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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既不會開口說話,更不會動手殺人。而他要找的鐘離,卻從未離開過湖城,反而甚至在離他咫尺的地方,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祠堂?真虧他能想得出來?!辩婋x冷冷地笑起來,端起面前的茶杯,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繼續問對面的人,“那么我的好大哥如何了呢?”對面那人坐在陰影處,讓人看不清面容,聲音也刻意壓低,聽上去有點令人難受,聽的人卻并不以為意。“旗穆本來想殺了鐘宇,沒想到他倒真還有幾個忠心耿耿寧死不叛的下屬,拿命護著他逃了,現在生死不知,不過鐘宇受了傷,估計不會很快卷土重來?!?/br>“卷土重來?當然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辩婋x笑得愈發開懷,眸色中滿滿的都是涼薄,仿佛嘴里說著的不是他的哥哥,而是一個陌生人。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明白?!睂γ婺腥它c點頭。鐘離挑眉,“對了,灼苒那個保鏢,可以處理了,留他到現在,膽子倒不大,根本沒傳幾回消息吧?!?/br>自從上回在諦豪的那次暗殺,鐘離就在反省自己身邊是不是被別人安插了人,他對自己調教出來的人有信心,當時原本懷疑張明羽。不過后來他否定了張明羽的嫌疑,想到當時并非只有張明羽一個外人,著手一查,果然發現林灼苒帶來的兩個保鏢里面有一個已經被旗穆收買。那天若非張明羽推理出了旗穆他們的所在,這個保鏢也會引他們去的,只不過稍微晚一點兒而已。查出人后鐘離并沒有當場處理,反而不動聲色地一直留著,讓那個保鏢自以為隱藏很深,是不是地給旗穆透露點無關痛癢的消息。當然,全部是假象。讓旗穆認為鐘離暫時沒有危險也沒有異動的假象。而今天,這個人已經用不著了。“鐘少,畢竟是林家的人,要跟林小姐說一聲么?”“你只管處理?!?/br>“是?!?/br>看著來人又悄無聲息地離開,鐘離臉上的笑容隱去,取而代之的一片陰沉之色。旗穆那個沒用的,竟然沒有直接殺掉鐘宇,反而讓人跑了。真是個廢物,留這么大個麻煩。不過……也好,鐘離垂眸,看著自己端著茶杯的指尖,找到鐘宇,還可以多玩玩,一顆子彈也太便宜他了,不是么?抬頭看了看天色,心情又慢慢地輕松起來,事情差不多都塵埃落定了,他應該回去看看他的小寵物,有沒有悶壞。49、鐘宇鐘離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來了。張明羽猜到他大概要為家族的事情忙亂一番,但沒想到這回時間竟然這么久,讓人簡直懷疑他是不是忘了還有這么一個地方。林灼苒前些天還來看過他幾次,不過這兩天也沒再出現,似乎也是出門去辦什么事了。如果從前他對這個小姑娘的印象是天真可愛的話,現在早就明白,混他們這條道的,沒一個演技差的。只是她對張明羽卻一直保持著善意,哪怕是在鐘離對他表現出明顯的興趣之后,這位“未婚妻”竟然一點都沒有捍衛自己男人的自覺,反而感覺挺高興。算了,這個年代的人類總是這么奇怪。張明羽感覺整個宅子里就剩下了他一個人,只有一日三餐的時候張伯會出現,把飯菜給他端上來,等他吃完再撤掉。張伯的手藝一如既往地棒,張明羽卻不知怎的吃得有點食不知味。他想要利用鐘離的布局離開,他甚至想過,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干脆催眠了鐘離讓他交出鑰匙。只是鐘離跟上回那個隨手抓的人可不一樣,這個男人明顯內心強悍堅毅,且又涼薄多疑,強制催眠很難成功。除非……除非鐘離對他有絕對的信任。張明羽想到這里搖搖頭,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讓鐘離相信誰簡直比天方夜譚還荒謬。只是現在想這些根本就是多余的,如果連人都見不到一面,他完全沒有機會談什么利用。從衛生間洗了把臉出來,張明羽繼續打量著這間他一直走不出的房間,他一直覺得,這座宅子不太像是鐘離會選擇的地方,哪怕只是暫居。鐘離從前的那幢別墅雖然裝修簡單到甚至空洞,但還是大方、精美、于細節之處可以看出不俗的品位。而之前來時匆匆一瞥,張明羽當時就發現這幢民宅已經很舊了。可以看得出來主人對它維護得很精心,四處都打掃得干干凈凈,但還是無法掩去那點頹廢敗落的氣息。有些墻壁上甚至已經有霉菌光顧過,后來似乎是除去了,但沒有再上漆,就維持著陳舊的模樣。其實這里也不算太小,然而大概因為格局的原因,會讓人感覺有點窄小壓抑,家具與鐘離別墅里的那些不可同日而語。就連張明羽都能看出來這里的家具大概已經在這宅子里待了二三十年,上面到處都是斑駁的歲月痕跡。張明羽那個房間大概是這座宅子里看上去裝修得最上心的房間,雖然他覺得風格有點像女人住的地方,尤其是有梳妝臺和上面大大小小的鏡子。他忽然想到,這房子從前的主人是誰呢?鐘離只是隨意在想要“失蹤”的時候找了所房子,還是其實此間的主人與鐘離有什么關系我的未來女友最新章節。鐘離似乎從來都沒有提及過自己的父母,毫無疑問鐘離的父親就是鐘氏的上任家主,看情形應該已經過世。而鐘離的母親,好像沒有人說起過她究竟是誰,鐘宇罵過鐘離是個野種,可見她的母親必然不是明媒正娶,甚至有可能連個正經身份都沒有。這個房間,會不會……張明羽站在梳妝臺前,輕輕地拉出一格抽屜,里面零零散散地放著些用過了的化妝樣品,眉筆粉餅之類的,張明羽并不認識,但也想象得出是什么東西。此外還有一些手鐲項鏈耳環等小玩意兒,看上去十分廉價的那種,色彩已經脫落,閑置已久。幾乎可以想象,曾經有那么一個女人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妝扮自己,期盼給自己心愛的男人一個驚艷的印象。只是現在,脂粉成塵,暗香也化為腐朽的味道。張明羽合上抽屜,又伸手打開了另外一格,臉上有驚訝之色一閃而過。這個抽屜里幾乎空無一物,只孤零零地放著一顆子彈。染血的子彈——上面的血跡已經變成了黑褐色,幾乎看不出子彈原本的顏色,就那么靜靜地躺在抽屜中,隨著張明羽打開的動作而微微搖晃。剩下的最后一格抽屜里,放的是一個形狀扭曲的小布偶,張明羽看不出那個布偶到底是什么,忍不住伸手拿起來,放在眼前仔細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