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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多言,天然就是一種誘惑。 宣和帝眸色變了變,淺淺一笑,將剩下那一小截披帛反綁在自己手腕上,輕輕一拽,兩人的手便緊緊貼到一塊,難舍難分。 “你做什么呢!” 岑清秋心跳如鼓,扭動得更加厲害,宣和帝伸手點了下她胸前的花型胎記,輕而緩地一圈圈揉開。 岑清秋細細戰栗,忍不住低喚一聲,咬著唇瓣,垂眸安靜下來,面龐紅得幾欲滴血。 這是她的要害,天底下只有他知道。 宣和帝眼底柔情更深,在她耳邊堅定道:“莫生氣了,我答應你,終有一日,我會盡一切所能,將所有讓你不如意的人和事,統統除去,讓你在宮中事事如意,再無煩憂?!?/br> 說完,便低頭含住那朵嬌花。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來啦~ 看這對老司機,明顯比那倆對拆房專家會玩。 今天狀態不是很好,兩章都有點短,明天我盡量寫多點補上,么么噠(*^3^)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采蘩10瓶;魏你晨醉、宋謬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8章 新婚四日,外間下了三日雪,今日總算消停。 蒙蒙霧氣落在東宮那深紅明亮的琉璃瓦上,泛起一痕淡淡的粉白。那點深紅,便似裹了霜的凍果,艷烈收勢,生出幾分溫潤可愛。 今日該回門省親,顧慈早早便醒來,動了下身,腰間橫著一雙手,將她牢牢圈在懷中。 她嘗試著推了下,那手微微一動,不僅沒退開,反而攀了上來,抱得比剛才還緊。 戚北落尚還在夢鄉,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這些全是他本能之舉。 顧慈心頭溫暖又無奈,揚起小臉看他。 清晨的光線甚是清淺,映得他深邃的眉目也比平日柔和不少,透著清冽的少年氣。許是做了什么好夢,細薄的唇瓣還些些勾起了梢兒。 成親已經不是第一日,早起一睜開眼睛就能瞧見他,這也不是第一日,可她心里還是有些恍惚。 他們竟然,真的做了夫妻,是這世間最親密的兩個人。 明明小時候,自己一瞧見他,跑得比兔子還快,生怕被他追上后,就要被一口吃掉。而現在......她的確是被一口吃掉了,可心里卻一點不慌,也不怕。 顧慈忍不住,悄悄湊近,紅唇輕輕啄了下他英挺的鼻梁,又飛快縮回被窩里,只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瞧他。 戚北落睡得很沉,并未發覺她的小伎倆。 她松口氣,得逞地輕笑,高興地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確定他沒有醒來的跡象,她膽子更肥了,撅起嘴,慢慢吞吞往他唇上貼,蜻蜓點水般地輕碰了一下。 正要跟沒事人一樣躺回去,后腦勺忽然一重,將她往前推,她便猝不及防地再次貼上那唇。 不同于她簡單的四唇相碰,戚北落的則是抵死糾纏,同他本人一樣,霸道得不可一世。 顧慈漸漸喘不上氣,捶著他肩胛推他,卻反被他攫住手,一個翻身,她就被禁錮在了他身下。耳垂一疼,竟被咬了一口! “你你你咬我!”顧慈耳根登時漫起緋云,蹬腿要踹。 戚北落長腿稍稍挪動了點位置,便將她壓得死死的,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大言不慚道:“明明是你先偷親我的,怎的還惡人先告狀?嗯?” 他刻意壓低聲音,語調沉沉,無意間帶出幾分剛睡醒時的慵懶,像一杯封存了百年的佳釀。 顧慈一下軟了半邊身子,想起昨夜的事,臉上控制不住開始冒煙。 這廝的學習能力,當真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 前日,云錦幫她整理嫁妝,一本畫冊子從箱子里頭滑落,正是新婚前夜,娘親給她的那本畫冊。 她趕緊去撿,卻沒搶過戚北落。想起他當時投向自己的目光,意味深長,又夾著幾分壞笑,她就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洞鉆進去。 若只是這樣倒還好,這廝竟然將畫冊拿走,自己鉆研起來!甚至還做了批注,比他批折子還認真。 昨夜,他便照著那畫冊上的說法,逗弄得她幾近崩潰,跟新婚那夜毛手毛腳的他,完全判若兩人。 倘若不是他們打小就認識,顧慈簡直不敢相信,這廝幾日前還完全沒碰過女人。 “今日要回門,我們、我們趕緊起吧......”顧慈眼神躲閃,極力岔開話題,像只受驚的白兔。 殊不知這嬌弱的模樣落在男人眼里,更招人疼愛。 戚北落心底蕩起片片漣漪,本來沒想怎樣,現在倒突然有點想把她怎樣了。 “那你承不承認,剛才偷親我?” 這事怎的還較上勁了?顧慈翻了個白眼,冷冷哼聲,不理他,嘗試自己掙扎出去,好不容易掙開半寸地,戚北落隨意一動,又輕輕松松將她壓回去。 “認不認?” 溫熱的鼻息灼在頸側,顧慈瑟縮了下。這廝怎的比小時候還壞了?仗著自己力氣比她大,就胡作非為。 心底那股子久違的倔勁被他擾起來,顧慈瞪著他,哼道:“我不認!我沒有!” 小腦袋一撇,理直氣壯。 戚北落挑起高低眉,玩味地打量。 才嫁過來沒兩日,其他還沒學會,膽子倒越來越大了。倘若再這么慣下去,只怕不出一個月,大概就比她jiejie還厲害了吧? 可是不慣著,還能怎樣? 他搖搖頭,輕嘆口氣,無奈又寵溺,低頭啃了口她的臉蛋rou,咂巴著嘴問:“認不認?” “不認!”顧慈張口就來,連頭也沒回。 他笑了下,又去啃她鼻尖、耳朵、嘴巴......一遍遍問她:“認不認認不認認不認?” 顧慈拼命扭動小腦袋,“不認不認就是不認!” 唇瓣漸漸溫度上升,位置卻在慢慢下移。屋里地龍燒了一整夜,眼下已不及昨夜溫暖,錦帳內卻燥熱難擔,連彼此的呼吸都是guntang的。 眼瞧小姑娘就快支撐不住,同他服軟,偏偏就在這關鍵時刻,外頭響起敲門聲,云錦和云繡來了。 “殿下,太子妃,今日要回定國公府,您們可是起了?” 戚北落動作一頓,顧慈尋到空檔,“呲溜”一下,從他懷里鉆出來,簡單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襟,探長脖子喊:“起了起了,都進來吧?!?/br> 背后射來芒刺般的目光,顧慈回頭,就見戚北落盤腿坐在床上,支起一膝,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眼神哀怨。 她忍笑,輕慢地一哼,假裝沒瞧見。 戚北落眸光沉了沉,趁得意忘形之時,伸手要抓她回來。外間腳步聲靠近,他不慎分了神,又讓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