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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款和夫妻倆這幾年的工資收入,沈瑤剛進學校頭兩年是80多一個月,前年升了講師,待遇提到了106每月,這些年的收入平均下來差不多在一千左右。 而賀時之前在鄉里任黨委書記以及后來任副縣都是拿的16級工資,110.5每月,和沈瑤差不多,年收入在一千二左右。 工作四年半,加上沈瑤之前帶了幾年舞蹈課,夫妻倆賺了一萬多,加賀時前幾年賀時賺的和結婚時收的,足有兩萬五左右。 可這錢賺得快花得也快,家里頭日常吃喝不用兩口子自己花銷,買宅子、買家具、人情往來、給家里添置東西,家人置辦衣物這些都是沈瑤自己張羅,再加上這些年買的老物件和沈瑤的舊物,孩子又多,手上剩的錢還真不多,到現在手上現金也就是六千出頭。 要是五千五買下這宅子,兩人手上可就只剩了幾百塊錢了,從賀時往黑市里搗騰生意后,夫妻倆手頭還真沒這么緊巴過。 房子他肯定要買,價也要殺一殺的,老太太一報了五千五的價,他笑笑說了句太貴了,跟傅家人打聲招呼拉著沈瑤抬腳就走。 傅家兄弟倆都拉人,“兄弟留步,你誠心想買的話,不然說說你的心理價位?” 傅家兄弟,其實都想賣這宅子,兩人一個已經有了小家,一個即將組建家庭,一個已經分到了房,另一個夫妻都在上大學,前程大好,畢業就是分配,運氣好分兩套房,再不濟一套房肯定有,這時候都想套現,變了現金都就都能拿到自己手上了,就是自己的錢。 不說傅家兩兄弟,就是他們的對象和媳婦都是這個想法,算著賣房的錢早眼饞了。 賀時順勢停下,苦笑:“實在不瞞你們,這要之前沒買家具,跟親戚湊一湊借一借還行,現在是真緊巴,要是三四千還成,五千五,差距太大我就是想借都沒處借去?!?/br> 三四千,傅家人臉都黑了,你怎么不說讓我半賣半送給你? 賀時笑笑:“我也知道,三四千不可能,你們實在要我報個價的話,我算算,要借的話四千八還行,多的話真不行?!?/br> 四千八,傅家人不是沒打聽過行情,和他們一般大的兩進院,這個價錢也合理,他們敢開六千的價,最后要五千五,那是因為他們家宅子比別家的好。兄弟倆各自算起賬來,賣四千八分到手能有多少錢。 傅家老大的算法是,四千八加當年賣家具的兩千二,他是老大,他至少能得一半,那就是三千五。少了點啊,原本想著賣六千,他能拿四千塊的。 賀時見兄弟倆不說話,和沈瑤接著往外走,后頭老太太喊住他:“五千二,五千二行這房子就歸你?!?/br> 老太太有老太太的算法,五千二,她把給小兒子花用的那些給老大補齊了,剩三千多都得攥自己手上,加之前剩的,那得有四千多了,手里有錢心里不懂,手里沒錢,兒子兒媳誰拿她當回事。 至于賀時還的四千八,在老太太看來,能湊到四千八,那咬咬牙再湊四百也能湊出來。 賀時和沈瑤對視一眼,這宅子,比東井胡同那套也就貴九百,行了。 賀時轉頭對上老太太,一咬牙,交了三百塊定錢,讓沈瑤回家找親戚湊一湊送錢過來。 找親戚湊錢是假,沈瑤回去也就陪著幾個孩子玩了兩個多小時,跟家里說了說買這宅子的事。 買宅子,賀安民和梁佩君自然是支持的,賀時都能看明白的事情,賀安民這個之前統管財政的人會不知道,問了問沈瑤錢夠不夠,不夠他和梁佩君準備替兒子兒媳補上。 沈瑤笑著謝了他,說錢還是夠的,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回房開了自己房里的保險箱,點了四千九百塊錢,在賀安民的陪同下往西城區去了。 帶那么多現金,哪怕財沒露白呢,家里頭也不會放心叫她一個人去。 傅家的宅子當天就買下來辦了過戶,錢貨兩訖,給傅家人三天時間處理家具搬家,一家三口就回家去了。 等他們一走,傅家人沒先提搬家安置,人人都盯著那厚厚幾捆大團結,錢得先分清楚了。老大覺得自己得連帶當年賣家具那一份一起拿回,老二怕老大連帶著當年的賬一起算,老太太想自己把著錢,各有各的盤算。 加之前剩的,六千塊錢,傅家人都覺得自己家這是發了,只不知道十幾二十年后再看北京四合院的價格,會不會悔得嘔血。 這些自然是不與賀時相干的了,三人回到家里,最好管閑事的小丫頭就湊上來問是不是買了新房子,賀時抱著自家小閨女親了一口,笑著道:“買了,這個留著以后給你當嫁妝,要不要?” 要擱從前小丫頭是不曉得嫁妝是什么的,這不之前賀真出嫁,家里頭備了幾個月的嫁妝嘛,小丫頭鬼靈精一個,問了幾回也明白了。 這會兒聽賀時說買的宅子給她做嫁妝,她也不知道什么是羞,喜滋滋的說要,還興興頭頭的讓爸爸帶她看看房子去,惹得一屋子人哭笑不得,梁佩君笑小丫頭不知羞,月月一臉懵,哪里羞了? 下邊小兄弟三個站在那看著月月被自家爸爸舉高高,石頭是覺得好東西先給meimei是應該的,那倆小只是完全沒概念,一人扒賀時一只大腿喊著也要舉高高。 賀家這日子美得不行,方家就不那么好了,方師長現在也退下來一段時間,徹底不管事了,不過他可沒賀安民那好命,有滿屋子孫子孫女分散他注意力。 這一閑下來整個人顯得有些無所適從,在家里怎么都坐不住,要說往外走吧,也沒什么地兒去,一群老爺們湊在一塊,人家有孫子孫女能樂呵樂呵,他只能干看著,出去幾回以后不去了,老爺子太受刺激。 偏偏方遠連著出任務,他想逮人都逮不著,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說喜歡王巧珍吧,他這都同意小一年了,人還沒進門。 一月份,方遠終于回來了,只是就差長在部隊里了,壓根沒著家。老爺子也不等著了,親自上營區逮人去了,就在方遠的單人宿舍里把人堵上了,大馬金刀一坐,桌子一拍:“你就給個準話,什么時候結婚?!?/br> 十月的天,方遠給他爹倒了杯冷水過去讓人先去去火,這才不急不緩開口道:“結婚不著急?!?/br> “不著急個屁,你不著急老子著急,我看你是沒能耐,追個媳婦兩年了,你也好意思?!?/br> 方遠無奈:“您現在是不管事了,可別告訴我您真不知道眼下的形勢,這時候我哪里有心思結婚?” 他看向老爺子:“這些年您都等過來了,再給我些時間,這次從前線回來,我保證,很快結婚?!?/br> 普通士兵不知道,高層心里都門清,鄰國動作連連,華國大戰在即。 她心結未消,他其實也沒有緊逼過,邊境不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