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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擰動,梁濤只覺得下體傳來劇痛,他痛苦的搖著頭,被堵住的嘴里發出悲鳴。曹飛揚開始前後推送著做活塞運動,這種持續的攻擊讓梁濤不自覺的發出呻吟。曹飛揚笑著道:「哼什麼?知道舒服了?!?/br>他停下動作,讓自己粗直的yinjing停留在梁濤的體內,而後他抱著梁濤,扭轉他的身體,隨著身體被翻轉過來,梁濤那只挺拔的yinjing也展現出來。曹飛揚把梁濤仰面朝天的放置好,曲起梁濤的雙腿,讓他被綁住的雙腳頂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後再繼續他猛烈的抽送。他壓著梁濤的雙腿,使對方的屁股抬起,以便更深的插入。同時,他的手開始taonong梁濤的yinjing,梁濤在不知不覺中和曹飛揚一起走向高潮。曹飛揚拽起梁濤剛被拉到腿彎處的褲頭,套在梁濤昂揚的guitou上,并開始大力的扭動,梁濤悶哼著再一次射精了。曹飛揚也拔出自己的yinjing,對著面前梁濤被綁住的腳快速的擼動,大股的jingye激射而出。梁濤的雙腳上滿是白色的黏液,順住腿流了下來。曹飛揚點上一只煙慢慢的吸著,欣賞著沙發上橫陳著的梁濤。門開了,雷蒙抱著他和梁濤的衣服站在門口。曹飛揚對雷蒙道:「把衣服放到沙發上去?!?/br>雷蒙答應著,走到沙發前面,只見被綁住手腳的梁濤無助的躺在沙發上,內褲上濡濕了大片,腿上腳上也沾滿了白色的jingye。而那張年青的臉上全是淚水和汗水。曹飛揚叼著煙繼續道:「來,該你舔他的腳了?!?/br>雷蒙看著那雙被捆綁著沾滿了jingye的大腳為難的說:「這個……」曹飛揚臉一沉道:「怎麼!你不愿意?」雷蒙連忙搖頭。他慢慢的走過去捧起梁濤的腳,開始舔食上面的jingye。腥澀的液體使雷蒙不禁皺了皺眉頭,但是他還是很仔細的舔著。曹飛揚看著雷蒙把梁濤腳上的jingye已經吃的乾乾凈凈了,才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我喜歡聽話的孩子?,F在,我們上床去玩?!?/br>兩個人將梁濤拖到床前的地板上,仍然讓他跪在那里將手和腳重新綁在了一起。被jingye粘濕的褲頭貼在他的身上,顯出里面年青茁壯的yinjing。曹飛揚讓雷蒙脫下腳上的耐克運動鞋和白色的襪子。然後把兩只鞋子的鞋帶系在一起,掛在梁濤的脖子上,接著,那雙散發著酸臭的襪子也綁在了梁濤的臉上。梁濤飽嘗著恥辱,被迫聞著蒙在鼻子上的臭襪子的咸魚味道,嘴里還有曹飛揚那雙沾滿了眾人jingye的襪子,更使他惡心的想要嘔吐。他就在這種狀態下跪在曹飛揚和雷蒙的面前,眼睛也被蒙住了,他看不見那兩個人的表情。只是聽見雷蒙笑著道:「好玩!」接著是脫衣服的聲音,隨即他感覺到有人在玩弄他脖子上掛的運動鞋。曹飛揚也在笑著,但是那笑聲讓梁濤感到一種恐懼,不一會兒,雷蒙開始發出痛苦和快樂交織的呻吟和叫喚。梁濤感覺到自己身處在一個非現實的地獄中,真愿意這一切只是一場夢魘,會在第二天的清晨迅速醒來。然而,曹飛揚粗重的喘息聲,和雷蒙溫柔的囈語卻把他殘酷的拉回現實,還有身體與身體激烈碰撞的聲音,更提醒著梁濤下體不久前遭受的折磨。