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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擺擺手,徑直自己拿了過來,利落地插上吸管,放進嘴里咬住。他每次看到紅酒總忍不住嘗一口,但又實在無法忍受紅酒的味道。還是這幾塊錢的酸奶更好喝,魏希程又使勁吸了兩口。對這次的世界人設,魏希程并沒有費多大勁改變自己的行為舉止,原主祝星淵本就是隨心隨性自由灑脫的性子,若是他刻意地改變,才更拘束異樣。現在他隨著自己的心情行事,反而更容易被人接受。小公子又改喜好了嘛,很常見。魏希程還自顧自地傻樂,殊不知他咬著吸管的蠢樣子已經被樓上的一人全部收入眼底。雖然只隔了一個樓層,二樓卻像遠離了一樓的喧鬧,連傳來的聲音都像隔著一層薄膜,樂聲人聲都混在一起,十分模糊。微微的吵鬧并沒有影響二樓優雅低奢的格調,而且就祝星淵來說,他來過這個會所這么多次,也從沒有一次上過二樓。自然不知道二樓都是些什么人物。祝星淵的家世在這個世界已經差不多是頂級,但他小輩的身份卻讓他有時候會接觸不到更加機密的消息,世界也有更偏愛的人。“那是祝家的小孩兒?”男人望著魏希程的方向,他的眼神已經充分向他的助理說明了他指的是誰。助理循著老板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了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魏希程,嘴里還咬著酸奶瓶子的吸管不放,跟著他的腿也一晃一晃的。“是,祝榮國的孫子,祝星淵?!?/br>男人抿了一口酒,眼神卻一直放在魏希程的身上,遲遲沒有收回。男人名叫盛華森,他這次回國帶著很明確的目的,盛世已經不滿足M國的市場,要在國內的大蛋糕上也分一口。回國兩天,足夠他把國內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這祝家的小公子有多金貴,在他桌子上的檔案里也很明明白白地提了出來。為什么會對這位小公子多關注一下,也只是覺得這樣的后輩,若真如檔案里所說,恐怕并不能擔起祝家的擔子。如果祝氏沒有其他的繼承人,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他還能從中得一杯羹。盛華森站起身,他在這里耽擱的時間已經夠久,是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一樓的大廳已經亂成一團。他抬眸看向助理,助理心領神會。“祝星淵和齊家齊奕銘一向不合,起爭執是常有的事?!?/br>“齊氏?”“是?!?/br>盛華森皺皺眉,再向樓下看去,人群在經過短暫的混亂后,已經圍成了一個大圈,沒有人在跳舞喝酒,反而全都包圍著明顯對峙的兩小群少年。魏希程表面看起來十分激動,內心也確實十分激動,這是他的第一場自由發揮的對手戲啊。這不是演習,這不是演習,這不是演習!齊家不像祝孟兩家算是世交,而是后來居上,硬生生擠掉了孟家的位置,踏進這個圈子。三家表面看起來十分友好,但暗地里卻也是各自較勁,即使是世交,對于利益也各不相讓。和孟齊兩家免不了都會有利益沖突,祝星淵對孟陶沒什么敵意,就是各種看不慣齊奕銘。祝星淵一開始和齊奕銘的關系也沒這么惡劣,三個人經常一起行動,只是后來齊奕銘利用祝星淵給他背了一次黑鍋之后,關系才慢慢地變得不可調和。在原主簡簡單單的想法里,幫兄弟背個黑鍋是沒毛病的,但卻不能是兄弟算計他來背這個鍋,被自己兄弟算計利用,他覺得十分膈應。后來和齊奕銘漸漸斷了來往,卻沒想到齊奕銘是個小氣量的,成天造謠生事,給他找麻煩。這下原主才是真的惱了,徹底厭惡了齊奕銘,非要教訓教訓齊奕銘不可,一來二去慢慢地兩人就變成了現在這樣水火不容的關系。魏希程看見齊奕銘真是一陣頭痛,劇情中原主跟這人扯上關系可沒落著什么好下場。簡直像塊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現在斗來斗去不僅沒落著好不說,后來還被媒體拍到了模棱兩可的視頻,輿論的壓力使政|方對祝家展開了調查。而且齊奕銘那位還沒回國的私生哥哥就是“天命之子”,如果對方不來招惹自己,魏希程實在是想避開走。只是現在卻不能認慫,人設不允許他認慫。“齊奕銘,你特碼煩不煩?”第2章1-2魏希程狠狠踹了下腳邊的桌子,桌子倒地發出彭的一聲巨響。劇情線很明確,如果不是齊奕銘,天命之子不會盯上祝星淵,想方設法要除掉祝星淵,原主老爹的祝氏也不會為了救祝星淵拱手送給了另一位天命之子盛華森。齊奕銘臉色也十分不好看,冷冷地看著魏希程。“啞巴了?”魏希程抬起一只腳踩在倒地的桌子上,抬著下巴半垂著眼皮看著對面的齊奕銘,痞帥痞帥的。魏希程學的都是在鏡頭下的表演方式,自然而然會不自覺地呈現出美的一面,現在沒有鏡頭屏幕的阻隔,眾人的感官反而更明顯。現在的祝家小公子,更像是一只優雅的小豹子,慢悠悠地在原地舔著爪子,眼神卻在向對手挑釁,仿佛下一刻就能暴起撲向自己的獵物。祝星淵的樣貌不差,一雙睜開時如星璀璨的眼睛在半睜不睜時有種慵懶迷離的美,兩片兒嘴唇看起來有些薄幸,加上尖尖的下巴卻恰到好處讓人驚艷。他站在所有人的中央,明明是與人對峙,卻將另一位主角的光彩全都壓了下去,讓人的眼睛離不開他的身影。齊奕銘站在他的對面,最直接地感受到了這種沖擊,在祝星淵看過來的那一刻,他甚至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不是祝星淵。這種恍惚感一晃即逝,齊奕銘的表情重新變冷,他對魏希程說:“后天十二街比一場詛咒,敢嗎?”“嗤?!蔽合3梯p笑一聲,長腿一收,站直了身子。十二街并不是一條街道,而是一個超級賽車場地,凡是年輕氣盛的公子哥,都喜歡去那找找速度和刺激。其中詛咒是最危險賽道之一的名字,地勢復雜又窄又多彎,一不小心就會受傷和喪命。魏希程斜斜地站著,雙手抱胸,歪歪腦袋,朝著齊奕銘身后的幾個人努努嘴,語氣略帶嘲諷。“你這么大陣仗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孟陶站在魏希程旁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那樣,慫的一批,人艱不拆啊?!?/br>“你!”齊奕銘生性沖動又氣量狹小,聽了這話上前半步一個拳頭就直朝著孟陶的面門來。孟陶也不是吃素的,頭一偏躲開順手成拳朝著齊奕銘肋骨錘去。開玩笑,今兒要是讓這孫子給自己打破相,他就是這圈子里一年份的笑料。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