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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可是自己這一副令人看不順眼的身體還是透過飄泊浴室的白霧直直地映入那蘊含羞辱的眼光中。“你要干什么……”推門卷進來的寒意晃悠了一圈,白子語咬住下唇,不知是被嚇著,還是被瞪得渾然難堪,臉色如同一張白紙一般。季凌夜這一天回來的時間早了很多。“你到過外面了?”問著,季凌夜脫下被水氣白霧繚繞著的外衣,然后揮手扔到一旁的桶子里。完全沒有顧忌白子語的驚悸,突然拉扯起他的胳臂,瞇著眼緊逼地要求一個回復,“有沒有?”浴缸中濺出了如瓣的水花,奔放地灑向季凌夜身上的衣衫,沾濕一大片布料。此時的季凌夜卻好像麻痹了神經一樣,沒有絲毫的閃避,眼眸緊緊地注視那一張煞白的臉,又問:“你到哪兒了?你給我說清楚!”白子語覺得好笑,竟然做什么都瞞不住季凌夜。他緩緩掙扎著起身,季凌夜卻是一臉狠戾,直要憤然折斷他的前臂,用力得大手現出細小幅度的顫抖。見白子語苦笑而不語,喉嚨便溢出一聲冷笑,說明心中對他的蔑視。“你這樣做,絕對算是違反當初的口頭約定,我可以扣減你這個月那三萬的工資,即是在這個月里,我上你一百次,也可以是免費?!?/br>違反?白子語想起當初同意了季凌夜提出的事情,感到無比后悔啊……自己確實是一件蠢貨,竟然忘了用清晰的字句立下一張完整的契約,現在才會讓季凌夜說什么都成了天理。他竟然連外出也不被允許,還要被“減薪”?雖然郁結著怨氣,但隱忍如他只是糾結著眉,控制住情緒。不過季凌夜一向恨他至極,沖他發怒更是從不忍耐!看著狼狽而不作劇烈反抗的白子語,想到他可能在利用沉默抗議,季凌夜忽然松開了鉗制。白子語以為他要罷手時,聽到了刺激耳朵的衣衫掉落的聲息……他了解季凌夜這般灼熱的眼神,所以他趕緊站起身,跨出去浴缸,壓抑著驚慌的心跳,拼命想逃——身子復上飄蕩的霧氣,頭發微濕,白皙的脖子滑落著柔媚的水滴,帶著淡淡干凈的清香,鎖骨顯現,指骨纖瘦,身上的肌膚光潔雪白,使季凌夜瞥了一眼,喉嚨便是一熱。本來只打算讓保持沉默的白子語驚怕而吭聲。這時,反倒是季凌夜心里受不了誘惑。伸手攔腰,擋住白子語的去路。經過多天的相處,季凌夜對他的身體逐漸熟悉,把人壓到墻壁上,讓他背抵冰涼的觸感,強行捧住那一張意圖扭避的臉就狠狠吻上去——含住漏出一聲嗚咽的嘴唇,舌頭撬開他的唇齒,伸進去甜膩的口腔撩撥著!白子語不斷喘著氣反抗,一遍遍無法掙扎的挫敗卻沒有制止他徒勞的舉動,“唔…你…啊唔……”他怕極了我。季凌夜陰沉地看著他閉緊的雙眼,唇舌依然纏繞著他。把他一只腳曲膝起來,牢牢地壓倒在墻面,滿意地看到白子語身子抖了一下,慢慢啄了一個淺吻,然后解下腰帶長褲,挺身把欲望擠壓進去……獨占的殘酷第一部報復篇第三十八章一陣反胃章節字數:1912在白子語掙扎的時候,下身猛然被挺拔的硬物沖進,熱度填滿了身體一樣,季凌夜伸手強勢地壓制住他,讓他“嗚”的一聲低吟后想加大掙扎也不能。這撕裂的痛……他溺水般抓住狠狠地鉗制自己身體的人,顫栗的手指攥得緊緊的,仿佛要把承受的強烈痛楚完整地傳遞給這肆虐作惡的人,指尖不禁陷入季凌夜肩膀的肌rou。幾乎每天都會承受季凌夜的折騰,白子語卻不懂坦蕩蕩地接受,繃緊每一根神經,咬牙難受地忍耐著。除了疼,沒有感覺也沒有。為什么有人喜歡做這種事,甚至沉迷其中?有人說情事惹人飄飄欲仙,令人沉醉地索取更多,但是在白子語的經歷里,沒有一次令他好過,也沒有一次讓他不痛,他不禁懷疑別人的話是不是假的,是不是一場浮夸的玩笑。這種身體的交流和結合怎可能讓人迷戀呢?他的視線飄渺,望著浴室亮麗的墻壁,身體好像已經不屬于自己,任由季凌夜冷傲地cao控著,抵死纏綿……可以做的,似乎只剩下胡思亂想了。季凌夜垂頭俯在白子語的耳邊,嘴邊吐露的是沉浸于情-欲的火熱氣息,呼吸也輕輕噴灑忘情的熱度,這樣的結合雖說不上美好,但適當的發泄讓他本能地感覺到舒暢。他雙眼闔上,聞著白子語流淌著水滴的發絲味道,如常地想起那一個令他愛憐的人。盡管那一抹身影在腦海中有些模糊。是什么時候的事?季凌夜冷冷一笑,嘲諷竟然稍微忘卻了白雨然的自己。他是面對白子語多了習慣擺出狠心無情的性子,心底堆積著冷酷,還是自己本來就易于忘情???胳臂慢慢地收緊,輕喃一聲,“雨然……”環住懷里的身體,將人強勢地按到寬闊的胸前,方便兩條身軀更緊更肆意地纏綿——一陣頭暈目眩,白子語有些失神,季凌夜的俊臉埋在耳邊,讓他看不清臉上此刻掛著什么樣的表情。額頭滑落汗珠,白子語用力抿住了下唇,覺得若自己不花點力氣堅持什么,便會被鋪天蓋地的昏眩吞噬。季凌夜似乎意猶未盡,瞇起的眼眸閃過難耐的火焰,在白皙的頸子上零碎地啃吻著,任白子語疲累地掙了幾回也無動于衷,“唔…夠了…啊啊…你…”直至原始的欲望得到釋放,身心也得到滿足的松弛,季凌夜從白子語的體內撤出來,放開剛才“享用”的身體,垂下眼眸看著靠在墻上喘息的白子語。他太想雨然了,才會把眼前的人抱得那么緊。沉吟片刻,就想起對白子語發怒的緣由。季凌夜眼底漾起了一抹浮躁,冷聲道:“你對悠有什么妄想,白子語?!?/br>身子緩緩順著墻壁往下滑,白子語皺一下眉,伸手去抓一旁的淋浴花灑,開啟水流沖洗幾近虛脫的自己,累得合上眼,靠在墻上任由熱水在身上的肌膚游走淌下。他確實是應了雷漠悠的邀請,在傭人離開后踏出這空落落的屋子,和雷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