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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惶離去之後,滿懷狐疑的丞相,這才伸手摟住依然昏睡不醒的玉青辭,緩緩撫著那肖想已久卻來不及細細享用的身子,湊到他耳畔冷笑著低語:“好徒兒,敢暗算為師?你好大的膽子!這回可算你自作聰明,咎由自???如今你這身子,都足以送去南館接客了,簡直就是,人盡可夫啊……”看那玉白的肌膚上,點點淤痕如桃花綻放,想起夢中的旖旎,丞相的呼吸又漸漸急促,身下蠢蠢欲動,索性覆身上去,緩緩撫著那張缺乏血色的精致臉龐,“不過你放心,為師可舍不得讓你去南館接客,誰讓你長了這樣一張……相似的臉?就算要殺你滅口,也得先讓為師嘗夠了再說……”說著就俯下頭去,反復親吮那如畫的眉黛,濃長的眼睫,然後攫住那微涼的薄唇,撬開唇齒細細品嘗,手掌在如瓷似玉的肌膚上四處游走,撫到了那細窄的腰身與挺翹的雙丘,便不由得加重力道,恣意揉弄,沿著尾骨反復描畫著,直弄得懷中人在昏迷之中,也顰著眉發出無意識的低吟……僅是這樣,就已令白杳yuhuo難耐,低喘著抬起那修長的雙腿,迫不及待地正要攻城掠地,這才發現,那一片狼藉卻仍然緊閉的後庭,還在絲絲滲血。鮮紅的血跡沾在布滿白濁的大腿內側,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莫不是昨夜,被弄狠了些?一想到這處秘境,極有可能還被狄夜長享用過,而這些干涸的白濁,還指不定是誰留下的……白杳就不禁皺起了眉頭,頓時性致全無。轉念一想,便興意闌珊地放開他翻身下榻,拾起自己的衣衫官袍穿上,又翻出一條手巾,仔細拭去他身下的血跡,為他穿好穿戴整齊,這才抱起看上去并無異樣的玉青辭,大步朝廳門邁去。猛然推開廳門,狀似憂心忡忡地皺緊了眉頭,對候在門外的墨殊交代道:“你家公子突然病發,昏迷不醒,本相要趕緊帶他回驛館,由太醫診治。你回去知會一聲,就不用跟來了?!?/br>一夜未眠的墨殊揉著犯困的眼睛,慌忙行了個禮,極力不讓自己打呵欠:“好,那就、那就有勞相爺了,小的這就回去稟報大公子?!?/br>墨殊說罷就領命轉身,一路小跑著穿過富麗堂皇的長廊,下樓後徑直出了熙悅樓的大門,朝著玉府的方向匆匆而去。終於跑到一個拐角處,就趕緊停下腳步,回轉身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望著清晨門庭冷落的熙悅樓。直至看到丞相抱著昏迷不醒的公子,出現在熙悅樓門前,又上了馬車,率著一干近侍與侍衛絕塵而去,墨殊這才慌慌張張地,保持著距離遠遠跟了上去。哎喲喂,我的公子爺,你可千萬別偷雞不成蝕把米,這要落到丞相手里,還有你的好果子吃嗎?作家的話:年糕,乃怎麼了年糕?!一個清白正直的大好青年,咋就變得這麼yin亂了咧?捂臉可憐的狄夜長,俺們的目標是──掰彎直男!關於3P的具體真相,以後再揭曉吧感謝珊卓送俺的禮物,麼個第二十章落花流水?奈何!驛館最偏僻的後花園,傍晚時分本應是風平草靜,此時卻是刀光劍影,低吼與廝殺之聲不絕於耳,原是統領丞相侍衛隊的狄將軍,正與手下的侍衛切磋武藝。只見他身著簡練勁裝,負手而立,單手挽著劍花,身姿如行云流水,看似神色如常云淡風輕,實則招招狠勁,似要奪人性命,很快就令切磋的屬下招架不住,趕緊在被重傷之前丟下兵器認輸:“將、將軍武藝高強,屬下甘拜下風!”狄夜長悻悻地收回劍,仍然意猶未盡,又指向旁觀的侍衛之一,“你,過來替換!”被點中的年輕侍衛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不是他貪生怕死,而是狄將軍今日顯然是心有郁積,找他們來說好聽了是切磋和檢驗武藝,說白了就是為了發泄,否則就不會這樣,毫不留情,大有至死方休的架勢。就算要找死,也不能死得這麼沒價值啊……於是那侍衛靈機一動,忙說:“請將軍恕罪!屬下剛剛才想起,這天眼看就要下雨了,屬下晾在外面的衣裳還沒收,不如……咱們改日再切磋,屬下先告退了!”其他侍衛見狀,也紛紛效仿,找出各種意想不到的借口逃離了現場,有的甚至說肚子突然疼得厲害,要趕去上茅房……等狄夜長反應過來,就已經鳥獸四散,僅剩他一人還立於原地,憤然之下,只得咬牙獨自練劍,劍氣所過之處,飛花碎葉,狼藉紛亂得一如他此刻的思緒。方才丞相命人給他傳話,說邊疆正缺四品守備一名,命他明日就啟程前去補缺赴任。聽起來好像還升官了,而且有了多少武將夢寐以求的建功立業的機會,別人都道丞相待他不薄,羨慕他平步青云,唯有他自己心里明白,這哪是什麼平步青云?分明是丞相故意將他從身邊調離,遠遠地發配充軍!怪只怪那玉青辭玉大人,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造成了那般難堪的局面,說不定,自己被丞相不得已從身邊調離,怕也是他意料之中,有意為之?但無論有意還是無意,事情已然發生了,就再難有挽回的余地,而且……時隔半月之後,太醫竟然驚異地確診出,那玉大人懷孕了?!男子竟也能懷胎生孩子?!那伏龍山神泉的謠言……竟然所言非虛?原本玉大人懷胎一事,丞相隱瞞得密不透風,就連他這個心腹侍衛也沒有透露,抑或,是根本就不打算再把他當作心腹,若不是他正好逮住趁夜逃跑的太醫,恐怕永遠都會被蒙在鼓里……倘若當真有孕,那玉大人腹中的孩子,到底……應該是誰的?一想到那夜春色旖旎的片段,狄夜長的步伐就微微一滯,亂了劍招……正好天空中傳來一聲鷹嘯,遠遠地飛來一只獵鷹,在昏暗的上空稍作盤旋,就緩緩停落到了狄夜長握拳伸出的手臂上。他取下綁在鷹爪上的信函,沒看兩眼,就神色一凜──那家夥,竟然逃脫了?與此同時,驛館的門前緩緩停下一輛雅致精巧的青錦馬車,跟隨的仆從撩開車簾,從車上小心翼翼地攙下一位蒙著素色面紗披著玉白披風的男子。這男子雖看不清相貌,但那披風下的一身淡石青色的長衫將身段勾勒得極為頎長瘦削,晚風將面紗與衣擺吹拂得如水輕晃,若隱若現地露出系於腰間的清潤紫玉。仆從正要上前向門前的守衛通報,不想驛館的大門已從里面徑自打開,身著淺紫常服的白丞相竟親自在侍衛的跟從下,匆匆迎了出來。一觸見那朝思暮想的身影,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丞相,唇角竟也勾起了一絲溫存的笑意,趕在對方俯身行禮之前就將其扶住,故作驚訝的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