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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知道祁燃嗎?那個超帥的哥哥!”“當然!我在電視上看了審判會,他喜歡的是男滴耶~我也好想被他喜歡!”那時的劉浪正睡著李若清的床上,他正瞇著眼睛,享受著窗外的陽光。他剛剛下定決心,要讓自己和李若清都這么幸福下去。如果這時祁燃真的對劉浪沒有一絲感情,他們之間的故事或許就可以到此喊停,我們的標題就要改成。但是這個假設并不成立,也就是說,祁燃,至少對劉浪還抱有朦朦朧朧的感情。至于這種感情是不是愛,就無法考證了。他們在這相識的幾個月里做過無數次愛沒錯,但不會有人敢拍著胸脯說,做了,就是愛了。祁燃為自己的動搖感到氣憤,他咬著牙告訴自己,自己最愛的是隋楓,毀掉隋氏為隋楓報仇才是他的唯一目的。劉浪呢,那劉浪是什么?“只是一個意外?!逼钊紝ψ约赫f。沒錯,劉浪就只是一個意外而已。以至于自己愛上他的時候,便失去了所有。“放我走……”劉浪顫抖著說。“什么?”祁燃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反問。“放我走……”劉浪再次說。我的生活已經夠好了,我好不容易習慣你的消失,你為什么又要回來干涉。祁燃自然不知道劉浪在想什么,否則,他至少會有一點點的對策。他只是隱隱約約地意識到,如果自己再不采取一些行動,劉浪就真的要與自己錯過了。他一想到劉浪這兩年里都被別人抱著,就幾乎要失控。當他看到劉浪身上的吻痕時,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幾乎要撕裂他的胸膛。“你以為我為什么放任李若清和你在一起?!”祁燃憤怒地把劉浪的雙腿分開到極限,“我以為,兩個零號不會上︱床,我以為汪伯會把一切都告訴我!但是,他覺得你和他在一起會更幸福!是嗎?!口口聲聲叫著他!你這賤︱貨!”“?。?!”□傳來被撕裂般的痛苦,在沒有絲毫前︱戲和潤︱滑的情況下,祁燃就這么進入了劉浪的身體。之后便是猶如噩夢般的摧殘,時隔兩年,再次被“隋楓”擁抱,已是物是人非。祁燃把劉浪的四肢都用白色的布條綁在床上,狠狠地在他的身體內進出。劉浪朦朦朧朧地瞇起眼睛,發現天花板竟然是一面巨大的鏡子。鏡子中,兩具緊緊媾和在一起的身體不斷晃動著,進行著激烈的性︱交。他掙扎一□體,卻被綁得牢牢的,無法動彈?!鮽鱽淼拇掏磶缀踝屓嘶柝蔬^去,就像有一條巨龍在來回穿梭。劉浪有些恍惚,恍惚地就想到了家里的小風風。想著小風風饑餓地舔著爪子,等待著自己回家。“哈、啊——風風……”兩行熱淚突然涌了出來,劉浪幾乎失去的呼痛的力量,隨著祁燃的動作而晃動著身體。劉浪口中的聲音自然一字不漏地傳到了祁燃的耳中,他一聲低吼,緊接著開始粗暴地謾罵:“我□個賤貨!媽的!我讓你過得幸福!我讓你過得快樂!我他媽的……怎么會愛上……cao!”隨著祁燃猛烈的進攻,劉浪的意識漸漸模糊,開始求饒:“啊、楓楓!放過我吧……嗯啊——太快了——啊?。?!”“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比李若清更能滿足你????!”“楓楓……”劉浪困難地弓起身子,貼到祁燃面前,哀求道,“放開我好嗎……”這不是愛。“為什么!我他媽為什么聽你的?!”劉浪被祁燃的呵斥嚇得渾身一抖,他黑亮的眸子是一片引人憐惜的泫然。劉浪抿抿唇,哆哆嗦嗦地開口:“這樣……我就不能抱緊你了……”這或許不是愛,但是點點滴滴卻又比愛更容易刺痛人心。作者有話要說:晉江大人,倫家奉上菊花一朵,不要和諧我!☆、第四十章第四十章被劉浪的話語驚得一時忘記了動作,祁燃看著正在被自己侵犯的人兒,一時無法呼吸。沒錯,是侵犯,不是兩情相悅的歡愛。而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野蠻的侵略。而這種侵略,又和強︱jian有什么區別!但是祁燃就是這么自我和強大,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停下來。他做事情從來不記后果,他想要達到的目的,從來不會因為誰的一句話而打斷。祁燃現在的目的,就是要讓劉浪知道,可以在他身上留下印記的,只有自己。劉浪□的身體在冰冷的空氣中微微顫栗,他脖子上用紅線掛著的桃核顯得非常刺眼。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到桃核上的小字——幸福,一生;平安,一生?,F在看來,真是太過諷刺了。□還保持著交合在一起的姿勢,祁燃傾身,握住那顆小小的桃核。劉浪立馬尖叫起來:“別碰??!”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但是依舊竭力地給祁燃警告。好像那桃核里裝著他的靈魂,被人一碰就會灰飛煙滅似的。然而,劉浪越不想讓祁燃去碰的東西他就越想去碰,仿佛這樣,自己在他的心中至少會有一點特殊的意義。祁燃手上一使勁,輕易地就把那個桃核挑了下來。細細的紅線被扯斷的時候,在劉浪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紅色的印記。祁燃把那紅繩纏了兩道,把桃核系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劉浪整個人已經呆掉了,他目光空洞地望著正上方的鏡子,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再后來,劉浪任憑祁燃怎么折騰都沒有叫出一丁點聲音。就算他把嘴唇都咬破了,也只是發出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悶哼。劉浪失去意識之前,痛苦地對祁燃說:“隋楓,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是嗎……祁燃把已經昏厥過去的劉浪緊緊地抱在懷里,他除了重復兩個字,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語:“小浪……小浪……”祁燃并沒有把劉浪送到醫院,也并沒有通知他的私人醫生來給劉浪治療。他把劉浪背朝上放在床上,取來一些亂七八糟的儀器。被蹂躪得不堪入目的后︱xue不斷流出白色的濁液,就連白嫩嫩的臀瓣上也沾著星星點點的精︱液。劉浪已經失去知覺,軟軟地趴在床上。如果永遠得不到原諒的話,那不如在這個時候,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吧。汪伯聞訊趕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后的事情了,他看著一身青紫的劉浪的時候,竟然流下淚來。“小浪不肯和我講話,你勸勸他……”祁燃對汪伯使了個眼色,便退出了臥室。屋子里只剩下兩人,寂靜非常。“你都知道真相了……”劉浪點點頭,說:“是?!?/br>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有說話的原因,劉浪的聲音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