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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份能夠讓一個人輕易進入結丹期的方法……”事實上真的是這樣的嗎?作為姬家唯一一個元嬰期的大修士,他可是不足百年壽命了啊,如果不在百年內突破,他必得坐化,你們,就真的不擔心?不憂慮?不為他想盡辦法用盡一切手段?這朵花,真的不是為他準備的嗎?我真的不是你們手上的一個提供靈力的工具?我通體發寒,看著父親滿臉愧色地轉身離開。時間再過去一個月,我用盡了手上所有的靈丹靈石,依然阻止不了金丹的潰散,我應該慶幸嗎?在玄極的幫助下至少我的根基并沒有毀壞多少,結丹可期?我強撐著一口氣,跌跌撞撞地撞開了清音閣的大門,然后看到了那人略帶驚訝的目光,還有他身側那個承載著我所有希望的身影……“傾世妖顏?這可有趣了?!彼呛且恍?,然后轉頭溫柔地說:“彥兒,你可真是我的福音?!?/br>我大驚失色,憤怒的眼光直盯盯地盯在那人的身上,我這是剛出狼窩又進虎xue了嗎?“姬公子你這是怎么了?”清亮的聲音響起,他跑過來扶起了我。我已痛苦得連質問他的話都說不出來,但心中卻出奇的暢快,哈哈哈,枉費你們費盡心思,到頭來還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他這是被傾世妖顏反噬了,哼,這種妖花豈是人類可以駕馭的?也不怕折壽?!彼浜叩?,然后又說:“彥兒,還不快去調一劑藥,將他體內暴動的靈氣壓下來?”“哦,那我馬上去,少主你先看著他點?!鼻鍙┞勓约睕_沖地跑出去了,只留下心懷忐忑的我和一個心懷叵測的他。“不用擔心,我對你沒有絲毫的興趣?!彼麤鰶龅貟吡宋乙谎?,幫助我壓下暴亂的靈氣,伸手一揮,一個小瓷瓶出現在我的眼前,然后走到首座上坐下,閉眼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果我是你,現在首先要做的事便是將里面的東西吞下去?!?/br>我不敢大意,亦無法反抗,顫抖著拾起瓶子,打開,霎時,光芒大放,滿室生香。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是我知道,以他的修為,如果真的想要我的命的話,那只不過是彈指一瞬間的事,即便是隱約成為第一世家的姬家,也絕對沒有能與他抗衡的力量,就算加上那個在初期頂峰停滯了幾百年之久的太上長老。接下來的事我并不記得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張充滿擔憂的臉,見我睜開眼睛,他欣喜道:“你終于醒過來了,太好了,我的藥沒有出問題?!?/br>……如果不是心中憤慨難平,如果他口里說的不是我,我想我會忍不住笑出聲來。清彥說,我的情況很兇險,那朵傾世妖顏已經快要妖化了,一旦他妖化成功,那么首先取的便是我的生命,先奪舍我,然后再去禍害其他人。好在我找的是他,因為他剛好從一本古籍上看到過取出這種妖花而盡量不傷害宿主的辦法。所以,現在我的眉間沒有了傾世妖顏,我的修為亦倒退到了筑基期,雖然損壞了一些根基,但是他手上剛好有修復根基的藥方,只要吃上一百多年,再度結丹并不是不可能的。我并沒有問那朵讓我經歷了天堂和地獄的妖花現在在什么地方,因為那個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還活著,還能夠修仙。經歷了一場黃粱夢,到頭來,我失去了所有。清彥是一個很特別的“人”,他待人很好,好到我心生愧疚。所以,我向他謝別,搬回了丹潤峰。玄極看著我只是淡淡地挑了一下眉,沒有說些什么,但是其他人卻是心下震驚,為了我突然倒退的功力,還有沒有以前艷麗的容貌。我閉門謝客,將所有不明的猜測擋在門外。等我再度出關的時候,我是一個長得略為清秀的筑基中期修士,滿大街一抓一大把的,毫無特色的人。這不亞于驚濤駭浪的消息并沒有在玄極的后院內引起波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因為玄極對我的“寵愛”并沒有消失,他還是像以往一樣,將我帶在身邊,時不時的指導。并且,更令我驚訝的是,他要收我為徒。玄極?一個元嬰期的大修士要收我為徒?我驚駭莫名。“怎么?你不愿意嗎?”“不,當然不是,我只是不明白?!苯涍^十多年來的相處,我已經學會了在他的面前有話直說。“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我只是看你順眼而已?!彼Φ?/br>當下,雖有萬般疑惑,但我還是跪下行禮,奉上拜師茶。我拜玄極為師的事并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連與我互為好友的,我的救命恩人清彥都不知道。表面上,我還是那個,玄極少爺很寵愛的,曾經是第一美人而現在是一棵小草的姬瑤公子。而與此同時,姬家太上長老,天極門的姬長老,成功地突破元嬰初期,成為了元嬰中期的大修士。得到這個消息之后,我無悲無喜。因為,我的淚已經流干了,從今往后,我只聽命于我的師傅,玄極。姬家出了一個元嬰中期修士之后,并沒有高興太久,因為不知是什么原因,身為天極門少主的玄墨并不喜歡姬家,即使姬家的長女,長得雍容華貴在煉丹術上亦有幾分小得的姬語是他的“夫人”。因此,姬家癡心念想了許久的“第一世家”的名頭,依然不屬于他們。他們焦急,他們憂慮,他們想盡一切辦法用盡所有手段,他們給那些長老管事送禮送人,但是,玄墨依舊沒有松口。于是,他們知道了,問題是出在玄墨的身上。所以,他們找上了玄極少爺,我的師傅,那個將玄墨一手養大然后被他搶去一切的,玄墨少主的嫡親大哥,天極門主的長子。從姬家的宅邸出來,拍拍衣袖拂去一身的阿諛奉承,我正了正臉色,走進了師傅的洞府,將姬家的愿想告訴了他。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竟然答應了!我嘴巴張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小瑤兒,你嘴巴再大一點,就快裂開了?!彼那楹芎玫娜⌒Φ?/br>顧不得反駁他的調笑,我急道:“師傅,為什么?您不是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的嗎?”“你怎么知道我不敢興趣?”他微笑著反問。這還用說嗎?如果不是的話那您為什么要建立那么一個組織?“呵呵,小孩子不要想這么多,會容易變老的?!彼业念^,再度負手站在了丹潤峰的封頂遙望著忘憂峰,笑得意味深長。什么小孩子!我已經是兩百多歲的“老人”了!要是放在凡間,都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