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紀時延回憶了一下，“……嗯?！?/br>
    “那第十題是選D.8/3？”

    “……”紀時延思考了略微長的時間，他在回憶第十題的題目內容。

    顏鹿小臉巴巴地等著。

    紀時延表情有些遺憾地看著她，“……可能答案是2根號2?！?/br>
    他剛剛重新算了一下，記不清選項了，只推的出答案，很明顯，他們答案不一樣。

    顏鹿垂眸，噘了噘嘴，自我安慰，“沒事，反正，我以前也沒做對過?！?/br>
    紀時延，“……”

    怎么說的這么可憐。

    “……那離心率那道題是不是——”

    顏鹿的問題還沒問完，就被紀時延打斷，“好了，考完就不對答案了，等結果出來吧?！?/br>
    再問下去，他就沒辦法回答的這么從善如流了。

    記憶力是有限的，只粗略看的幾眼記不太多的。

    “好吧?！?/br>
    周末兩天顏鹿過得愜意，周一成績出來，果不其然，數學發揮不錯，95分。

    顏鹿拿到卷子開心了一整天，數學老師陳老師更是欣慰，覺得果然還得下苦功夫，以后還得讓顏鹿放學補課。

    孟錦看到顏鹿的數學試卷，壞笑地勾著她的脖子，“可以啊，現在數學都及格了，馬上破百了?！?/br>
    “那可不～”顏鹿做作地裝作云淡風輕的樣子。

    “我說，阿鹿?！泵襄\伏在顏鹿的肩膀處，對著她耳朵小聲開口，“你這真沒抄人家的??？”

    “去你的！”顏鹿一把推開她，有些不服氣，“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嘛！”

    怎么數學考好一點就是抄人家的了！

    孟錦裝模作樣地打量她一番，點點頭，“像！”

    “你是有前科的。你可別忘記了，高一沒分班的時候，你和徐書蔚還在一班的時候的事了?！?/br>
    “……就那一次，還值得你記這么久?！鳖伮褂悬c無力，高一下學期，她數學自暴自棄，真的學不會，可是母上大人下了死命令，數學必須提高。

    最后她割地賠，和徐書蔚簽了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才讓他在考試的時候幫自己一把。

    結果……幫的太過火，數學考了105，后來東窗事發，她還被通報批評，在全校面前檢討。

    后果慘痛，她是長記性了。

    “那你怎么進步這么飛速的？”

    顏鹿垂眸，翻著課桌上紀時延給的那本筆記，遲疑了下，“……我請了VIP一對一量身家教?！?/br>
    “挺貴的吧？”

    顏鹿摳了摳頭，“……就還行吧?！?/br>
    每天一頓早餐的價格。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她并不是很想別人知道，紀時延在給自己補課。

    數學課上，顏鹿被陳老師狠狠地夸了一番，下課讓顏鹿去領習題，說從此要給她額外布置作業。

    顏鹿直接昏厥，真的福禍相依，成績上來了，作業加大了。

    她認命地去辦公室拿習題冊，結果剛進辦公室，就聽到數學教研組有老師提到了紀時延的名字。

    顏鹿偷笑了一下，以及時延的實力，數學還不是穩穩地滿分？

    “老師，紀時延考的怎么樣??？”顏鹿點了點腳尖，有些竊喜地打聽。

    “你也關注他??？”陳老師坐下，翻著辦公桌給她找習題，“紀時延……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數學交了白卷。你說平時次次第一，這次不知道怎么了，就寫了個名字就交卷了?！?/br>
    “……”顏鹿的笑瞬間凝固，不敢置信，“您說什么？”

    “紀時延交白卷，0分?！?/br>
    第十六甜

    想告訴你現在全世界我最喜歡你，

    但害怕你在做一場好玩的游戲。

    ——王圣夫/戴爾基

    “你數學交白卷？”應一塵看到成績排名單后，連忙跑到紀時延跟前。

    “嗯?！奔o時延頭也不抬地準備上課的書本。

    “怎么回事？”應一塵才不信紀時延閑著沒事交白卷，“我考場看你不是寫的挺認真的？”

    怎么就白卷了？

    “閑著沒事，草稿紙演算看看……”紀時延云淡風輕，毫不在意。

    “……”應一塵有些無語，“你都演算了，還差那點謄寫答案的時間？到底怎回事？”

    紀時延翻動書本的書停頓下，垂眸，想起那個校門口的起誓。

    “……我紀時延愿意用數學0分換顏鹿小朋友數學及格?！?/br>
    淡淡應聲，“嗯……就是想試試數學0分什么感受，不算數學分還能不能排第一?！?/br>
    “cao?！睉粔m有些抓狂，這家伙可真是狂的欠揍。

    “總分第二，比第一低10分滿意了？”應一塵氣呼呼地回座位。

    本來擔心他有什么事，結果被羞辱一番。

    不算數學都能總分年級第二，紀時延這個變態！

    顏鹿簡直不敢相信紀時延回交白卷，一路呆滯地回教室。

    孟錦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些的擔心，“阿鹿，你怎么啦？”

    “阿錦，我問你?！鳖伮共挥煞终f地正色起來，“你知道紀時延數學零分嗎？”

    “……知道啊。成績一出來貼吧都炸了……你不知道??？”孟錦看她一臉震驚的樣子，覺得不應該啊，“你倆不是關系挺好的嘛？”

    怎么現在才知道？還是毫不知情的樣子。

    顏鹿，“……”

    她也想知道，究竟為什么紀時延回交白卷。

    “不過學神就是學神啊，數學0分都能理科全市第二……”

    上課鈴聲響了，顏鹿沒辦法繼續和孟錦討論，一節課都是心不在焉的，最后實在沒忍住，在課上偷偷地發信息問紀時延。

    [你怎么回事??？數學怎么會交白卷？]

    紀時延的手機輕微震動，看到發送人名，微微一笑，[你知道了？]

    [廢話！現在整個江市的高中全都知道了！怎么回事??？]看到著幾個不痛不癢地回復，顏鹿有點冒火。

    [沒什么，就是考試不小心睡著了 ，忘寫了。]

    [……]

    [真的假的??？你可不要騙我哦，我是福爾摩斯鹿！快點說實話??！]

    紀時延看到內容，浮現的是女孩假裝兇巴巴，卻一點威脅力也沒沒有的樣子，輕微點頭，[真的啊。不然，我有什么撒謊的理由。]

    顏鹿動作一滯，是啊，紀時延有什么必要騙自己。

    [還是……]

    [你想聽到什么其他答案。]

    其他答案……

    顏鹿的目光停在那幾個字上面，思索……她想聽到什么其他答案……

    腦海不自覺地浮現那樣認真地口吻說出來的話。

    “……我紀時延愿意用數學0分換顏鹿小朋友數學及格?！?/br>
    她想聽到什么……

    轉眼有自嘲地笑笑，只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