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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人過來?”“不?!辩姌丰敝苯亓水數卣f,“我是懷疑您最初根本沒有想過要讓沈固進特事科,只是見到他之后才倉促做出的決定?!?/br>張升夷笑起來:“當然這種情況也是有的。忽然發現了一個完全在意料之外的人,倉促做個決定也是可以的吧?而且我再怎么說在特事科里說話也還是算數的,你是怕他得不到特事科工作人員的待遇嗎?”鐘樂岑直盯著他:“不。我是想知道,您到濱海來,究竟為的是什么?說得再直白一點,您為什么要找他?”沈固這下明白了。敢情鐘樂岑是擔心張升夷這些人找他別有用心呢。想想當初鐘益看見他就是一句“走舍”,今天一見面費明也說他像走舍,而且鐘樂岑說過走舍是違反天師行業安全法的,要是每個天師都把他當成走舍的,那也難怪鐘樂岑要擔心。別看鐘樂岑平時好脾氣,原來也會發怒的,當然,是為了他……沈固這里正暗地里自個兒美呢,那邊張升夷已經爽朗地笑了起來:“嗯,這么多年不見,你這孩子脾氣見硬了。小時候那么老實,受了委屈也不鬧,還沒有你弟弟兇,怎么這會兒也這么厲害了?”鐘樂岑淡淡地說:“我的事您想必也沒有什么不知道的,誰要是想陰沈固,那我就沒必要再客氣什么了?!?/br>張靖全表情扭曲了一下,費明和費亮也有點動容,顯然誰也沒想到鐘樂岑會明白地扔出這么一句話來。張靖全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在嗓子眼里嘀咕了一句:“好像還挺光榮似的,也不嫌丟人?!?/br>沈固臉色一沉:“有什么可丟人的?”張升夷一擺手,笑了一下:“靖全不會說話,別在意。好吧,老實說吧,當初我們來濱海,還確實是沖著沈警官來的,當然,那時候確實沒想過讓他進特事科?!?/br>鐘樂岑臉色更不好看了:“那您找他想干什么?”張升夷一笑:“年輕人別這么沒耐心?!彼麛咳チ诵θ?,嚴肅起來,“正月初三的時候,一道誅妖雷降在濱海市,傷到了一棵桂花樹?!?/br>沈固沒聽明白這和他有什么關系,鐘樂岑的目光卻閃爍了一下:“誅妖雷,是為了那棵桂花樹?”張升夷搖搖頭:“不。那棵桂花樹是飲帝流漿成精,落地三百余年來從未傷過生,早就拿過安全證,純粹是被誤傷?!?/br>“飲了帝流漿?怪不得三百年就成精,但它被誤傷和沈固有什么關系?”“它就長在濱海一處拆遷區里,正月初三那天晚上,有只地鼠看見過這位沈警官出現在那里,而那天,我們可以確定沒有天師在當地作法?!?/br>鐘樂岑呼地站起來:“難道你們把沈固當妖怪了?告訴你們,那道誅妖雷打的不是沈固,是——是年獸!”張升夷擺擺手:“別激動,我們當時也只是猜測,但歸籽兒,就是那棵桂樹的申訴都遞到天師協會了,我們也不能不理?,F在見了面,沈警官是人是妖,不是就很清楚了么?所以我們才請他也加入特事科?!?/br>鐘樂岑冷笑一聲:“加入特事科?你們是不放心,想就近監視他吧?因為他身上的陰煞之氣太重,你們懷疑他,是不是?”張靖全也站起來:“鐘樂岑,你跟誰說話呢,這么橫!他身上陰氣就是太重,說是厲鬼走舍也不為過!我們既然是干這一行的,當然要注意一些,那又怎么樣?”鐘樂岑毫不客氣地指著他:“張靖全,沈固他是個軍人,從前衛國,如今保民,他不喜歡弄你們這些鬼門道,可是你們要想陰著算計他,也沒那么容易!天師行里那些貓膩,你當我就不知道?沈固同意加入你們特事科,是為了以后遇到這樣的事情可以盡快處理,少死幾個無辜的人,不等于是讓你們當怪物來研究的!更不等于他就非要進你們特事科!”張靖全雖然不是張家的長孫,但家世天賦都擺在那兒,就是年紀比他的大的人,對他也要客氣三分,這輩子就從來沒被外人指著鼻子教訓過,這一下子火騰騰地直往頭上躥,一拍桌子厲聲喝道:“鐘樂岑,你不要以為姓鐘就可以這么肆無忌憚,天師行里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姓沈的陰氣這么重,必然有些蹊蹺,要不是爺爺慈悲心重,我們拿他也未為不可!”鐘樂岑一聲冷笑:“拿他?張靖全你是說話還是放屁?天師行業安全法第一條:不得對普通人動用法術,違者罰,傷人者誅,殺生者魂飛魄散!你拿沈固?你憑著哪一條拿沈固?不動法術,你三個五個都不夠沈固揍的,敢動法術,先叫你吃不了兜著走!連天師安全法都不放在眼里,我看你這個姓張的倒是囂張得很。當然了,誰有你們張家肆無忌憚呢?就算只會一條魂飛魄散,不也一樣拿到天師執照了么?”張升夷幾次想阻止孫子說話,但兩人都是又快又急,他一時都沒插得進去,聽見這句話,臉色才微微有一點變了:“樂岑,這話說得太過了吧?靖全沖動不會說話,可我還坐在這呢。怎么,連我也不相信了?難道我會讓張家人對個普通人出手嗎?天師行里是有不守規矩的人,可怎么說你家里人也是這一行的,年輕人說話怎么直戳人心窩子?真是比小時候厲害多了,還真讓我想不到呢?!?/br>沈固一直在旁邊欣賞鐘樂岑把張靖全氣得面目改色的場景,這時候才慢悠悠地說:“原來讓我進特事科還有順便監視的作用,這也真讓我想不到呢?!?/br>張升夷皺了皺眉:“這話是怎么說的?別說我倚老賣老,自覺在天師行里還有點德行,就沖我這一把年紀,也不能跟你們后輩耍這些鬼心眼。靖全那是氣急了,話趕話說出來的。自從知道年獸是你們逐走的之后,現在知道消息的人誰還會小看你?是我請你加入特事科的,如果出爾反爾,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呢?我在這兒撂句話,加入特事科跟你們參軍政審差不多,查是肯定要查的,任誰要進特事科都要走這道手續。尤其特事科招的都是有天賦的人,如果這些天賦用不到正道上,那造成的麻煩和損失會比一般人更大,所以不能不謹慎。但是既然我開了這個口,所有的審查就都是光明正大的,絕不會有人陰你。如果真有,不管他是誰,我都不允許。樂岑,有我這句話,能放心了嗎?要不要我跟你結個言誓?”張靖全叫起來:“爺爺!你跟他結什么言誓——”話沒說完就被鐘樂岑打斷了:“這倒不必了,您也說了,天師行里都敬重您的德行,我當然不能不信。再說,我沒靈力,結言誓也有限,不是么?”張靖全氣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你,你這是不相信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