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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怎么會知道有機關密室?” 少女伸手一指,指向那邊太極云圖般的湖水:“那湖水十分清澈,不像死水,立于邊上還能隱隱看到其中有魚于其中游動,這可不是觀賞用的,有幾條我曾經在那等地下暗河見到過,所以那湖水定然與一條地下暗河相連?!?/br> “湖中兩口井中水位有些怪異,似乎與這湖水并不同出一宗,時不時還有氣泡出現?!鄙倥?,“我站在湖中斷橋上試過一番,根本觸及不到那兩口井,委實不知曉這兩口井存在的意義是什么。這宅子里有好幾口井,日常用著早已足夠了,那井根本就是多此一舉,難道是純粹為了好看么?” “我相信先祖沒有那么無聊,昨日夜里,你們入睡之后,我去湖邊走過一趟,發現湖水附近腳下有好幾處踩上去聲音感覺都與旁的地方有些微的差異,所以我敢肯定那一片周圍有好幾間密室,要找出來相信并不是一件難事?!?/br> “會不會是從那兩口井進去的?”一旁的宋二聽著云里霧里的,本能反應的想道。 衛瑤卿搖頭:“不可能,我去查探過了,那水……”頓了頓她便笑了,“那井里的水根本不能用,有輕微的毒性,當然一時半會兒察覺不出來,慢慢的在那井水里呆幾天就能察覺到水中的問題了?!?/br> “而且若我沒有猜測的話,井水底部可能還藏有大量的水銀?!?/br> “水銀?”福伯聽得皺了皺眉,張解抬頭看她,聽的很認真。 “如此大量的水銀,據我所知,只有一種地方會如此運用?!?/br> “哪種地方?” “陰陽十三科之一的摸金,那些王侯墓防盜就經常用到水銀。以盜防盜,最厲害,最難盜的墓室很多時候都是盜墓者設計的。所以這也屬于陰陽十三科摸金中的一種手段。張家本就是陰陽十三科中集大成者,會想到用這種手段也不奇怪?!?/br> “難道那湖邊藏著墓室?”福伯很想當然的蹙眉問道。 衛瑤卿搖頭:“張家精通陰陽十三科,將墓室藏于家宅是風水中禁忌,又怎么可能去做?所以可能性很低,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密室中定有些東西,而那兩口井連同底下的水銀就是以防萬一,若是密室被人發現,里頭的東西寧愿毀了都不能讓旁人得到?!?/br> 說罷,見幾人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衛瑤卿不由蹙眉:“你們看著我做什么?” …… 小福伯樂呵呵的從街上的酒鋪中買來了一壇酒,跨進門便看到自己的爹同那個趕車的宋二一起坐在廊下說話,于是便抱著酒壇子走了過去:“爹,宋二,你們說話呢?小姐公子呢?” 宋二道:“去院子里轉著了?!?/br> 小福伯把酒壇搬過來,又拿了幾只海碗出來,給兩人滿上,對著空蕩蕩的宅院終于問出了口:“那個……小姐一直都這般聰明么?”白天的一幕聽得他們一愣一愣的,根本反應不過來,不但閱歷驚人,而且這般聰慧,小福伯喃喃,“也不知道是如何養出這么個人來的,真是鐘靈毓秀,集天地靈氣于一身?!?/br> 一旁默默喝了半晌的福伯突然出聲了:“陰陽術被劃分為國祚、點煞、符醫、風水、摸金、測算、煉丹、通陰陽、奇門、天罰、巫、蠱、咒統共十三科,你們知道吧!” 這不是廢話么?小福伯跟宋二看著福伯互相對視了一眼,搖頭,喝酒去了。 “這十三科中大部分雖然普通人了解的并不全然對,卻也能說個一二出來。譬如國祚主算王朝更替,符醫治世救人,風水堪輿相地主福,摸金分金點xue入王墓,測算易經八卦占得先機,煉丹使人福壽延綿……但有一種卻不是如此?!备2闪艘淮笸刖?,神情茫然中帶了幾分惶惶,看向天空,今夜星光熠熠是觀星的好時機。 福伯打了個酒嗝,帶了幾分醉意看向一旁的小福伯和宋二。 “你們……知道天罰么?” 第三百五十六章 天象 天罰? 宋二抱著酒碗,想當然的回道:“天降災罰?” 小福伯也跟著宋二一起看向福伯:“爹,怎么突然有此一問?” 福伯晃悠悠的抱著酒壇子道:“是,也不是?!?/br> “這種手段多數用來讓天降災罰,所以也被叫作天罰。它帶著極大的煞氣,往往需要施術的陰陽術士承受一定的反噬,這一方面和同為陰陽十三科之一的咒有些相當,同樣會承受人的反噬。不同的是,咒取自咒怨之力,而天罰是以己身作為獻祭,與天溝通,請求天公降罰?!备2朴频膰@道,“可以說天罰從反噬的角度有些類似咒,從與天溝通的角度又有些類似巫,是巫與咒結合的產物,當然巫比起天罰來說溝通的更多,不僅是天,還有地與萬物。這陰陽十三科的劃分很是有趣,彼此有關卻又各有特色?!?/br> “現在的陰陽術士普遍認為的天罰也是這么理解的,但咱們張家是什么人家?”福伯打了個酒嗝,豎起了拇指,驕傲不已,“陰陽術的老祖宗啊,論這陰陽術的傳承記載,沒有比咱們張家更久遠和全面的了?!?/br> “其實天罰最早叫作天言,不僅用來降下災罰,有時候也有示警的預言?!备2眭铬傅念澲p指道,“這四百年,到底旁支不如本支那般受上天厚愛,族人中有陰陽眼的一個手都能數的過來,如今那一個在平康大街開算命坊的不算,上一個有陰陽眼的族人出在一百三十年前,不過是個短命的,十六歲就去世了。這事還是聽我爺爺說起的,那個人就天生能與天言?!?/br> “同你們說哦,他死前說……說張家以后會……” 鼾聲如雷,宋二睜著略帶幾分醉意的眼睛看著躺在那里睡覺的福伯嘆了口氣:“講到關鍵時候不講了,”手又搭上了小福伯的肩膀,“你知道這件事么?福伯說過沒?” 小福伯抱著酒壇子,兩頰上出現了兩絲坨紅,搖頭:“爹不與我說這個?!毙「2^靠在宋二的肩頭,大著舌頭道,“我是真高興,你們來了?!?/br> “當然不是希望張家出事,而是這么多年,一代一代的守在這里,我看著我爹等了一輩子,做了一輩子的看門人就想哭啊,你們來了,我們肩頭擔子一松啊。就算繼續隱世,但我們也能出去走走了,不用再呆在平康坊這一畝三分地上等待老死了,我寧愿有些事做,哪怕是危險的?!毙「2f著打了個哈欠,不出聲了,片刻之后,一陣更響亮的鼾聲響起。 宋二嘆了口氣,不比兩個大小福伯淺淺的酒量,他的酒量很好。將兩人背回屋中,宋二走出門感慨不已:日子安定的希望冒險;危險的卻希望安定,還真是有意思??! 站了一會兒,就見衛監正牽著張小公子走過來了,一大一小走來,風吹起他們的衣衫,衣袂翩翩,背后是滿天星光,仿佛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