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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應聲盡斷。勾陳來不及提住衣物,赤衤果衤果站在那里,捂著某個地方,大窘。樓越似乎笑了笑,當著他的面,高高抬起手,指尖挑動,胭紅的發帶解開,手指一松,發帶飄下,在勾陳眼前繞著飛舞了兩圈。樓越長發緩緩地垂散,有幾縷飄到額前,有幾縷落在前襟。勾陳雙眼直愣愣得,早在樓越手指觸到發帶時,他的呼吸就徹底停了。樓越自已解發帶的動作,對勾陳而言是致命的誘惑,他一口氣憋得忘了吐,全身的血都往腦門涌,神識開始不受控制。那邊廂樓越慢條斯理地脫自己的衣服,一件再一件。那動作,那表情,正經得不能更正人君子。樓越穿的單薄,統共沒幾件衣服,再慢也就幾個眨眼的功夫兩個人都毫無遮擋了。這種視角沖擊太強烈,勾陳也不知是一口氣憋的還是刺激的,狠吸了一口氣。他整個腦海炸得天崩地裂,神識里只剩眼前這個眉心一點嫣紅樓印的小越。他不受控制地往樓越走近,才抬腳,身上一輕,被抱住,這一回樓越沒有繞到溫泉那頭再涉水過來,他直接抱著勾陳落進溫泉。勾陳渾身的渴望都被挑起,他熱切地往樓越腰摸去。手被樓越一只手按住,樓越另一只開始很正經地開始給他,嗯,搓澡。勾陳滿腦袋的黑線:只是洗澡?……有了昨夜的經驗,勾陳深知自己撲過去就像把自己當盤菜直接送到對方嘴里,實在有些太過丟人。然而,他某些欲/望已經很丟人的立起來了,現在這樣,正正經經的洗澡算什么?他探究地去瞧樓越,誰知瞧見的是純良眼神和一派冰清玉潔的神態。于是,真的只是洗澡……前面一段,樓越真的只是在洗澡,只不過不是他自己洗,而幫勾陳洗,動作無比細致,無比體貼,無比溫柔。舒服得勾陳一時忘情的直哼哼。勾陳舒服之后,后面那段……哼不出來了。勾陳感到背上的動作停了半晌,疑惑地回身,撞見樓越正深沉地望著他后背的眼神。勾陳伸出一只手在樓越眼前擺了擺。然后他那只擺的手,被握住,身子被一掀,壓到了溫泉邊上。目光被直直地鎖住,耳邊聽到樓越鄭重地叫他:“陳武?!钡湫偷囊话逡谎圩终粓A的樓氏腔調,聽起來特別認真。勾陳動容地“哎”了一聲應他,話未落音就被吻住了。雙手都被握住,背抵在巖上,唇上的力道一點一點加深,勾陳的情/欲跟著燃起來。勾陳明白了:現在才是開始。之前的扭捏全放開了,在這種事上,只要渡過前面那段,勾陳和樓越出奇的合拍,樓越單方面的吻他很快跟著加深,變成深入的互吻。很快吻已不夠,勾陳的手指又被樓越一根一根纏住,動作溫柔而緩慢,同時進行的是,樓越一只手把他的兩只手疊起來,繞到身后,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已經探了進去。勾陳腰微微不適地躬起來,樓越便輕輕地從他的脖頸左路一啄一啄地往下。勾陳癢得笑起來。也不怪他怕癢,他萬年來沒跟人親近過,樓越的力道不輕不重地,還時不時唇舌并用,軟軟糯糯濕濕地,想不癢都不行。這一錯神的功夫,第二根手指已經進去了。樓越啄完左邊路,換右邊路。右邊啄完,三根手指已經完成準備工作。勾陳身上一輕,被抱坐起來。這個姿勢很是羞/恥,勾陳叫出聲:“別……別這樣?!?/br>樓越文不對題地回叫他:“陳武?!?/br>被叫了肯定要應一聲,結果這一應聲的功夫,某個地方就闖進了。水花有節奏地濺起,以兩人為中心,溫泉一圈一圈往外泛起強勁的漣漪,漣漪拍在岸邊,像小小的海漲潮一般。這潮一漲,就是一夜。兩人正值血氣方剛,那火一旦點著了不燒得野火燎原誓不罷休;又都修為高強,一把火不把骨頭燒成灰絕不熄滅;加上都是練家子,拳腳功夫過硬,十八般武藝稍稍演化便成七十二變。于是抱著的,壓著的,站著的,前面的,后面的……一晚上絕不重樣,虧得勾陳精通天下武學,才應付得過來樓越的千變萬化。前次昨夜是第一次,無論他還是樓越,都免不了生疏。其實這夜也不過第二次,勾陳這個萬年光棍才剛開竅,樓越那個愣頭青卻已觸類旁通地開始熟能生巧。勾陳整個人像被拆了又重裝,再拆再重裝,饒他有萬年修為,到后面也有些受不了,倒不是體力不支,他就是想不明白:樓越哪來這么多花樣?這還是那個只喝海水冰清玉潔的樓越么!樓越從小練的不只是鎮海劍罷!這夜之后,勾陳的后遺癥是一接近溫泉,就臉紅心跳腰酸腿疼。這個不算嚴重,更嚴重的是,他直接不忍直視自己“陳武”這個俗名。因為樓越每換一個姿勢進入,就要叫他一次“陳武”。一晚上到底叫了他多少次,他根本數不過來。陳武個爛大街的大俗名的內涵由此得到大大提升和豐富,多了一道不可言明的曖昧/色/情的成份。而這兩個字歸根結底還是名字,是名字就還要用來稱呼,是稱呼有人叫時勾陳就要應。樓越從前話不多,近來話多些,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怎的,每次跟他說話,都是嚴肅認真地先叫一聲陳武,才開始進入正文,每每把勾陳叫得尷尬不已。樓越似乎并不打算出山,日日在越風山練練劍,巡巡山,或陪著勾陳到山腳海邊那個因樓越禁制繁榮起來的消息集市聽天南海北來的人講奇聞逸事傳言段子。聽得高興時,勾陳會頗有興致的搭兩句見聞,他身旁玄衣勁裝的絕美青年眼里便會微微發光,一身生人勿近的威壓減弱些,周圍三教九流的人才敢紛紛跟著放聲暢談。越風山這樣的日子,逍遙愜意得史無前例。[正文第五十三章年歲靜好]第五十三章年歲靜好這一年,是勾陳有生以來最舒心的日子,也樓越最輕閑的日子。越風山這樣的日子,逍遙愜意得史無前例。勾陳去哪里,樓越便陪到哪里。無論何時,勾陳只要偏頭,就能看到靜靜守在一旁的樓越,歲月靜好得仿佛能過一生一世。入秋時,龍云驕來信說今年無論如何要回越風山過中秋節,而且還要多住幾日。樓越看信時,勾陳就在一旁,很自然地接過信看完道:“不如我們去看他們罷?”樓越點頭道:“好?!?/br>勾陳并不希望龍云驕來,龍云驕若來,必定帶上龍云啟,別說鎮海樓一下多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