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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沖問道。 “大師讓我去找一種很普通的草藥,然后她說需要用她的真氣運功才能幫助他們逼出毒,現在正在運功?!鼻湮恼f道。 “什么草藥???”夕哲問道。 第四十四章:素荷解毒 “說來也怪,她要我找的根本不是草藥,是很常見的一種花,海棠?!鼻湮恼f道?!靶液梦矣浀么淌犯幸慌?,一年四季都開?!?/br> “海棠是不是能做成一種奇毒,以毒攻毒?”李沖自言自語道。 “難道是血海棠?用人血和海棠混合制成,但這個人的血必須比較特殊?!毕φ苷f道。 “莫非這個大師的血有奇毒,可解百毒?百毒不侵?”李沖說道。 “那也不稀奇啊,從小研制毒的人,肯定早就習慣了。搞不好在很多種毒藥里泡過,或者用毒物練過毒功??赡懿恍⌒淖呋鹑肽Я?,便下山來養性的。也有可能她為了掩人耳目,以出家為名義,在寺廟里繼續練毒?!毕φ苷f道。 “你怎么這么能想象啊?!崩顩_笑道。 “古書看多了。呵呵?!毕φ茑溃骸耙话悴皇嵌歼@么寫嘛?!?/br> 李沖詫異問道:“啥?” 夕哲笑道:“沒事沒事?!?/br> “我看這位大師面容清秀,有些柔弱,絕不像練毒功之人?!鼻湮恼f道。 “人不可貌相?!毕φ苷f道。 “她能救人,就說明她是心善之人,對了,若夢jiejie呢?”李沖問道。 “她讓我在這里看著,自己去后院誦經了,說是給他們祈福?!鼻湮恼f道。 “唉,還不是在躲你。也好,多給她點私人空間吧?!崩顩_說道。 “先等大師出來問問情況吧。大師在里面多久了?”夕哲問道。 “有一個時辰了??斐鰜砹??!鼻湮恼f道,“陳員外那邊怎么樣了?” “陳員外收到一個黑衣人的書信約在醉花樓見面,我們就追了過去,結果剛到那,就被黑衣人跑掉了。這個黑衣人很可能就是我們上次在醉花樓里遇到的那個黑衣人,而且是位女子,身上也金扇子,她一直向陳員外打聽金扇子的秘密,我們猜測,她認為金扇子和寶藏有關,想從金扇子身上挖出寶藏秘密,至于她是如何得到金扇子的,還不敢妄斷?!崩顩_說道。 夕哲:“她沒有對陳員外下手,應該不是殺害前兩個員外的兇手?!?/br> 李沖:“這個還要再觀察,另外,我們得知,陳員外是被武后秘密派遣來此追查民間流傳已久的隋朝遺留寶藏的,他說之前遇害的幾個員外都是被書信引到醉花樓,之后就……,也沒留下任何線索。我們估計醉花樓是隋朝后人作案地點,可能寶藏就在附近。畢竟那失蹤的人最多?!?/br> “最近得密切關注陳員外的舉動,他隨時有可能收到書信。那他的安全如何保證?”卿文說道。 “他身邊有位武功了得的侍衛,我們計劃,如果他收到對方的書信被邀約青樓,就讓他的侍衛易容頂替他前往查探?!崩顩_說道。 “嗯這個辦法好?!鼻湮恼f道。 “守德那邊怎么樣了?”夕哲問道。 “他那沒動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樹被砍光了,兇手無法作案了。張老爺也不敢單獨行動了,管家的鑰匙也看緊了,守德時刻保護著?!鼻湮恼f道。 “其實樹并不是關鍵,高人就算沒有樹也能下手,莫非我們判斷錯誤?并不是按照這個順序進行的?!毕φ苷f道。 “等幾天看看吧,可能最近他們正著力對付陳員外。搞不好那個黑衣人是他們派來試探的?!崩顩_說道,想了想又補充道:“附近還有沒有什么富商,都盯一下,保證他們的安全?!?/br> “附近還有東面的李府?!毕φ苷f道。 “或許是我們看緊了鑰匙,對方不敢輕舉妄動了。畢竟不能因小失大啊,偷東西是小,暴露行蹤是大?!鼻湮恼f道。 說著,大師已經開門走出來。卿文立刻進去看兩個病患,他們已經蘇醒了。 “謝謝大師出手相救?!崩顩_鞠了一躬。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贝髱熣f道。 “請問大師芳名?大師看起來年紀輕輕,卻有如此精通解毒之法,真是佩服?!毕φ苷f道。 “貧尼法號素荷?!贝髱熣f道。 “大師,可否告訴我們,那兩位中的是什么毒,出自哪門哪派?”李沖說道。 “刺史,行俠仗義是對的,但是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有些不該說的還是不能說,否則會給大家帶來麻煩?!彼睾删狭艘还透孓o了。 李沖正想再問,夕哲拉住他說:“想必該問的卿文都問過了。既然她已經那么說了,就肯定不會告訴我們她的來歷?!?/br> 夕哲心想:搞不好她是某個毒教的,江湖地位顯赫。小心惹毛了她,在你飯里下毒。還是保命要緊。 “那該怎么辦?沒有一點線索?!崩顩_說道。 “我們守住張府,搞不好哪天對方就自投羅網了。再則就是陳員外那里,不也有線索嘛?!毕φ苄Φ?。 “也只能賭一賭了,但愿不要人財兩空?!崩顩_說道。 “不如我們進去問問有什么線索吧?!毕φ苷f道。李沖點點頭,兩人進了房間。 “你還好么?大嬸?!崩顩_問那個管家的老婆。 “謝謝刺史救命之恩?!贝髬鹫f道。 “嫂子,你丈夫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毕φ苷f道。 “我也才知道他去了……”大嬸哭了。 夕哲問道:“你昏迷前,見到了誰?” “一個黑衣人,撒了一把香粉,我們就暈了?!贝髬鹫f道,“他竟然偷了東家東西,還畏罪自殺,唉,東家對我們不薄,而且我們家不缺錢,不知道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做?!?/br> “那可能你丈夫有什么難言之隱?他是否加入過什么門派?”夕哲說道。 “不知道啊,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在趙府打雜了?!贝髬鹫f道。 “他有說過他的家鄉在哪里么?”夕哲問道。 “從沒去過他老家,他說他是孤兒?!贝髬鹫f道。 “你丈夫有什么特別的習慣么?”夕哲問道。 “他總是大半夜收到一把刀飛來的書信就出去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