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站起來“啪”地丟在地上。“你他媽干什么???”徐泰陽一動哪里都疼,不動燙傷又疼,簡直想死。“我他媽干嘛?我他媽看你死沒死透!”徐泰陽一怔,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段潮剛才,是爆了粗口了嗎?這個即使生氣發脾氣、在床上被他欺負得死去活來都沒罵過一句臟話的段潮?然而段潮繼續刷新他的認知:“你是傻逼嗎?!徐泰陽!”45:我就是傻逼“你……罵我干嘛呀?”徐泰陽又委屈,又懵逼。心說我給你擋了兩槍傷口疼著呢,我怎么就傻逼了?我不還都是怕你出事兒嗎?“我罵你?我他媽還想打你呢!”徐泰陽一聽就生氣,“你打??!常東原要打,你也要打,你倆一起吧!”段潮把他那瓶礦泉水往地上一掃,骨碌碌滾出老遠,撒了一地水。“你他媽還來勁了是不是?!”“那你說我到底哪兒傻逼了?!”徐泰陽跟他對著喊,段潮指著他從上到下:“從、頭、到、腳都傻逼!”理直氣壯得徐泰陽說不出話來。“我他媽有手有腳又不是娘們兒!我他媽要你救???我他媽跟你睡又沒跟你結婚!我要你救?!你英雄救美shuangsi了是不是?想不想看我抱著你的尸體哭?!”段潮一口一個“他媽的”,估計一輩子的粗口都說完了。“想看你哭老子日你就行了!”“你日!你他媽現在就日!”段潮把皮帶一扯,抬腿坐上病床,手往徐泰陽胯下一伸,攥住了他老二。昏迷期間插的導尿管和尿袋剛撤下去,徐泰陽下面還是光著的。“嘶……!”徐泰陽給他抓得身體立刻想要縮起來,可是腿被段潮壓著、牽動得傷口也疼。段潮一生氣就折騰他老二這習慣,到底什么時候能改改?!“你輕點兒……再抓就、站不起來了……!”修長有力的五指把他yinjing和yinnang攏在手掌里,使勁用力揉,柔軟的卵蛋都從指縫間擠出來了。“要不是彈頭被改過,別說你老二你自己都他媽站不起來!你當你是什么?!超人還是孫悟空?!能擋子彈的?!老爺子又他媽不是想讓我死!”“我怎么知——”別說他不知道七爺只是要給段潮個教訓,就算知道了,他還能站在一邊看著嗎?“你知道不知道都是傻逼!”徐泰陽簡直要掉眼淚。段潮擺明了這就是不講道理???“你能不能……”“閉嘴!傻逼別跟我說話!”門外傳來阿廣的大呼小叫,你這娘們兒誰???你讓我進去!陽哥!陽哥你沒事兒吧?!段潮這才把他老二放開了。下床握著護欄深呼吸,吸了好幾次。徐泰陽趕緊把手伸進被子里摸自己jiba,掀開看看有沒有事兒。一邊兒看一邊拿眼睛瞪段潮。對方冷著一張臉,系好皮帶,走了。阿廣一看房間里這個樣子,心想這他媽是白眼狼趁著我老大受傷欺負人???水果一丟,轉身就要去揪段潮。“阿廣!”其實不用徐泰陽阻止,柔柔一記飛踢更好使。鞋底兒離阿廣細瘦的小下巴也就一公分了。阿廣慫,罵罵咧咧回來了,徐泰陽讓他找護士,趕緊把燙傷處理一下。護士這邊數落怎么有在病房抽煙的,阿廣那邊叨逼叨罵段潮,徐泰陽這一頓折騰都想再昏一遍了。段潮這一頓毫無道理的“傻逼”,雖然是擔心他,也讓徐泰陽委屈。可是有什么辦法呢?即使段潮不需要他的保護,不屑于他的保護,他也還是會當個“傻逼”。這世上沒有人不需要保護——無論對方是誰,只要你在乎,他就是你的弱點。聽說他受傷,阿薇還特意來看看,坐一邊兒給他剝桔子吃。“你說你呀徐泰陽,這年紀了還給人砍來砍去,你什么時候能做到人段總那程度?!?/br>他遇襲這件事在集團內部沒有公開,更沒有說是槍傷,阿薇只當他又跟人干架。徐泰陽心說我這就是為你那段總被“砍”的。一個好兒沒撈著,撈一個“傻逼”。“你們到底喜歡他哪兒啊?!?/br>阿薇還覺得他吃味兒呢,一本正經地說:“跟段總在一起就是舒服,你懂嗎?聽過什么叫如沐春風嗎?真的,就那種感覺?!?/br>“說得好像跟你好過似的?!毙焯╆柡咭宦?。還如沐春風呢?你見過他生氣嗎?他一生氣就抓人老二你知道嗎?“這還用好過嗎?不跟你好都這樣了,這要好上不得寵上天??!”阿薇簡直要嫉妒死了,嫉妒那個將來會成為段潮妻子的女人,雖然她還沒出現吧。阿薇還沒走,冉文熙也來了。知道冉文熙是他心中的白蓮花,多少還是有點嫉妒。阿薇眼睛一翻,“哼”一聲兒。“那我走了,不耽誤你倆~”冉文熙不跟她一般見識,輕輕一笑。看他這傷先嘆一口氣,把阿薇剛才的感嘆換個方式又跟徐泰陽來一遍,徐泰陽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徐泰陽又問,你到底喜歡他哪兒。冉文熙這么回答:“你知道被呵護的感覺嗎,他會照顧到你所有的小情緒,跟他在一起特別的自在,你可以做你自己?!?/br>如果說以前,徐泰陽可能就不太明白,做自己就做自己,怎么還得分人???現在他懂了。他面對段潮會毫無防備的哭,而不怕被嘲笑。“那他呢?”冉文熙一時沒明白。“跟他在一起都舒服,那他舒服嗎?”他不累嗎?冉文熙愣住了。徐泰陽并不是質問她,而是在問自己。段潮跟自己在一起,拋開性愛,他自在嗎?舒服嗎?他不知道段潮跟常東原在謀劃什么,只知道段潮喜歡跟自己在床上滾來滾去能滾出一堆花樣兒;他不知道段潮有怎樣的過去、要殺什么人,只知道段潮段潮放假就能好幾天不洗臉不出門,窩在家里打游戲殺一片。這算了解還是不了解?了解這些有個屁用呢?冉文熙當然也不知道答案。她似乎理所當然地覺得,段潮就應該是這樣的,似乎永遠風趣又有情趣。她從沒想過段潮是不是也有煩惱、有難過,是不是也要誰去照顧他的情緒?她沒有見過段潮溫柔微笑以外的樣子——這一刻,她也突然明白,自己從沒走進過段潮的心里。冉文熙失落地走了。徐泰陽沒空也沒心思安慰她,跟老劉說了下自己的情況,再一次讓他把老山看住,能問出問什么,這邊想辦法就溜,再過一兩天能下地就閃。夜長夢多,真等到出院,黃花菜都涼了。心煩意亂地睡了一覺,晚上迷迷糊糊地又聽見阿廣的小聲呵斥:怎么又是你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