什么狗屁的情節,不是喂水就是喂酒!”劉五仰頭喝掉半瓶,湊過去又渡了一口:“你的嘴特別性感!”他說完后退,眼神癡迷的看著侯岳的嘴唇。侯岳懵逼,情話說的猝不及防,心律明顯紊亂,在這么下去大有可能休克窒息,他掙扎著轉身問:“吃什么,沒餃子了?!?/br>劉五低頭沖地板笑,伸胳膊倒拽著人進屋穿衣服,他們倆加起來一共穿了兩件,大冬天再浪也要穿衣服。“出去吃,我去見見張鈞,然后上街購物,買那啥,到底是生活用品還是計生……”侯岳回頭一指他:“計你妹!有沒有一個流氓該有的文化素養,那他媽叫情趣用品!”他說完一愣,情趣?!好像也不對!劉五看他陷入沉思,點頭附和:“對,情趣用品,肯定不止這兩樣,作為一個流氓,該有的素養已經缺了,該備的裝備得買齊了?!?/br>侯岳往床邊一坐:“找套衣服給我?!闭f完拿出手機開始搜情趣用品,停在生命和諧大門前的豪華大游艇,劃開浪花,浪打浪的就沖他開來,滿載著侯岳對和諧的期待和興奮。劉五搭了一套衣服往床邊一扔,他穿好了也沒見侯岳動,彎腰看他手機,有些驚訝:“這,你要買?”侯岳兩眼都是狼性光芒,直勾勾盯著劉五,從頭發絲看到腳指甲,身體中斷重點停留掃視,試探問:“行嗎?試試唄!”賊他媽性感,要不是他壓制著體內躁動的洪荒之力,這會兒鼻血早飛流直下三千尺了!劉五瞠目結舌,他伸手指了侯岳購物車里長長一排剛添加的東西里的一件:“……除了這個我穿,其余你他媽休想!”侯岳鮮少聽劉五爆粗口,別看人家是個讓青少年乃至幼兒園聞風喪膽的大佬,但是人家很少爆粗口呀,還不如他這個良民說的多。侯岳撓撓頭,書到用時方恨少,他現在深深體會到這個真理,說點啥能說服劉五呢?雙丁庫性感的他想就地打兩個滾,這個就算求他也得讓劉五穿上,還有那啥按摩%&*,跪求也想試試!侯岳此時大腦里一片:啊啊啊啊?。。?!瘋狂刷過,導致大腦直接當機。劉五見這個沒出息的猴兒被幾樣情趣用品刺激傻了,上手給穿衣服,直到提褲子扣腰帶,人才清醒過來。眼看自己剛扣好的腰帶,被急吼吼的揭開。劉五:“你干嘛??!”侯岳:“cao!受不了了!先來一發!”劉五被摔的在床墊上來來回回的彈,再睜眼兩條光果大長腿晃的他大腦充血,“你!等會兒!停!什么都沒有!”侯岳:“你要什么?!你有我,我有神力左右手!”劉五心理一松,乖乖躺好,原來是手動!呼吸從急促到粗重,再到漸漸平緩。五個小時內的第二回,消停下來,才感覺到饑腸轆轆。劉五穿了侯岳一件牛仔襯衫,三顆扣子全解,春光旖旎,“商量一下,下嘴輕點行嗎?”侯岳舔一下換來一聲哼,百試不爽,孜孜不倦:“不行,就喜歡聽你哼哼!”劉五一個打挺坐起來,他沒摟住人,導致侯岳直接順著他大腿滑到地上。“?。?!”侯岳五體投地,地板貼著汗濕的皮膚,shuangsi他了。一樓前門防盜升降門關著,整個大廳黑咕隆咚的。兩人從后門出去,剛過七點,大街上人不多,麥當勞吃過早點,拎著咖啡去找張均。“你知道他住哪兒?”“酒吧一條街他常住,錢九的場子都被封了,如今也就只有酒吧他能待?!?/br>“前段時間我和耿胖子幫他藏過證人,錢九滿津市找人,說掘地三尺不為過,放話出來誰藏了人,剁成泥?!?/br>劉五脊背一涼,有他倆打晨炮留下的汗,再加上被侯岳漫不經心的一句形容,心理突然有些怕,這個被聲稱的人換成侯岳以外的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有這種反應。他忽然不贊同伍陽的話,認為張鈞報復過頭了,如果是他,也會如張鈞一樣,豁出去也要為張煬的以后博一個清凈,送李海進去,甚至不惜把人困死在里面。他低頭看手中的咖啡,剛煮出來的咖啡,隔著防燙套還是很燙,皮膚感受的熱刺不透他那層薄薄的皮,骨血里循環著沁人心脾的涼。這也許,就是他們這許多人的最后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