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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學了?;厝サ故强梢源蚵犚欢??!?/br> “不必不必?!崩顨g連忙擺手,“原本你我隨意一提,旁人若是多心了便不好了?!?/br> 崔琮笑了笑,也不再多提。 李歡轉頭又問衛瑤卿:“聽君寧說你要參加今年的欽天監入試考試?” 衛瑤卿點頭,俏皮的眨了眨眼:“不過我可沒有你們這么大的壓力,我父親考了二十年的欽天監,我考上十年若是能上就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br> 聽她這般打趣,李歡、崔琮都笑了出來。 何太平擔心了一整天,直至晚上入睡前,還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今日衛六小姐去打馬球居然沒出什么事,松了口氣的同時,隱隱有幾分慶幸。 只是他沒想到等到第二日就出事了,而且是連著兩件大事接踵而來,第一件便是陰陽司的五位天師之一的楊公楊筠松回長安城的途中遇上云麾、歸德兩營cao練演習,回京路過的楊公不小心被誤傷摔斷了腿。第二件事來自國子監,幾個太學院的學生打架,有人被換了院,國子監的學生打架,何太平可不覺得這是小事,弄的不好就是宗室世族間的內斗。 第三十四章 群架 聽國子監的教學博士晉德昭講了一上午的理學,便是太學院的學生也有些吃不住了,這位晉德昭博士上課是有名的投入型,他的投入可不是讓聽課的學生投入,而是他自己投入進自己的世界中,不管學生聽不聽得懂都能慷慨激昂的講上一上午,李歡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醒了醒昏昏欲睡的狀態,前頭的章之林頭已經一點一點的快要睡著了。 再前頭是今日剛入學的崔琰,捧著腦袋,雙眼放空,斜對面坐著的是朱國公家的公子,已經趴在案幾上瞌睡了起來。 待到晉博士總算講完開口下課后,太學院的學生都發出了一聲歡呼。 “走咯走咯,吃飯吃飯!” “晉博士講課越來越投入了?!?/br> “哈哈哈,你別說了,我看你快睡著了?!?/br> …… 少年子弟互相招呼著離開,吃完飯,三五成群要好的孩子就在國子監最大的求知廣場上散步的散步,玩耍的玩耍,打鬧的打鬧起來。 李歡同要好的章之林、朱赫還有新結識的四門學院的盛四公子盛明輝也走走停停,準備等六藝試過后再約一次打馬球的時間。 “誒,你們聽說了沒有,懷國公府的薛大小姐要從嶺南回來了?!?/br> 懷國公府薛家也是跟隨太宗皇帝打下大楚江山的功臣之一,在太宗皇帝繪制的中,第一任懷國公薛行衣排行第四,而后世代承爵,不降等襲爵,是真正的世家大族,有從龍之功。如今的薛大小姐薛止嫻一貫被稱為京中世族貴女的典范,家世不凡,德行兼備,容色傾城,見過的無有不贊。三年前老懷國公夫人病故,薛大小姐孝心可嘉,自請替父去嶺南守孝三年,如今三年已過,自然該當回來了。 雖說這三年因著薛大小姐不在京城,提及的不多,但只要提及,誰人不知這位近乎完美的薛大小姐?對就如同現今的崔九公子一樣的完美,這樣完美的一對人,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都是一對璧人。 “那崔九公子怎么辦?他可是跟衛家那個破落戶的人家定了親的?!庇腥巳滩蛔〉?,“難道九公子真要娶那個衛六???” “自古人賤天都不收。上一回那個衛六被青陽縣主眼看打的都要斷氣了,居然沒死成,再看看蘇三小姐,可就慘了,徹底毀了??梢姵錾淼臀⒌钠坡鋺粽嬲龖四蔷湓??!闭f話的少年一臉的不懷好意,“那個,嗚……” 被一拳打倒在地的少年捂著鼻子,摸到了兩管黏膩的觸感,而后尖叫起來:“血,我流血了!李歡,你瘋了!” “劉光,你以為我怕你??!”李歡說著一拳又加了上去,劉光是現在的尚書令劉明凈的嫡長孫,也是武三郎的表兄,自從武三郎上次因為衛六挨訓之后,他就對衛六那種出身低賤的女子甚是討厭,自然什么地方都想踩上一腳,借著薛大小姐回來的功夫,也要罵上兩句“人賤自有天收?!?/br> 兩個人說著就扭打在了一起,章之林、朱赫和盛明輝愣了一愣,但見劉光被李歡壓著揍,好友沒吃什么虧,三人拉的意思便沒有那么明顯,口中喊了幾句“別打了”,手里的動作卻是看著劉光挨揍。 劉光叫了兩聲,不多時聞訊趕來的武三郎跟趙明德便加入了戰局,武三郎倒也罷了,可趙明德的父親趙孟夫掌管城外歸德營,是真正的練家子,趙明德自幼習武,朱赫見狀,怕李歡吃虧,上前一把抱住趙明德不讓他動手,雖說朱赫武藝不怎么樣,奈何人胖,想要掙脫也不容易,趙明德情急之下,反手就給朱赫來了一下,掙脫開來,白白胖胖的朱赫只覺鼻子一酸,摸到臉上的鼻血之后頓時懵了,高喊一聲,立刻沖了進去,混亂中章之林跟盛明輝加入了進來。而后情形便有些混亂了,似乎陸續又加入了幾人。 這種大規模的國子監學生斗毆事件自大楚開朝以來都不出五回,現任國子監祭酒虞世基聞訊趕來時打架的學生已經被拉開了,最先動手的幾個臉上紅紅綠綠的好不可憐。 索性都是皮外傷,沒出什么傷及性命的事情,可虞世基的心卻沒辦法放下,這些可不是普通的孩子,平素里有個磕磕碰碰都不得了的,打成這樣,尤其武三郎跟劉光兩個人臉上腫了一圈,他都險些沒認出來,這下麻煩大了,虞世基急的直跳腳,這群孩子連罵都要注意分寸,眼下這等事一出,叫他如何是好? 長安城外的官道之上,一位蓄著長及下巴的長須的老人坐在一輛慢悠悠走著的驢車上,身后放著個灰撲撲的包裹,老者脫了鞋,盤腿而坐,喝了一口酒,臉色通紅,高唱:“回-京-咯!” 前頭駕著驢車的老仆臉色也紅紅的,似是喝了不少,跟著應和:“回-京-咯!” 毛驢慢悠悠的脫離了官道,走向一旁長的正盛的大片的草地。 長須老者喝的高興,撫掌大笑,伸手一指指向天空:“風來!” “楊公,沒來??!”前頭的老仆茫然的看了看四周,“這是哪兒???” 長須老者還在撫掌指向天空:“風來!” “風來!” “風來!” “風來!” …… 也不知過了多少聲,前頭的老仆驚喜的道,“有風,有風,風來了!” 慢悠悠走著的毛驢忽然不安的叫了起來,長須老者感受著微顫的地面:“怎么了,這是?地面不平?長安附近近十年都不會有地動??!” “隆隆”的聲音傳來,仿若響雷,老仆艱難的睜著眼,看著尚算晴好的天氣不解:“沒下雨啊,怎么打雷了呢?” 視野盡頭上千騎的兵馬向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