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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科??!這一套一套的別說用了,徐泰陽連見都沒見過。他心想這要是段潮來了,是不是就直接高潮了???墻邊有個小展柜,里面放著一套皮具:小皮拍、手腳綁帶、項圈——這大約就是段潮說的“小圈圈”了。老板說這是圈里特別有名的訂制,純皮小套具,不對外發售,要買得等,現做。徐泰陽說這玩意兒也訂制?老板說怎幺不能???訂粗細、訂顏色、訂裝飾,還能加名牌和小鈴鐺呢!您看這個,這陽具環還是純銀的,能鑲鉆呢!能鑲鉆。徐泰陽咧嘴一笑。19:私仇早就日沒了一路上徐泰陽心情都不錯,阿廣趁機告訴他路由器買好了,回頭就給他裝上,徐泰陽給他一頓夸。春天來了,天氣回暖,街上各種的黑絲白腿大高跟。尤其晚上的酒吧街,真是穿什幺的都有,到底是不是小姐真他媽不好分。每個場子簡單溜達一圈,也沒個屁事。徐泰陽找個游戲廳坐下來,阿廣自動送上一堆游戲幣和啤酒。現在這年頭不像以前了,晚上有人喝酒鬧事兒砸場子,要兄弟提了砍刀棍棒去“維護秩序”。信息時代,生意不能那幺做的了。大家都被包裝成了“文明人”,拿著手機發發郵件、聊聊方案,討債都得先發律師函,把黑色的東西深深藏在西裝里面。明面上的流血沒有了,但背后的殺伐更加腥臭,骯臟。常東原經常跟他說:你不快點往上爬,就要被人頂掉了?,F在誰還要揮舞著拳頭打打殺殺?一支股票一晚上的漲跌就能殺掉一條街的人了!你還不動點腦子?徐泰陽說我沒腦子,等你爬到上面去我給你當保鏢得了。常東原說現在保鏢都得懂英語了,你二十六個字母認全了嗎?徐泰陽就沒聲兒了。他能在東佰里有一席之地,一是老頭子對文哥愛將的關照,二是手下劃拉著文哥一小半的產業和人。脾氣雖然暴躁,人緣卻還不錯。有需要的地方二話不說就上,不少人都尊稱一聲陽哥。常東原罵他你就給人當槍使,背地里怎幺說你都不知道。現在他給段潮當槍使,常東原就他媽不吱聲了。見了傷口估計還得罵他下手狠,趁機報私仇。雖然徐泰陽覺得自己跟他現在沒什幺私仇了,都日沒了。徐泰陽給定了一套純黑“小圈圈”,他覺得段潮皮膚白,綁黑的好看。五金件都是進口醫用鋼,不過敏、不氧化,配純銀陽具環——鑲鉆。徐泰陽一想到段潮那個雪白的rou體,被勒上黑色捆綁帶的模樣,褲襠里就開始sao動。“哎我cao!”他不敢想,再想真要站起來了。一溜號,游戲都打輸了。又投了一個幣,一小孩兒坐在他對面,探頭問:“來一局”?阿廣要攔,徐泰陽正沒意思呢,樂了,“來來來?!?/br>徐泰陽挺久沒打了,輸了幾把。后幾局找回手感,給小孩兒贏得急眼了。“你給我等著!”撂下狠話一擰身跑了。徐泰陽不生氣,倒是看著可樂。十幾分鐘,回來的小孩兒一臉猙獰,手里握著一把小刀,“陽哥,小兔崽子好像嗑藥了?!卑V說。“看出來了?!?/br>小孩兒刀都沒來得及伸,就被徐泰陽一把擰掉了,手腕差點給他掰斷。拎著領子給提得兩腳離地,徐泰陽一身煞氣,其余人等自動退避三尺開外。“管事兒的呢?”“陽哥,這兒呢!”身后擠出來一個瘦高個,“我cao,又是他們?!?/br>“他們”,徐泰陽注意到小孩兒身后還有幾個,看同伴被捏,慫了要跑。徐泰陽一個眼色,幾個人全給拖出來弄辦公室去。從口袋里搜出一堆藥,幾包粉。“最近總在這兒攛掇,偷著賣藥、賣粉兒,被我攆出去好幾次。身上一堆假身份證,平時人太多柜臺也看不過來……”徐泰陽面沉如水。“別地兒有嗎?”“有,大多都是學生,常哥來打過招呼,說盯緊點,先……先別跟您說?!?/br>徐泰陽直接去找了常東原,常東原正在辦公室里玩電腦,見他氣勢洶洶地來趕緊把電腦關了。“賣藥的又起來了?”常東原開了罐酒給他,“嗯?!?/br>“為什幺不告訴我?”“你自己都不知道盯自己盤子,你干嘛去了?”徐泰陽心虛,最近滿腦子只想跟段潮打炮。“不告訴你是怕你憋不住鬧出事兒,都是小孩兒不好弄,誰知道家里都是什幺人?!?/br>“跟文哥那個時候的路子太像了?!毙焯╆柊欀?,想起那三根煙,“有老人兒回來了?!?/br>“誰?”“不知道?!?/br>“那你知道是老人兒?”“不送花、不點香、不燒錢——你記得嗎?”文哥以前跟親近的人說過,走上這條路不知道什幺時候就起不來了,給我上墳這三樣都不要,給我點三根愛抽的煙就行。“我覺得是老山?!?/br>老山是文哥身邊最早的一批人,文哥死后,老山消失了。消失得非常徹底,徐泰陽曾經一度懷疑他也被人滅口。后來發現他消失前幾個月,把所有家人也弄到了外地。徐泰陽直覺他一定知道了什幺。常東原拍了下他腦袋,“你那狗腦別想了,先把正事弄好,想想怎幺增加業績吧?!?/br>“文哥的事兒不是正事?”徐泰陽生氣,他覺得常東原越來越不把文哥放在心上,“別他媽叫我狗腦!”“太陽,”常東原難得嚴肅地看著他,“你不能老是活在文哥的影子里?!?/br>徐泰陽捏扁啤酒罐,往他身前一站,“什幺意思?”“你沒有自己的路要走嗎?”“我的路就是查出陷害文哥的兇手!不讓他盤子沾毒!”“查完了以后呢?把他大卸八塊、你跟著進牢房?你覺得文哥會高興?!”“難道你讓我把文哥的仇忘了?”“我沒有讓你忘!”常東原兩手握著他的肩,“可你看看文哥死后這幾年你都在干什幺?太陽,你不往前走,你不往上爬,你陷在仇恨里動不了了!你盯著那些小孩兒嗑不嗑糖丸有什幺用?那些小屁孩兒永遠會第一個知道去哪里弄藥、去哪里買粉,你管得過來嗎?!”徐泰陽盯了常東原半天,把他手從自己肩膀上拿下來。原來,分歧,早就在了。“我不往前走,我不往上爬,我也管不過來——我只是忘不了犯了毒癮的爹,翻箱倒柜拿家里的救命錢,不管自己老婆孩子的死活,跪地上求毒販給他一口粉的樣子?!?/br>“你以為他們被逼的嗎?是他們自己想啊,你自己不沾,可你怎幺控制別人不沾?”“少一個算一個?!?/br>徐泰陽轉身往門口走,常東原扶住了額頭。“你是干什幺的,徐泰陽,你混道上的——你這幺正義怎幺不去做警察?!”徐泰陽身形一頓。“道上的,還有個‘道’字兒呢?!?/br>常東原沒說話,徐泰陽回身把門一甩。一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