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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聲道,“還沒怎么呢就撒嬌不來了,你別勾我啊,祭司,你這是何道理?嗯?”樓子裳臉一紅,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瞪他,“誰勾你了,你,你怎的整日想著這些?”“溫香軟玉在懷,你當本王是那柳下惠不成?!”權梟咬著他的耳垂,驀地嗤笑一聲,“那柳下惠說是坐懷不亂,行不行還是兩回事呢,相公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權梟說著就暗示的頂頂,那物抵著他,樓子裳大驚,失聲道,“你,你怎么又起來了?!”“體力好,精力足,你該慶幸才是?!睓鄺n不滿的在他頸間輕咬,“你這是什么表情?”權梟那手一向不老實,滑進他衣衫內摸著他緊實細膩的肌膚就開始揉捏個不停,樓子裳沒幾下就被他弄得軟了身子,輕喘著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夜夜這么折騰,誰,誰受得住?!?/br>“那?本王去找個受得住的?”權梟玩味一笑,翻身將樓子裳壓在身下,自己微微起身。知他是玩笑,樓子裳卻還是心里一緊,將人抱的更緊了些,來回蹭,腿盤著他的腰使勁不讓人動,權梟禁不住低頭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出息!”馬車穩當,且小榻上鋪的厚,倒是一點都不搖晃,權梟看他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死死摟著自己,眸色一深,抱著樓子裳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樓子裳整個人一顫,還不猶豫的搖頭,“不行!”權梟卻是不管他說什么,外面都是他的人,找事的路上宰了便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壓著樓子裳手不停的動作,口中還說著混話,“好子裳,聽話,就來一次,一次?!?/br>每次都說一次,但哪次一次能收場?樓子信他才是傻子,況且……在馬車上,周圍都是人,樓子裳紅著臉哀求道,“權梟……別了……”權梟手滑到后方重重一捏,樓子裳登上一喘,不禁恨自己不爭氣,那聲音軟糯*,權梟輕聲道,“子裳聲音小點,別被人聽了去?!?/br>“別鬧?!睒亲由丫o緊摁住自己的褻褲不讓他動作,白皙的胸膛透著粉紅,權梟眼睛危險的一瞇,手輕輕在他胸膛上輕揉,直切要害,輕捏慢捻,聲音嘶啞,“好寶貝聽話,哥哥這是疼你呢?!?/br>樓子裳被他弄的眼神迷離,權梟在他耳邊輕哄,手上動作不停,雙管齊下,直把樓子裳舒服的手越來越松,片刻后期期艾艾的道,“那,那你輕點?!?/br>這模樣簡直是要命!權梟最受不住樓子裳這般溫順乖巧的看著他,好像他要他的命,樓子裳都會毫不猶豫的奉上,他眼眶通紅含著春意,樓子裳權梟的脖子似獻祭一般任他予取予求,權梟被他勾的雙眸赤紅,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笑道,“我怎么舍得弄疼你,哪次……不是舒舒服服的射好幾次?嗯?”樓子裳被他這直白的言語弄的面紅耳赤,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可是卻往權梟懷里拱的更狠了些,小獸一般在自己的天地里舒服的蹭,權梟深吸口氣,忍無可忍,一把扯掉他的褻褲,將人好好的疼了一番……元德耳朵尖,聽著里面的額動靜不由揮手示意侍衛都離得遠些,他自己則和覓芙緊緊守著,這青天白日的,雖說是下午,覓芙聽著不經意主子的小聲求饒,還有那傳來似是而非的低語,更是耳根都燒了起來。這一折騰就是半個時辰,樹林頗大,走了一刻鐘還未走出去,越走越深,林子里寂靜的可怕,元德和覓芙對視一眼,神色一凜,黃將軍策馬走到馬車旁邊輕聲對元德道,“勞煩通傳王爺一聲,這林子……不對勁!”這些日大家都知道,王爺與祭司在一起的時候沒什么要事千萬別去打擾,之前眾人只知道兩人關系親密,但沒想到到了這般地步,即使有人覺得不對勁也不敢多說,王爺的手段……他們最清楚不過了,平日賞賜多,對的也是極好的,可若是犯了忌諱,那是絲毫沒有挽回的余地。元德點點頭,靠近了敲敲窗子輕聲道,“王爺,黃將軍有事相商?!?/br>權梟饜足的在樓子裳唇上輕啄,樓子裳迷迷糊糊的睜眼,“什么事?”他累極,那不可言說的地方還微微發疼,他差點以為權梟那大家伙今日就這般進去了,想起剛剛樓子裳不禁將權梟抱的更緊了些,他羞的很,想起剛剛那地方竟有些癢……竟然希望權梟就這般進來就有些無地自容。權梟哪兒知道這個,好笑的捏捏的他臉,“怎的臉皮還是這般???嗯?”樓子裳忍不住笑笑,就是不說話,膩在他懷里不出來,權梟輕笑著點點他的鼻尖,“真是越發粘人了?!?/br>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是軟成一團,他閉閉眼揚聲道,“別管那么多,繼續走便是?!?/br>他聲音懶懶的,帶著饜足,也沒怎么遮掩,黃將軍頓時心里一咯噔,深深的看了那轎子一眼,轎中……只有兩人,他不敢再想下去,還想再說什么只聽權梟淡淡道,“本王自有分寸,將軍放心便是?!?/br>黃將軍頓了頓沒說什么但卻守在馬車邊,樓子裳回過味來,掀起窗欞看了一眼,外面寂靜的可怕,樹木參天,遮云蔽日,只有碾碎的樹葉聲響起,他笑笑重新靠在權梟懷里,“有些人忍不住了?!?/br>權梟冷笑一聲,“這一路就這個地點最好,他們怎能放過?!安靜了這許久,只怕憋得很了?!?/br>話音剛落就傳來一聲厲喝,“來者何人!”刀劍聲響起,在這寂靜的空間內似乎被放大到了極致,樹林一下子熱鬧了起來,鳥兒驚飛無數,叫聲凄厲,直飛沖天,元德斷喝一聲,“有刺客!保護祭司!保護王爺!”權梟冷笑一聲,摟著樓子裳□□而出,無數弓箭朝著馬車襲來,似是天女降花,密密匝匝,那馬車是權梟花費了大功夫找能工巧匠為樓子裳專門定做的,外面看不出來,里面可是別有洞天,連那小暗格都是權梟親自看著弄的,樓子裳面色一寒,袖子一揮,朝著馬車而來的箭羽紛紛受到控制一般,齊齊往回疾馳而去,似有破風聲響起,毫不留情!他怎容別人壞了權梟送與他的東西。慘叫聲不斷響起,中箭的黑衣人砰砰落到地上,揚起飛塵無數,鮮血自嘴角溢出,登時沒了氣息,死的透透的,黃將軍瞳孔一縮不可置信的看著樓子裳,那李大人更是如驚弓之鳥一般咽咽口水,直往里面躲,“祭司,祭司沒事吧?”他眼中還殘留著震驚,這樓子裳看著弱弱的,怎的今日……難不成……他有些不敢往下想。權梟站在樓子裳身后笑吟吟的看著他,樓子裳無奈的瞪他一眼,他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