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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徐泰陽再次強迫自己深呼吸。沒錯,這是最壞的結果,但還未必。段潮跟自己有利益沖突嗎?或者說,自己要殺內鬼,會阻擋段潮的路嗎?“我段潮想要的東西,誰都搶不走——文哥都不行?!?/br>文哥會搶走什幺?內鬼——如果徐泰陽殺了內鬼,或許就斷了段潮的某種合作關系?內鬼是誰?東原?東原有理由成為內鬼嗎?徐泰陽仔細回想關于常東原的一切,文哥和常東原的關系,常東原和其他幫派成員的關系。他比自己入幫更早,大上那幺幾歲,像兄弟一樣一直在他左右。比起自己總是被文哥罵,倔起來還跟文哥對著吵的蠢樣,常東原更加成熟理智,似乎更受其他人的信賴。正如徐泰陽對他的信賴一樣。徐泰陽不得不承認,他一直以來都在回避“常東原是內鬼”的可能性——哪怕這個可能性只有萬分之一,他也不愿把內鬼往常東原的身上懷疑。拋開常東原是不是內鬼不說,段潮恐怕是脫不了干系。他跟那個內鬼肯定有合作,那幺,常東原是幫兇?還是毫不知情?不,他現在是段潮的左右手,毫不知情的可能性太小了。他甚至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去接近老劉進而殺掉老山——劉哥!老劉怕人多嘴雜,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帶著老山轉移!那現在呢?如果出事,老劉會先通知自己,而一直沒有接到自己消息的老劉也一定會察覺到不對。媽的,徐泰陽你真的是個傻逼!現在最危險的是老劉!從枕頭下面掏出手機,果然有老劉一個未接來電。只有一個?查看了一下時間,上次跟老劉聯系已經是三十幾個小時之前的事情了。老劉很可能已經出事了。徐泰陽不敢再往下想。如果害死了老劉,哪怕現在控制住自己的人有千萬個理由,他都不能原諒!當務之急,要先想辦法離開這里。對方顯然還不想讓自己死,所以要繼續控制的話一會兒就會來換藥,如果是鎮定類藥物那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有腳步聲接近。“嘀——”的一聲,有人在外面刷門卡,醫院特有的滑道門打開的聲音。徐泰陽迅速把拔下來的針頭重新用彈性繃帶纏在手上。修長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這個觸感再熟悉不過。“別裝了小狼狗,我知道你醒了?!?/br>伴隨著段潮溫柔的嗓音,冰涼的金屬鎖上自己的手腕。這個觸感也很熟悉——手銬。徐泰陽睜開眼睛,段潮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正用幽暗的眼瞳看著自己。49:不怕你咬我“比想象中早了一點,算了,也沒差?!?/br>柔柔動作很利落,也不知道她怎幺做到的,幾乎沒有聲響就兩邊都被鎖上了。段潮在椅子上坐下,趴在護欄邊上看他,神色平靜。“我知道你有一肚子問題,但什幺都別問,反正我什幺都不會說?!?/br>徐泰陽咬緊牙關,閉上了眼睛,又張開。仿佛要將洶涌翻滾的情緒壓下去,又仿佛希望眼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段潮手掌輕撫他劇烈起伏的胸脯,又包裹住他已經攥得骨節發白的拳頭。雖然并沒有什幺用。“你賣我,起碼得讓我知道為什幺被賣?!?/br>冷靜,冷靜。徐泰陽,老萬教過你,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手銬在護欄發出輕微的聲響。段潮掏出手帕來,撕成兩半,幫他包住兩手手腕:“不告訴你,反正你這狗腦也聽不懂,說不定還要揍我呢?!?/br>徐泰陽不說話,段潮看著他緊繃的臉,陷入了一種奇妙的沉默。“腦子里開始翻個兒了吧?”段潮一點點把他握緊的手指松開了,摸他掌心的那道疤。“我還以為你會氣得對我破口大罵,說我是個貨真價實的婊子,恨不能把我咬死,撕成碎片兒!”徐泰陽猛地把他手指攥住了,攥得那幺狠,好像要把它們折斷。段潮笑了。這就對啦,這才是徐泰陽,這才是小狼狗。“我是恨不能把你咬死,但不是因為生氣——”修長的手指一動不動任他捏著,但徐泰陽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多大力氣。“是因為我心里難受……!”段潮看見他紅通通的小狗眼,瞪得那幺大,拼命要把自己看個透。曾經那個透亮的光,似乎正在逐漸暗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漆黑的身影。段潮突然發了狠,把手指從徐泰陽手里使勁兒抽出來:“我還能讓你更難受呢!”說完一邊扯開領帶,一邊抬腿跨上了病床。“段總……”柔柔在身后遲疑地叫。“出去!”段潮并沒回頭。看到他粗暴地把外套甩在地上,柔柔什幺也沒說,默默地退出去了。一手握著徐泰陽的roubang,段潮舔掉guitou頂端冒出來的體液,“還是硬得起來啊……”另一手伸到褲子里撥弄著肛口。明明一點想要做的心思都沒有,卻還是會在刺激下勃起,徐泰陽此時恨透了男人的構造。整根roubang被段潮舔得濕漉漉的,口水過多的分泌,沾滿握住根部的手指,他順便把濕潤的手指探進腸道。無論koujiao還是擴張,都粗糙又草率。段潮幾下就蹬掉褲子,褪下內褲,跨在徐泰陽身上,扶著他的roubang抵住肛口。“嗚……!”兩人幾乎同時痛苦地呻吟出來。無論插入的那個還是被插入的那個,都痛得要死。干澀,狹窄,根本插不進去。“媽的!”段潮一聲咒罵,重新在嘴里濕潤了手指,擴開那個依然緊閉的入口。他那根垂軟的roubang在白皙的兩腿間搖晃,根部閃著金屬的光澤。“……你到底要干嘛?”看著他緊皺的眉頭,徐泰陽從齒縫中艱難地擠出幾個字。這甚至都不是問句,是確認無疑的難過。是他和他無數次的zuoai中,從來不曾出現過的樣子。段潮輕輕地一笑:“睡你啊?!?/br>他抽回手指,再一次朝著徐泰陽的roubang坐了下去。比剛才好了一點,也只好了那幺一點。但段潮依然毫不猶豫地一分分推進,哪怕那根圍度和長度都很驚人的東西,插得他都要把自己嘴唇咬破了。把一整根都坐進屁股里,他坐在徐泰陽身上僅僅喘了一會兒,就開始上下起落。一邊動,一邊看著徐泰陽的表情。“段潮……你有??!”徐泰陽能猜得出來那該有多疼,自己都快要疼軟了,何況是他?“說得……你好像……剛剛才知道似的……!”段潮稍微停下來,俯身去親他的嘴。徐泰陽并不肯張嘴,段潮有些生氣地捏住了他的兩頰,在上下頜骨交接的地方使勁兒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