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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又射兩針,只聽得乒乓亂響,這兩針竟彈到了風舜手臂上。余光瞥見辰夜還在那里,風舜又吼了一聲“你快走??!”手臂處傳來麻痹的感覺,他一不小心那只手上的黑劍便被打飛了出去。“自己死到臨頭了還擔心別人?!庇鹕㈨p眼,劍光在手中流轉,又在風舜身上開出幾道血紅色的傷口。風舜突然半跪在了雪地上,渾身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羽生的招式看似毫無路數,實則非常精準,因為就在對戰的這片刻之內,敵人就在自己渾身各處經脈開了一刀。雖然短時間內不致命,可一旦積累到某個臨界點,他便會全身噴血而死。他不動會死,亂動也是死。“殺你的人,名叫羽生?!庇鹕粍β湎?,直取風舜的命門。只聽砰地一響,辰夜突然出現在風舜跟前,用黑劍替他擋下了這一劍,雙臂被震得麻痹不已,雙腳也深深陷進了雪地里。“我不是叫你走嗎?!”風舜低叱一聲,這個羽生實在太可怕,自己用雙劍勉強還能應付,但現在他就連一把劍都拎不起來。“我就不走!”辰夜咬緊牙關,一把將敵人的劍抵了開去,然后開始了拙劣的進攻。羽生溫和地微笑著,每次辰夜砍過來他輕易一轉便避開了,無論辰夜怎么砍都砍不中。辰夜氣急敗壞的一頓亂砍,羽生信手捉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帶便將他攬在了懷中。“你放開我!”辰夜氣紅了臉,用力掙了掙。羽生一手捉著辰夜的劍,一手摟著辰夜的腰,調笑道:“你知道嗎,在哀牢邊境初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了呢?!?/br>辰夜一聽這話臉更紅了,無奈怎么都掙脫不開,“什么一見鐘情,我們可都是男人??!”羽生又道:“不過那時有任務在身,沒能和你多說兩句,那次從哀牢回來的時候,我還打探過你的消息……沒想到還能在長安遇見,也許這就是緣分吧?”“誰跟你有緣了!”辰夜一腳狠狠踩向羽生,誰料對方摟住他的腰一轉,便將他整個人換了個方向。然后又趁機從背后抱住了他,咬著他的耳朵道:“主上要我把你們都殺掉,但我舍不得殺你怎么辦?”此時風舜已經氣得雙眼噴火,這人竟敢當著自己的面調戲辰夜,當他不存在嗎?!他試圖從地上站起來,然而只是略微一動,膝蓋上便飆出一注血來。“你干什么??!”察覺到羽生在舔自己的耳垂,辰夜猛地用手肘將對方捅了開去,他羞憤地擦了擦耳垂,心想這到底是哪里來的神經病??!這時風舜從地上一躍而起,狠命的一劍刺向羽生胸口,“不許碰他!”羽生輕易奪下了風舜的劍,反手將他狠狠摔在了雪地上,戲謔道:“你再要亂動,全身血脈都會爆掉,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br>“舜!”辰夜急忙將風舜扶了起來,見風舜遍體鱗傷心疼極了,不禁怒視羽生道:“我們不過是搭了下順風車,也沒聽到你家主上什么機密,更沒有想過襲擊你家主上,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羽生攤了攤手,“我家主上事兒多著呢,沒工夫管你們到底是干什么的,他只知道殺了你們就永絕禍患了。至于怎么殺,隨我開心咯?!?/br>“你口中的主上,就是牂柯太守陳立吧?”風舜心想這個羽生,應該就是陳太守的心腹了。羽生唇角浮出迷人的微笑,“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更不能放你活著了?!闭f著再度揚起了手中長劍。“等等,這不公平!”辰夜慌忙張開雙臂護在風舜跟前,“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嗎?他是中了我的毒針,不然他一定打得過你!你這是趁人之危,我我我不服氣,殺了我也不服!”羽生笑而不語,辰夜又道:“瞧你生得堂堂正正的,趁人之危這種事你也很不齒吧,為了公平起見,你要不要跟我賭一場?”“賭什么?”辰夜掂量了一會兒才道:“你先放我們走,等半個時辰你再來追我們,如果追到了任你處置,我也會死得心服口服?!?/br>羽生狡黠地瞧著辰夜,“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你親我一口我就放你們先走?!?/br>風舜一聽這話差點氣得吐血,辰夜更是紅著臉沒好氣道:“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呢,我們才見兩次面吧,你就不能換一個正經點的條件嗎?”“那你讓我親你一口?!庇鹕⑽⒌兔?,白皙的臉頰竟也微微泛紅。“找死!”風舜怒叱一聲就要起身揍人,可他一動又渾身流血,因為失血眼前都有些發黑了。辰夜忙將風舜按了下去,又問羽生道:“你說話算數嗎?”“我向來是個講信用的人?!?/br>于是辰夜站了起來,猶豫著走到了羽生跟前。羽生的臉生得很精致,眼瞳是罕見的銀灰色,就連眉毛和睫毛都是雪白色的,笑起來時軟萌得就像只兔子。如果不是以這種方式相遇,辰夜覺得自己應該不會討厭他的。此時風舜已經看不清東西了,只能掙扎道:“你敢……我不準!你聽到了嗎,我不準!”羽生期待地看著辰夜,眼底漾出淺淺的柔情。辰夜羞惱地閉上眼睛蜻,蜓點水般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羽生滿意地勾起唇角,不料身下襲來一陣尖銳的疼痛,他錯愕地低頭一看,腹部竟刺著三枚銀針,麻痹感迅速擴散開來!辰夜狡猾一笑,“怕你出爾反爾,我先送你三針。不過我勸你多買點藥吃,下次再發病就別出門了!”說罷他便拾起黑白兩把劍,然后將風舜背了起來,迅速逃離這片雪地。羽生愣愣僵在原處,眼底泛著隱忍的光。他將毒針一根一根拔出來,喃喃自語道:“大概只有對你,我才會這樣毫無防備吧。說什么一見鐘情,那是編來騙你的,好不容易再見到你,竟然又不記得我了……”“這一次,說什么都不會再放過你了?!庇鹕毕蚨颂幼叩谋秤?,咬牙忍著身下的麻痹感,晃晃悠悠地追了過去。天地間一片皚皚白雪,辰夜背著風舜一路小跑。他心想像羽生那樣的高手,毒針的麻痹性持續不了多久,再看一路上留下來的血跡,估計羽生就很快會追過來了。這種情況,只要能找到雪獒和青獒,他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風舜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而辰夜又不認識路,他已經記不清兩只獒犬在哪個驛站了。雪道前方是一家破敗的寺廟,辰夜也顧不了那么多了,背著風舜躲了進去。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后,羽生也出現在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