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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后陵祁吩咐梅管家去收集資料時,西門吹雪才意識到……要完。先前陵祁不提起這個話題,西門吹雪還暗中松了口氣,以為陵祁忽然改變了主意,哪成想,陵祁竟然在這里等著他——看著默默盯著自己一言不發的陵祁,西門吹雪頓感壓力山大。他該怎么說,才能讓陵祁‘放他一馬’呢?良久,就在西門吹雪開始糾結于要不要拋開面子問題、向陵祁服軟討饒時,陵祁卻突然笑了起來。“噗、哈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br>在西門吹雪木然的注視下,陵祁無比坦誠的承認了自己的‘惡行’,然后笑瞇瞇的抬頭在西門吹雪嘴上親了一口,當做補償,以示歉意。然而西門吹雪完全沒感覺出陵祁有一絲真誠。好氣又好笑的按住親了一口就想撤開的陵祁,西門吹雪略帶懲罰性的俯首吻了上去,直吻到陵祁連連無聲討饒,才不急不慢的撤回唇舌。手指不輕不重的撫弄著陵祁腰間的敏感點,西門吹雪低聲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以后還是不要與白胥來往太過密切了?!?/br>僅僅幾日功夫,陵祁就跟白胥學來了一堆的‘惡習’,日日以捉弄自己、撩撥自己變臉為樂,偏生他明知陵祁的目的,卻舍不得斥責一聲,導致陵祁越發肆無忌憚……實在是叫人頭疼。這么想著,西門吹雪卻不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的真實感想——雖有無奈,卻并無厭煩,甚至有些享受其中的樂趣。不得不說,比起陵祁,白胥的撩漢手段簡直堪稱大師級。陵祁眉梢輕挑,似笑非笑的斜瞥了一眼口是心非的西門吹雪。被這一眼撩的喉間一緊,西門吹雪忍不住低頭按著陵祁又是一番纏綿,兩人黏膩了好一陣,直到險些擦槍走火,才意猶未盡的安分下來。平復了一下過于急促的呼吸,陵祁低頭打開車廂中的暗格,從中取出了一疊卷軸,心平氣和道:“雖然我實在沒法昧著良心說不討厭你爹,但是作為兒婿,該盡的心還是要盡的?!?/br>若非實在沒有法子,陵祁也不想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想讓玉羅剎再生一個繼承人,他總該在某些方面多費些心思,比如說,給玉羅剎選個八字相合的良人,這樣做好歹能讓他稍微減輕一點負罪感。“不必為難自己,若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換其他的方法?!蔽鏖T吹雪勸了一句,見陵祁擺出一副打定主意的模樣,只得輕嘆一聲,伸手從陵祁面前取走了一部分卷軸,打算替他減輕負擔。梅管家做事果然一向妥帖。這些收集來的畫卷上不僅有適齡女子的小像,下方還仔細的標注了對方的生辰八字,為人秉性,端的是詳盡無遺,陵祁一邊翻看著卷軸,一邊高效率的在腦海中推算八字,很快就排除了一部分的候選人。西門吹雪的效率卻是比陵祁更快。他通常都是打眼一掃,就排除了一張畫卷,也不知道究竟看沒看進去內容,陵祁也不管他,反正面上功夫做到了就行,他也沒真指望西門吹雪用心。這種事兒對西門吹雪而言……確實強人所難了一些。陵祁專心致志的篩選著自己面前的一堆畫卷,卻沒注意到,西門吹雪手上的動作不知何時,忽然停頓了下來。雙眼緊緊的盯著手中的畫像,西門吹雪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不知過去了多久,看的有些眼酸的陵祁抬起頭來,準備暫作休息,才終于注意到了西門吹雪的異常,他眨了眨眼,茫然道:“怎么了?”“這畫上的女子……”西門吹雪擰了擰眉,似乎是在醞釀措辭,稍作停頓之后,才繼續說道:“我曾經見過一面我母親生前的畫像,這畫上的女子,端看容貌,卻是和她有九分相似?!?/br>嗯?!陵祁愣了一愣,趕忙探頭去看西門吹雪手中的那副畫像。他一直都很好奇西門他娘究竟是何模樣,在他的想象中,能叫玉羅剎那樣寡情的人動心,并且為了她守身二十多年的西門他娘,一定是個極為優秀的女子。她或許沒有極好看的樣貌,但卻一定有其獨特的魅力。映入陵祁眼簾的是一張十分漂亮的面部肖像,畫上的姑娘五官精致,眉間自帶一股溫婉之意,一雙眼睛在畫師出神入化的精湛畫技下,顯得格外動人。單是看那雙眼睛,陵祁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十分迷人。她既有大家閨秀的溫婉,又有江湖俠女的氣度,兩種看似矛盾的氣質,在她的身上卻毫無違和感的融為一體。“咦?”陵祁看著看著,突然發出一聲驚呼。“阿雪,我怎么覺的,她的嘴巴和鼻子和你有幾分相像???”“確實如此?!蔽鏖T吹雪神色莫名的點了點頭,猶豫了一瞬,忽然向陵祁提出了一個有些突兀的要求,“你算一下她的八字,看看可否有什么異常?!?/br>有一個畫風玄幻的愛人,西門吹雪對某些事物的接受能力也變得十分強大。早前,在白云城發現陵祁對高亞楠異樣的溫柔之后,西門吹雪在私底下問過陵祁緣由。聽陵祁說,高亞楠和他之前認識的那個女孩子,可能是同一個人的轉世時,西門吹雪還感嘆過這個世界的玄妙。此時,看到這副和他記憶中母親樣貌幾乎相同的女子肖像——他腦中不由自主的就冒出了一個離奇的念頭。陵祁立馬看透了西門吹雪的心思。他倒是沒有覺得西門吹雪的這個念頭有什么不對。從懷中取出龜甲,陵祁鄭重其事的開始就這個女子的生辰八字展開占卜,隨著占卜的內容越來越深入,甚至開始觸及到某些堪稱禁忌的東西后,陵祁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這種難看,是因為消耗過重,超出了他可承受的范圍而造成的難看。轉世這種涉及到天道輪回的東西,豈是凡人可以隨意窺探的?額間不知何時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連臉上的血色也全部褪去,陵祁下意識咬緊牙關,用來抵擋體內靈氣暴動而引發的劇痛,手指用力的劃過龜甲邊沿。“夠了!”看出陵祁的吃力,西門吹雪正待出口阻攔,卻遲了一步。鮮血順著指尖被強行割開的傷口溢出,順著龜甲上的紋路蔓延開來,匯成一幅玄奧難懂的圖像,西門吹雪瞳孔一縮,抬手就想打落陵祁手中的龜甲。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陵祁傷口的出血情況不正常。太多了。就好像那塊龜甲在有意識的抽取陵祁的血。“別碰我!”占卜進行到緊要關頭,陵祁低斥一聲,咬牙催動體內的靈力,一股腦的灌輸進龜甲之中。由鮮血匯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