時間緩慢的象要凝固。忽然,梁濤聽見雷蒙輕聲的說:「恩,我要射了?!?/br>曹飛揚道:「再忍一下,我們一起?!?/br>不知道曹飛揚還說了什麼,或者是做了什麼動作,雷蒙的笑聲中也充滿了邪惡的快樂,并笑嘻嘻的答應道:「好呀?!?/br>梁濤臉上,嘴里的東西突然被扯掉,他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曹飛揚已經捏住了他的嘴,雷蒙則揪住梁濤的頭發,兩根摯熱的rou棍幾乎同時插入他的嘴里。立刻,兩個人的jingye噴射而出,梁濤本能的掙扎著,卻有更多的jingye射進梁濤的嘴里,曹飛揚命令梁濤咽下滿嘴的jingye,然後用雷蒙的那雙散發著酸臭氣味的襪子揩去梁濤嘴角溢出的液體,并把襪子塞在梁濤的嘴里讓他含著,咂吸上面的漿汁。曹飛揚將一只煙遞給雷蒙,自己也叼上一根,雷蒙遲疑了一下接了過來。兩個人躺在床上悠閑的抽著煙,曹飛揚道:「我們歇歇,抽完這只煙再繼續?!?/br>10雷蒙的心事轉眼就是一個星期過去了,省隊的初步考核成績已經公布了。只有許軍一個人入選,而同時被大家看好的雷蒙卻因為考核那天發揮失常而意外的落選了。周末訓練結束,教練公布了考核結果,下周一許軍將去省隊參加復試。雷蒙一獨子氣,悶悶不樂的回到曹飛揚的房間,推開沙發上的那一堆臟衣服,一屁股坐了下來。他心里很知道自己落選的原因,考核的前一天晚上,他幾乎和曹飛揚「大干」了一個晚上。他有些懊惱也沒來由的嫉妒自己的好朋友許軍。要不是只有一個名額,自己說不定也能被選入省隊。他越想越氣,從茶幾上拿過香煙來掏出一根叼在嘴上。香煙點燃了,雷蒙深深的吸了一口,仰臉將紫色的煙霧吐向天花板。曹飛揚和粱濤推門走了進來。雷蒙沖著粱濤沒好氣的說:「還不快過來替我舔腳!」粱濤默默的走過來,跪在雷蒙的面前,開始替雷蒙脫下腳上的球鞋和襪子。立刻,一股嗆人的酸臭味道彌漫了開來。粱濤強忍著雷蒙特殊的腳味,捧起雷蒙的腳,把他修長,白皙的腳趾放進自己的嘴里,仔細的舔了起來。一個星期以來,這幾乎成了粱濤的工作,也成了他的噩夢。每天訓練結束他就被雷蒙和曹飛揚帶回房間,強迫他進行各種「服務」,直到宿舍熄燈的時候,也是在雷蒙的陪伴下,一起回宿舍去。曹飛揚看著大口大口吸煙的雷蒙說:「怎麼?為了落選省隊的事情不開心嗎?哎~誰讓只有一個名額呢?!?/br>雷蒙不去理會曹飛揚的說話,只是自顧噴云吐霧,雙腳伸展著享受著來自粱濤舌尖的溫柔撫弄。曹飛揚笑了笑,也坐到雷蒙的身邊,點上一根煙。摟著雷蒙道:「好了好了,不要想了。你不是自尋煩惱嗎?」雷蒙恨恨的哼了一聲,從粱濤的嘴里抽回腳,欠身熄滅了手中的煙蒂。曹飛揚趁勢踢掉腳上的皮鞋,把腳伸到粱濤的嘴邊。雷蒙問始終笑瞇瞇的曹飛揚道:「領隊,你說有沒有什麼挽救的方法?」曹飛揚斜了一眼雷蒙,嘿嘿的笑著說:「辦法是有。怕你不肯干,也不敢干嘍?!?/br>雷蒙聽說精神為之一振,連忙問:「你有什麼好辦法,快說呀!」曹飛揚一臉神秘的道:「既然只有一個名額,那只有讓許軍不要去嘍?!?/br>雷蒙一臉的失望?!改悴皇钦f了等於沒說。許軍有怎麼肯?」曹飛揚獰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