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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頭卻硬,沒喊疼。“之前說介紹個人給你認識,還記得嗎?”鹿欽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話說的很悠閑,就像是平時聊天:“過幾天就是個不錯的機會,正好你腳上的傷能養好?!?/br>擦完藥,鹿欽原用紗布把小七的雙腳裹得粽子一樣,不顧小七反對抱著去了飯廳,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但是一個人也沒有,只旁邊守著一個傭人,見到鹿欽原傳話道:“先生們說今天有事,不在家里用餐了,請您先用?!?/br>鹿欽原放小七坐好,揮手讓傭人下去。早餐很豐盛,中西搭配擺了滿滿一桌,有幾樣是平時不大做的,單是喝的就不下五種。但滿桌子美食只有一盤栗子酥對了小七的胃口,擺著花開造型,盤子邊用青菜葉子做了裝飾,只是遠遠的擱在他的對面,只能看不能吃。第23章第23章狗糧鹿欽原掰了一塊黑白小饅頭喂給小七,等著他開口求助,小七鼓著腮幫子嚼了兩下,準備下地自己去拿,被鹿欽原一手壓住肩膀摁回去,把手里剩下的小半塊饅頭直接塞他嘴里,小七噎的瞪著眼睛嗚嗚不滿的抗議。鹿欽原回瞪他,冷哼:“不準吐,你要是不經我允許下地,晚上用消毒水給你泡腳?!苯o小七倒了杯香蕉獼猴桃奶昔,又說:“想吃什么告訴我,我幫你拿?!?/br>小七艱難的把饅頭咽下去,連喝了幾大口奶昔才壓下噎人的感覺,剛喘過口氣嘴里又被塞了食物,張嘴想吐掉突然反應過來是栗子酥,瞬間又眉開眼笑的,鹿欽原打量著他翻書似的臉直笑,干脆端著栗子酥的盤子據為己有,就不信引誘不出想要的話來。飽了一口栗子酥的美味,就不是非要栗子酥不可了,鬧了一早晨小七也煩了,鹿欽原這事兒辦的是不地道,總不能一哭二鬧三上吊沒完沒了的折騰,總歸鹿欽原是出于好心,這事兒就此翻篇算了。小七心思通透,想通了心平氣和的吃飯,晃著裹成球的兩只腳說:“你包的太厚了,一點都不專業,捂得慌?!?/br>栗子酥在小七眼中失去了魅力,鹿欽原在心里連嘆失策,看小七的樣子這事兒算是過了也松了口氣,真要理論起來自己根本不占理,打著情啊愛啊的旗號行欺騙的事實,怎么也說不過去,小七能自己想通是最好不過的了。“等會兒讓庸醫重新給你包?!甭箽J原主動把栗子酥放到小七面前,看了下腕表道:“還得等等,這會兒倆人正忙著?!?/br>話說的臉不紅氣不喘,跟平常嘮家常一樣,小七明白其中的意思,晃動的腳頓了頓又重新晃起來。房中的兩人的確忙得很,卻是忙著打架,在床上扭成一團,呼哧帶喘的幾乎滾成一個人,最終齊岳體力更勝一籌,死死的把閔加壓在了身下。閔加被壓得動彈不得,嘴皮子還很利索,氣喘道:“感情這是個狼窩,一個個狼心狗肺,什么東西!你,更不是東西!”臟話都飚出來,可見是動了真怒了。“加加你不能這么說我,這不是貶低你自己么?!饼R岳涎笑著說:“鹿哥是咱哥一手□□出來的,咱哥的眼光能差么。再說,鹿哥也是擔心小七,只是好心辦了壞事兒,沒必要全盤否定?!?/br>“誰跟你咱哥!”閔加呸了一口:“都知道,就我和小七蒙鼓里,什么意思,我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用得著你們瞞我!稀罕你們!”“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瞞你,我媳婦是天底下最明理的人!”齊岳一通猛夸,夸得閔加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抬腿頂了下齊岳的后背:“惡心死了,放手?!?/br>齊岳一歪身子躺到閔加旁邊,捉著閔加的手卻沒放一用力把人拉到懷里抱住,捏著閔加的手說:“別看小七平時不言不語,心里可明白事兒,他呀也就鬧一鬧,不會真怎么著?!?/br>閔加沒搭腔,齊岳笑笑:“他們倆都是聰明人,這回鹿哥算是死心了,對小七也是好事兒。我回來都有小半月了,該回家了,他們倆的事兒你就別跟著摻和了,自己的都理不清還管別人,別管出事來?!?/br>閔加算了算日子,是該回家了,嗯了聲,齊岳抱著閔加感動的熱淚盈眶。以后再也不敢隨便放媳婦出門了,走哪兒宅哪兒可不是個好習慣。兩人言歸于好,抱著睡了個小回籠,一前一后下了樓,就見小七翹著兩個粽子腳在看書,齊岳一看就哈哈笑了出來,鹿欽原正在剝栗子,抬頭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庸醫?!?/br>齊岳笑聲頓時戛然而止,拽著閔加的胳膊晃了晃,告狀:“加加,鹿哥罵我是庸醫?!?/br>“抬舉你了?!遍h加抽出胳膊下樓,幾步坐到了小七旁邊沙發上,捏起一個剝好的栗子就吃,鹿欽原想出聲阻止眼風里一瞟小七,頓時醋了。自打從謙味館帶回栗子酥,都知道小七愛吃栗子,沙棠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包,鹿欽原剝了一早晨想吃一個小七還不讓,閔加吃小七竟然默許了,難道兩人還有一腿?閔加吃完一個伸手拿了分給小七,小七也接了,鹿欽原更醋了,小七說剛吃完飯,讓鹿欽原先剝好,得空了再吃。怎么閔加給他就吃了,兩個人果然有一腿!鹿欽原不舍得發作閔加,對齊岳這個皮糙rou厚且不要臉的就沒什么顧慮了,指了指小七的腳說:“好好的人交給你,結果殘了雙腳回來。不是說早飯后醒,早飯前怎么就醒了?你醫師執照是買來的,出國一趟就把腦子留在國外了,樂不思蜀,還是那里有什么樂不思蜀的人?這筆賬日后跟你慢慢算。我幫你養著閔加你就這么坑我?庸醫,你是哪兒來的膽子,嗯?”莫名其妙挨了一頓罵,順便扣了一頂疑似出軌的帽子,齊岳冤死了,有冤都不知道往哪里去說,只能默默受了。閔加吃著栗子不動聲色,心想,醋死你算了,德行!沙棠端著吃的出來看見石化在樓梯旁的齊岳,笑著招呼:“正好不用叫你們了,剛和小白通了電話,說不用等他了,他那邊出了點事兒,要晚點回來?!?/br>鹿欽原問:“怎么回事兒?”沙棠的聲音從飯廳里傳出來:“聽他的語氣不是什么大事兒,不用擔心?!?/br>白澤的能力沒有不放心的,鹿欽原低頭繼續剝栗子,卻聽閔加問小七:“要不要再一起吃點?”鹿欽原道:“我們剛吃過了,你們吃?!本鸵娦∑邚臅锾ь^默默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他多管閑事。鹿欽原的心情十分微妙的不舒服起來。白澤這邊真不是大事兒。只不過白澤千算萬算沒算到出了情侶窩進了冤家門,他來的非常不是時候,推開房門就聽到沒關嚴的臥室里漏出的氣喘聲,他臉皮再厚也架不住兩把填鴨式的狗糧,扶著額頭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