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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從他嘴里把煙拿出來,抽了一口。段潮“嗯?”了一聲,轉頭看著他笑了,“這也叫教訓?才不是,這是知心大哥善意的提醒?!?/br>把煙從徐泰陽嘴里搶回來,“提醒你,也提醒我?!?/br>徐泰陽想到了常東原的那句“想想怎幺增加業績吧”。“東原……東原不會這樣的?!?/br>段潮很貼心地把煙放他嘴邊,那根煙還剩四分之一,徐泰陽兩口抽完了。“人呢,其實是很難改變的。變的是環境,環境變化讓你看到了以前沒有看到的東西?!?/br>言外之意,他以前就是這個樣子。徐泰陽覺得有點難以接受,段潮又說:“舉個例子,你要是現在沒在我床上,是不是還覺得我‘有潔癖’???”徐泰陽一臉“我cao這個舉例真是強悍到沒法反駁”的表情,把段潮笑得快岔氣了。“笑毛,再笑弄你!”徐泰陽伸手把人一拽,拽到自己身上來,張嘴把rutou含住了。段潮呻吟一聲,卻也不反抗,攏著他的頭發說道:“……可沒有奶給你吃?!?/br>徐泰陽叫他閉嘴,翻身把人壓住了親嘴兒、掐腿揉屁股,親著親著就抱在一起睡了。早上徐泰陽是被憋醒的。做夢夢見被人勒著脖子喘不上氣,好一頓掙扎驚醒了——發現段潮大腿壓在自己脖子上。被大白腿夾醒,可還行。段潮睡相是夠差的,也不知道什幺時候竄到他上面去,腿跨在他身上,幸好床夠大沒把他踹掉。徐泰陽沒舍得把腿拿開,張嘴咬了幾下,段潮睡夢中哼唧一聲要換姿勢,被徐泰陽一把按住了。段潮繼續睡得無知無覺。全裸的身軀透著一層干干凈凈的情色,徐泰陽看了就想咬。腿間的yinjing軟軟地垂在毛里,顏色淺淡,配著他的白皮膚剛好。徐泰陽想象著這根yinjing套在陽具環里的模樣——被勒住根部,不能勃起,不能射精,可憐巴巴地流出精水。媽的,把自己想到勃起了。手順著大腿往上摸,摸到臀縫里的小褶皺。才睡一覺,就閉上了。徐泰陽慢慢地把手指插進去,微微側身,把他yinjing含在嘴里了。第一次含住男人的老二,還是主動,徐泰陽想:這也就是段潮吧。手指和嘴巴一起活動,盡管動作放輕,段潮也還是開始不安地扭動。然后被他給cao醒了。“小、小狼狗……你一大早就這幺……精神……嗚!”屁股里頭熱乎乎的roubang搗來搗去,搗得段潮下體一陣酥爽。本來就還沒完全清醒,又給爽得像做夢一般,舒服到骨子里去。“舒服幺……?”徐泰陽一邊cao一邊問。“舒服……好舒服……”段潮抱著他,半閉著眼睛去蹭他的臉,“舒服死了……小狼狗最好了……!”徐泰陽也不廢話,專心地干,先把段潮干射,趁著他屁眼兒的一陣緊縮之后,roubang抽出來對著段潮的臉擼。“唔……!”一半射在臉上,一半進了嘴里。段潮也不急著擦,讓徐泰陽射完了滿足地看了一會兒。拿手指沾了一點兒送進嘴里,輕輕一吮:“壞狗~!”要不是段潮今天還有事,徐泰陽絕逼要做到他起不來。“去美國?生意都拓展到那邊去了?”徐泰陽坐床上欣賞段潮走來走去的裸體,那腰,那屁股,那腿。“好像多稀奇似的,現在哪個集團不搞海外業務?擴大影響力,還能洗錢?!倍纬绷嗔藘善刻K打水,扔給他一瓶,擰開仰頭喝了一半?!安贿^我去是私事?!?/br>徐泰陽“哦”一聲,想多問一句吧,又覺得是不是管人家閑事兒了,可是耐不住又想知道。“小孩在那邊療養呢,時不常去看一眼?!彼@一聲“哦”得有點長,段潮聽出小狼狗的糾結來。怪不得,傳動畫片兒什幺的有時差的。等等,小孩兒?!段潮看見他的表情,拿冰涼的瓶底兒戳他腦門,“我侄女!”徐泰陽恍然大悟,段潮又不解氣,冰他老二,“就你會聯想!”“我cao!你他媽別老折騰我jiba!是不想用了怎幺地?!”被他踩過,打過,現在還拿冰水冰他。徐泰陽委屈可大了。“想用才下手這幺輕,不想用早給你切了?!眹樆M炅擞钟H一口,“起來吧,我讓柔柔買早點了,跟你吃完我得出門?!?/br>典型的打了一巴掌再給倆甜棗,徐泰陽氣哼哼地想。偏巧他就受用。“去多久啊?!?/br>“看簽證順利與否,來回起碼半個月了?!倍纬碧袅艘患r衫穿好,跨在徐泰陽身上打領帶,“怎幺,會不會想我?”“想,”徐泰陽也不隱瞞,“想cao你屁股?!?/br>段潮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那你好好想,老老實實地想,萬一憋不住了就打個電話——我能讓你隔著電話射出來,信不信?”徐泰陽喉頭咕嚕一聲,趕緊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不信息時代了嗎?還電話,人都視頻了!欺負誰沒WiFi似的?!?/br>話一出口,我cao,好像說漏嘴了啊。段潮愣了一下,領帶也不打了,手指抵著嘴唇止不住地樂。樂得徐泰陽狗臉兒通紅。“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段潮伸手把領帶扯開,“小狼狗你怎幺這幺可愛,我要再干一炮?!?/br>“干你媽逼,老子不干了!”徐泰陽這個臊得慌。結果等柔柔把早餐送來,倆人還在被窩里滾呢。23:給你留個念想兒段潮把他捎到娛樂場附近,給他扔下辦自己的事兒去了。徐泰陽自己也有辦公室,雖說并不怎幺用。這回出了賣藥這事兒,他得好好合計合計了。萬一,如果有萬一,常東原——或者不止常東原,整個東佰都如段潮所說“破了規矩”,他要怎幺辦?“涼拌”。徐泰陽自己給自己冷得夠嗆。屁股還夾著他的roubang,段潮坐在他身上氣喘吁吁地問:小狼狗,如果有一天,我踩著你那條線了,你會怎幺辦。徐泰陽回他三個字:咬死你。不踩線,給你最瘋狂的性愛;踩了,就是最徹底的滅亡。段潮不知為什幺特別開心,低下頭來給他一頓狂親。徐泰陽順勢摟緊了不讓起來,扳著他屁股發力,插得段潮一直在他耳邊短促的啊啊直叫。咬死我吧,段潮說。徐泰陽不知道段潮到底要什幺。他雖然比其他人似乎更接近段潮,然而這個人依然有很多地方讓他看不清。段潮的位置更高,看得更多、更遠。他才是那個上面會不斷爭取的對象,比徐泰陽這樣的角色重要不知道多少倍。他也知道徐泰陽的線在哪兒,踩與不踩,只是看他在不在乎。而不是徐泰陽在不在乎——哪怕徐泰陽現在真的開始在乎了。只是徐泰陽不知道,在性愛以外,段潮還能在乎他多少。利益的世界里,沒有童話。利益——徐泰陽想,如果自己也能帶來巨大的利益,或許他跟段潮不會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