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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手上又帶了佛珠又帶符什么的……” “衛天師,你在干什么?”智牙師的聲音卻再此時突然響了起來。 眾人正在聽衛君臨說話,這智牙師突然出聲打斷了談話,被打斷的吏部官員忍不住皺眉:果真這匈奴人就是不懂規矩,這邊正在說正事,瞎嚷嚷什么?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那位手正摸在周方胸口的少女還未來得及收回手,頓時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這……雖說大楚民風開化,可女子伸手去摸男子的胸膛,而且這躺在床上的周方瘦的跟塊排骨似的,有什么好摸的? 少女摸了男子的胸膛被人撞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對上衛君臨那驚訝看來的目光不由訕訕的笑了笑,而后低頭指向那躺著的周方:“他好像醒了?!?/br> 第六百四十八章 詢問 醒了?這怎么可能? 大天師離開前不是說要明晚再過來么?言外之意不就是明晚之前都不會醒么?眾人望去,卻見躺在那里的周方還是紋絲不動。 衛君臨道:“六meimei,你許是太累,看錯了吧!”一個女子伸手去摸男子的胸膛,還讓那么多人都瞧到了,他都尷尬。 一只手再次搭上了周方的胸膛,拍了拍,摸了一會兒,衛君臨臉色都變了,上前就要去拉她,卻見她在此時收回了手。指向那個周方:“剛剛動了一下,你們看到了么?” 智牙師嚷道:“沒有?!?/br> 少女再次摸了上去,這一次衛君臨連忙去拉她:“可以了,六meimei?!边@跟饑不擇食似的,這周方生的又不好看,她這樣亂摸,傳出去怎么辦? “可是我明明看到他醒了?!?/br> “好了,六meimei。你莫要再胡鬧了……”衛君臨拽住了她的手,“不要再碰了,大天師說了不讓碰的……” “他好像動了!”帶著歡喜的大嗓門不消說,除了那個智牙師還有哪個? 動了?眾人望去,卻見躺在床上的周方胸膛起伏了起來,而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大哥,真的動了呢!”衛瑤卿掙脫開衛君臨制掣,道,“方才我沒有看錯?!?/br> 衛君臨尷尬的收回了手:“就算沒有看錯,你也不能上手……” 少女從善如流的應了下來:“大哥說的是,下次不會了?!边@般乖巧的姿態,叫人還能說什么呢? 幾個吏部的官員已經湊了過來,看向那睜開眼睛的周方:“周方,你可醒了?” 周方點了點頭,看向周圍:“你們……是……吏部的人?” 吏部官員的官袍,身為國子監學子的周方還是清楚的。 “不錯?!惫賳T回道,“你現在可方便回我們的話?” 周方看著他們,雖然臉色蒼白卻扔應了一聲:“方便?!?/br> “我等好奇你說什么權貴害你meimei的事情?!庇泄賳T開口問他,“且說來你要狀告何人?” 周方道:“我不知道?!?/br> 眾人一怔:你不知道告什么告? 周方又道:“我只知道有貴人偷了我meimei的性命?!?/br> 吏部官員道:“我等聽說過偷物偷人的,這性命如何偷?” “我不知道?!敝芊綋u頭,“我是尋meimei下落的時候,尋到了那個地方,而后被人綁了起來。中途聽到有人在對話,拿我meimei續命什么的。我急的大叫,然后就套上了黑袋子,那些人也不打罵我,就口中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有時候還晃鈴聲什么的,然后就不大清楚了。我腦袋里亂的很……” 聽周方說完,有吏部官員在一旁嘆氣:“你豈止是腦袋里亂的很?就連說話也亂的很,顛三倒四的,你要我等如何幫你?” 另一個官員接著道:“他是國子監的學生么?怎的說話都說不清楚?” “我……我……”周方似乎急了,臉色發白,雙目赤紅,似乎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先說你meimei是怎么丟的?”阻止了其余人繼續問下去,崔璟開口問道,“何時?何地?” 周方道:“一個多月了,那一日meimei上街去買些針線和布,想為我縫兩件衣裳,后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我……我去街上找,可那些針線鋪子的老板說并沒有見過我meimei……” 崔璟又問:“那你后來是怎么找到你meimei的?” 周方怔了一會兒:“那日我照常在街上找著,被人撞了一下,便見手里塞了張紙條,讓我午時到城門口去跟蹤一個人,一個穿著灰袍,右眼下有顆朱砂痣的老人?!?/br> “你去了么?”崔璟又問。 周方點頭:“自是去的,只是還未走到城門口,我便被人敲暈了,醒來就發現被綁在了屋子里。那屋子普普通通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我聽到他們在說我meimei的生辰八字,說可以續命,我急的大叫。之后就有人問怎么任我綁在這里,誰知曉被我聽了什么。而后我就被套了袋子,那些人經常做些古怪的事情,有時候會在我面前搖鈴,還會燒東西,口中念念有詞,再后來就是昨天早上醒來時,發現我就躺在國子監門口……” “真是顛三倒四的?!庇泄賳T嘆道,瞥了一眼那周方,“也不知是如何被舉薦入國子監的?!?/br> 周方雙目赤紅:“我……我不知道,我……腦袋里亂的很,我……” 衛瑤卿在一旁看了片刻,扯了扯衛君臨的衣角:“大哥,你這位同窗平日里功課怎么樣?”頓了一頓,又連忙加了一句,“我是問他meimei還在時,他的功課怎么樣?” 衛君臨想了想道:“課業算是中等,雖說不斷鼎好,但遣詞造句沒什么問題的?!?/br> “我也發現了?!蓖蹊虿恢螘r已經走到了周方零亂的書桌前,翻出來一些他日前所作的文章,“看他文章如此,說清楚事情按理說并不難?!?/br> 躺在床上的周方愈發急了,張了張嘴:“我……我不知道我怎會……” 崔璟看了他片刻:“或許不是他說不清楚,而是已經說清楚了?!?/br> “在他的記憶里就是這么零亂。偶有些記憶深刻的事情,譬如燒東西、搖鈴、念念有詞什么的,他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贝蕲Z道,“他是被人主動放回來的,既然他知道這么多事情,卻還會被主動放回來,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在那些綁他的人眼中已經構不成威脅了。但以防萬一,所以在那些人的計劃里,他昨晚會死于中邪?!?/br> 有吏部官員伸手打了個哈欠,甩了甩腦袋,強作清醒:“那他的中邪好了么?他如此說不清楚,可真真叫我等難辦??!重要的事譬如誰綁了他不知道,被綁的地方也不知道,在具體作甚又不知道。你meimei眼下在何處更不知道?!?/br> 周方兀自堅持:“他們說要害我meimei性命,你們快去救我meimei!” “怎么救?” 周方一怔,半晌之后,突然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