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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因為害怕,鐘離清楚,那個保鏢真的太重,而張明羽,體力不夠。“你應該拿他擋槍,如果你不想死得太早的話,不要到處撿人?!辩婋x沒有溫度的眼神落在那個小聲呻吟著的保鏢身上,告訴張明羽。張明羽搖搖頭,“不需要?!彼鋈粏栫婋x,“你還能堅持多久?”鐘離回手開了一槍,逼退了一個躥過來的男人,頭卻沒有轉,望著張明羽,“你想做什么?”“這樣耗下去對我們不利,我想試試去找到林小姐和那些人,但你們在這里——”鐘離深深地看了張明羽一眼,張明羽感覺那眼神中的情緒十分復雜,卻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揮揮手,說:“你去,這里暫時沒問題?!?/br>張明羽點點頭,轉身往包圍圈的松散出突圍,鐘離給他引開火力,望著張明羽的背影,他忽然叫了一聲,“小羽!”張明羽沒有回頭,但是頓了一下,鐘離知道他聽到了,于是意味深長地說:“千萬要注意?!?/br>注意安全還是注意別的什么,他沒有說,張明羽也沒時間問。31、催眠“注意!不能讓那個人跑了!”人群中立刻響起一聲斷喝,張明羽還沒徹底脫離包圍圈,頓時感到自己這邊壓力驟然增加。盡管已經非常小心,但這種局面下想要低調顯然是非常困難地,很難不為人注意,瞬間針對他的火力一下子集中起來。不使用感應環中的武器,光憑他手中上手不久的槍械,他應付得顯然有些吃力。另一邊寧凱對于張明羽這種大敵當前竟然打算臨陣脫逃的行為似乎也相當不滿。雖然在他認知里張明羽只是一個起不了多大作用的男寵,但既然是鐘哥的人那當然是無論生死都得跟著鐘離的,如今這種危急存亡的關頭他竟然敢一個人逃跑。不行,要抓回來!抓回來好好懲戒一下以儆效尤?;蛘摺?/br>“鐘哥!那小白臉兒……”他用問詢的眼神望向鐘離,打算一旦鐘離有所表示干脆就殺了那小白臉算了,男人么,多得是,漂亮男孩子一抓一大把呢。鐘離卻沒有回應他的眼神,用手槍一指,命令道:“你,往那邊靠攏!”他指的是樓梯間的方向。他說完又示意另一個沒有受傷的保鏢,“你盡量往大門那里去,開門!”說完自己閃身避過撲上來的一個人,往與張明羽突圍的方向相反的地方沖過去。寧凱無條件服從命令,立刻往樓梯方向突圍;那個保鏢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試圖去接近大門。幾個人都顯示出了逃離意圖,并且各自選擇的方向不同,立刻讓包圍他們的人猶豫了一下,最后不得不同樣分散兵力去圍追堵截。其中鐘離那邊圍過去的人是最多的,他們的意圖很明顯,最想要的就是鐘離的那條命,其余人倒是次要的。畢竟如果鐘離死了,剩下的不過是些散兵游勇,不足為懼。張明羽頓時感到自己這邊的壓力一輕,他知道鐘離這樣做是在給他創造機會,這種情況下他要承擔的風險非常大,鐘離這邊自己人本來就少,分開后非常容易腹背受敵,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時間一長難保不被一一擊破。張明羽來不及多想,他剛才已經一點一點不露痕跡地向電梯所在的方向接近,趁此機會立刻毫不猶豫地一掌切在面前一個打空了子彈大概因為看他比較瘦想要欺身上來rou搏的男人的后頸上。那男人翻了個白眼,哼都沒哼一聲就軟倒了,幾乎沒撲進張明羽懷里。張明羽一把扯住他,就在這時電梯發出叮的一聲響,大門在他身后打開,張明羽扯著那個被砍昏的男人掩護著自己沖進電梯。而此時寧凱已經跑上了樓梯,在一樓而二樓之間向下面開槍;那個保鏢試圖把大門打開;鐘離那邊人頭攢動,槍聲血色不絕。大部分的人都在圍攻鐘離,剩下的人在寧凱、保鏢和張明羽之間猶豫,等他們想要阻止張明羽進入電梯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張明羽手中的槍一直射擊到電梯門完全合上為止,想要撲上來的人也被他大力毫不留情地踹出去。他大口呼吸著,忽然想起自己當年那統統A-的格斗測試和體能測試,不知為什么覺得有些無奈,他真的并不適合干這種體力活兒。黎昕還嘲笑過他的A-,但他一直覺得自己如果有一天死了,一定是因為自己的優柔寡斷,卻沒想到體能這玩意兒也真能折磨人。他按下最高層的按鈕,然后做了幾個深呼吸,時間不多,他不能耽擱,忙蹲下來,猛掐那個被他砍暈了的家伙的人中xue。張明羽向來習慣把自己的指甲修剪得短而干凈,現在他卻不得不慶幸到了二十一世紀后沒有時間去剪指甲,長得稍微有些長了,剛好派上用場。那人在刺激下慢慢轉醒,睜開眼睛感覺眼前一片模糊,腦子里也一片空白,還處于剛剛醒來沒有徹底清醒的茫然狀態。最好的就是這種狀態!張明羽抬起他的頭,望進他的雙眼,沒容許對方繼續反應也沒讓他有機會說話,輕聲問:“冷么?”如果鐘離在這里,就會發現張明羽此刻說話的聲音與平時完全不同,要更溫暖、更親切、更溫柔。那聲音讓人感覺如同徜徉在春季的花海,又或者躺在云朵堆成的柔軟被褥中,溫和得簡直令人喪失理智,聞之欲醉,卻不是旖旎的醉,而是無比心安的醉。聽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的時候,仿佛全世界的壓力都消失了,讓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被他這樣問的人正處于這樣的感覺之中,他茫然地看著張明羽的眼睛,張明羽的瞳色似乎變得更深,像夜色中隱沒的星辰,明明沒有光,卻璀璨絢爛,又無比幽深。他定定地看著,似乎感覺到哪里不對,卻又覺得一切都很好,慢慢地沉溺到那聲音,那眼神中去,如同跌落懸崖,卻掉進溫暖的湖。“不冷?!彼鼗卮?。張明羽笑了笑,“家里晚飯已經做好了,你妻子打電話過來,讓你快些回家吃飯?!?/br>“回家……”那人的眼神愈發沒有焦距,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他有家嗎?當然有的吧?妻子?啊,是的,肯定有。他看見有個漂亮而賢惠的姑娘,正坐在飯桌邊等他,是他的初戀,笑起來那么溫柔,聲音也那么溫柔,就在耳邊。“我……我馬上回去。不、不對……要先跟旗哥說一聲?!?/br>張明羽維持著笑容,依然緊緊地盯著那人的眼睛,不敢有絲毫的放松,汗水無聲無息地沁出來,沿著鬢角慢慢往下滴落,顯示出他其實并不輕松。聲音被放得更緩、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