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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干什么了?”因為知道劉原沒開過電視,嚴捷對他一下午的作為還挺好奇。“收拾衣服,買菜,給你做飯,還有……”他越說越覺得自己就跟小媳婦兒一樣,撇了撇嘴說:“還有聽相聲。你不讓我看電視,我只能聽相聲了?!?/br>“多看電視對你眼睛不好?!眹澜菡f。“我知道?!?/br>再沒話了。嚴捷等胃里消化得差不多了,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劉原沒事干,干脆就把早就準備好的水果給切了,弄了個挺漂亮的水果拼盤,還帶著簡單的雕花。等嚴捷擦了頭發從浴室出來,劉原正拿著小刀和一根香蕉在那兒雕小鳥。“你干嘛呢?!?/br>“雕小鳥?!眲⒃捯怀隹?,又后悔了。他現在說什么都敏感,只能趕緊自己給自己圓場:“這不沒事兒干嗎?你啥也不讓我看,我只能雕……雕花了?!?/br>“雕花也傷眼睛?!眹澜葸呎f邊往房間走,劉原耐著性子沒把刀拍桌子上,一口把香蕉頭上雕了一半的小鳥給咬下來了。“媽的還不如瞎了呢!”他吃完香蕉,試圖讓自己冷靜冷靜,拿著果盆走到嚴捷房間門口,還挺禮貌的敲了敲門。嚴捷坐在飄窗上借著月光看書,一個燈都沒開,因為是朝西北的房間,月光都是很淡的。劉原猛一眼嚇了一跳,驚奇道:“你這干嘛呢?”“怎么了?”“你看書不開個燈???這黑漆漆的不比我瞎得快嗎?”他手放開關上:“開不開燈???”“你想開就開吧?!?/br>劉原把燈打開了,走進去把果盆放嚴捷手邊:“吃水果?!?/br>嚴捷瞅了那果盆一眼,數量不多,內容卻很豐富,還雕了簡單卻精致的小雕花。他指了指用梨雕的白蘭:“這能吃嗎?”“除了水果叉,都能吃?!眲⒃辶似茸舆f給嚴捷:“你吃這個,這個我剛吃了味道特別好。汁兒多味甜,到底是進口的,國產橙不能比?!?/br>嚴捷接了:“廚房用得順手嗎?”“挺好?!眲⒃乐茸樱骸熬褪沁@調味料你買的也太多了,很多都一樣,買那么多干嘛?”“我又不會做飯?!眹澜葜苯影褎⒃詾榈馁N心給推得一干二凈:“買齊了也好供你撒開手干活?!?/br>“是嗎?”劉原懷疑的看著他:“難道不是……”“不是什么?”嚴捷終于把頭抬起來了,微微一笑:“喜歡你?”☆、31自己不提,嚴捷這天殺的又提出來了。劉原傻不愣看著他,一臉的呆滯。嚴捷看他這個樣子覺得忒有意思了,把水果叉放下:“你怎么了?”既然你都提了,那我也不客氣了。劉原也是做好了思想覺悟,說:“你上回不是說沒這回事兒嗎?你看你啊,為了我住過來重新裝修了屋子,冰箱里全他媽是我愛吃的,貼那么些個便條,考慮那么細致,你說你把我當哥們兒,完全沒目的,鬼信你???”果然是做得有些過了吧。嚴捷這么想著,慢吞吞又戳了一片橙子放嘴里嚼兩嚼,劉原看著他心里別提多癢了:“你他媽說話啊?!?/br>“說什么?”嚴捷說:“我也不知道?!?/br>“???”劉原等半天得來這么個回復,他想著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怎么的也得和嚴捷較真了說:“不是,我說,喜不喜歡你不知道嗎?”“不知道?!眹澜堇侠蠈崒嵒卮鹫f:“沒喜歡過,怎么知道?”他又不能說你身上太香了,我想咬你可舍不得。兩個人就這么坐在飄窗上互看,嚴捷一臉的平靜淡然,劉原卻是心里頭五味繁雜:“沒喜歡過是什么意思?上回你不還說車.震.一.夜.情嗎?”“那不是喜歡?!眹澜莘畔滤?,把書擱到一邊:“劉原,先不管是不是喜歡,你要不喜歡你就跟我說,我改進?!?/br>這一句,到讓劉原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何必把話說成這樣,搞得我好像生在福中不知福,好心當成驢肝肺一樣?!?/br>“如果確實對你有困擾,你可以說?!?/br>劉原忽然就淡然了,如果不是丁鵬一開始的提醒,他大可一直厚臉皮的接受嚴捷的關心照顧,一直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的??勺詮闹懒艘院?,他就覺得什么都是不妥的??伤膊环锤?,也沒有不喜歡,被人照顧和關心的滋味兒真的太好了,即便對方是個爺們兒,這感覺也太好了。“我就想問你個想法,也沒什么困不困擾的?!眲⒃酒饋硭λκ郑骸暗昧?,不問了,不知道結果也挺好,咱就這么處著,你樂意對我好我也樂意接受?!?/br>“去睡吧?!眹澜菡f。劉原干干脆脆的走了,不一會兒傳來旁邊關門的聲音。嚴捷看著飄窗外的燈火,想著自己也許該是時候動手了。也許動了手,一直以來的護食行為得到了滿足,他可能就不會再去對劉原那么好,劉原可能也就沒那么多困擾了。夜來得總比白天快,冬日的夜更是比白天長,嚴捷就這么一個人坐在飄窗上看書直到下半夜,凌晨兩點多,終于站起來了。他走到劉原的房門前,按下門把手推門進去,劉原裹著被子睡得正香,輕微的呼吸聲延綿細長。嚴捷坐到他身邊,小心拉開沾著劉原獨特香味的棉被,將他扶起來背靠在自己的身前。月光放肆的灑滿整個房間,鋪得到處都是銀白一片。嚴捷按捺了整整幾個月的欲望,理智都在頃刻坍塌。從未這么近的靠著劉原,平日里隱約的芳香此刻滿滿充斥著他敏感的嗅覺。耐不住的牙齒漸漸顯露,嚴捷低下頭湊到劉原頸邊,瞳孔中倒映著閃亮如鉆的銀色光芒。牙齒刺破皮膚直接嵌入動脈,清甜的血液帶著一股獨特的芳香涌入口中,劉原吃痛悶哼了一聲,卻是被嚴捷牙齒上所攜帶的唾液麻痹了神經,頭輕輕一歪,靠倒在他懷里。比想象中更讓人沉醉的味道,嚴捷經不住呼吸一沉,牙齒更深的嵌了進去。他忍到至今,本以為滿足僅僅一次口欲他與劉原之間便能相安無事,即便他再如何香甜美味,他也不能在他身上下第二次手。卻沒有想到,當源源不斷的鮮血流入喉嚨深處的那刻,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欲罷不能。嚴捷漸漸開始暖起來的手覆上劉原溫熱厚實的大手,手指微曲扣入他的指縫,他沉重的氣息越發急促,心跳的速度漸漸加快,一場不因性而開始的掠食,竟是在中途挑起了他對性的渴望。他眼簾低垂,將劉原整個摟在懷里,不舍的松口,對著傷口輕輕舔舐親吻,將駭人的牙印抹得毫無痕跡。照顧守護了好幾個月的寶貝,終于在這一天嘗到了他獨一無二的美味。嚴捷就這么坐在那兒,任劉原在他懷里睡得深沉,他突然明白嚴墨的話是對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