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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爹娘給自己備下的,每日好吃好喝供養著。 他卻放著自己這樣的如花美眷不搭理,對那個丑肥婆青眼有加,肯定是貪圖林氏錢財??粗四9窐觾旱?,也是個偽君子罷了。 還有那個不要臉的賤蹄子,別看又丑又胖像豬精一樣,勾引男人倒是有一手!當下氣得一夜沒睡好。 真珠也沒睡好,晚餐吃得少,肚子餓,耳朵還有點發熱,總之,今夜心情莫名的煩躁。 一直翻來覆去滾到半夜,她忍不住閉著眼嚎起來: “我不怕動,也不怕餓,只怕是再多努力也無助。 如果說 ,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運,終究已注定! 是否 ,能再多瘦一天,能再多瘦一圈,肥rou少一點? 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運,誰也逃不離! 肥頭大臉此生又何必——,必————,必————”。 把最后一個音拖得無比得長,長到破聲,還加了抖音,用來強調自己的心好痛。 把妙菱氣得彈跳而起,從外間沖進來捂她的嘴,“姑奶奶,不要鬼叫了,回頭太太又要讓人來問了?!?/br> 真珠怒道:“明明就好聽,你根本不懂我,根本不愛我,根本不在乎我的感情?!?/br> 妙菱幽怨至極,拍著床板道:“小祖宗啊,親爹啊,你能不能不要半夜鬼嚎啊,能不能!不能的話,我就讓妙雨現在去廚房整幾個菜端上來,我們幾個坐著吃,聽你唱一宿?!?/br> “炒菜太費事了,下個雞湯面就行,沒雞湯下素面也行,我現在吃啥都香?!闭嬷檠勖熬G光。 “吃你個大頭鬼,睡覺!”妙菱氣結。 府里有一個人卻睡得很好,很香,很甜。 他還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大片粉紅色的花海,花海的中間有張大床,床的四周飄著大紅的帷帳,床上半臥著一名女子。 一縷縷金色的陽光灑下來,他清晰的看到那床上少女的臉,竟是趙家二小姐趙真珠! 她柔柔地叫著他的名字“鳳卿”,他溫柔地回應:“是我”。 輕柔地擁她入懷,輕吻她滿月般的面容,衣衫滑落,入目之處皆是潔白飽滿,軟糯潤彈,四周的帷帳輕輕飄落了下來,隔斷出一個只有他和她的世界。 …… 很顯然,這是一個春夢,而且醒來以后,常鳳卿的中衣濕了。 在玄武國,女子通常十五、六歲定親,十八歲出嫁。男子通常十八九歲定親,二十歲左右成親。 對男子又相對寬容一些,條件好的晚婚男子也有不少。 但是沒有成親和沒有X生活是兩碼事,許多大戶人家在男子初通人事之時便給準備了通房丫頭。 總有那幾個特殊的,常鳳卿便是既沒有成親,又未經男女之事的。 他在十八歲中了舉人,原本的人生軌跡應該是:趁熱找個紅粉佳人定親、進京會試、回鄉成親。 豈料到世事無常,祖父突然去世,他守孝三年耽誤了趕考,家中又無長輩幫忙張羅婚姻,于是終身大事拖到了現在沒有頭緒。 食色性也,他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做個春夢也很尋常,但是今夜這夢如此清晰,清晰的簡直不像夢,甚至還看清了對方的臉,讓常鳳卿覺得又驚詫莫名,又羞愧難當。 常鳳卿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夢中的人會是趙二小姐,憑心而論,趙家大小姐明明更加綽約有致。 第18章 氣勢如虹揍你一頓 東方露出魚白肚,眼看天就要亮了。 阿元還在隔壁熟睡,常鳳卿卻已睡意全無,他悄悄地起身換衣服,自己去將衣褲洗了。 冬天已經到了,黎明的花園寒冷而寂靜,他一個人心緒不寧地走了幾圈,始終面紅心跳,無法平靜。 越是告誡自己不要再想,越是忍不住回味真珠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 他忍不住走進教室里,走到真珠的位子上坐下,靜靜地冥想了一會兒,那夢仍歷歷在目,真實得讓人臉熱。 又回憶起白天那一幕,腦海中她的聲音響起。 “這兩句是夸蘭花的淡雅高潔么?” “明白了?!?/br> 常鳳卿的心砰砰地跳個不停,然后他默默歡喜地笑了。 待到阿元起床,看自家少爺早已洗漱完畢,正在仔細刮胡子,心下奇怪:“少爺怎么又刮胡子,前兒不才刮過?!?/br> 見少爺也不理他,便撓撓頭去廚房拿早飯了。 上學的時辰到了,真珠帶著妙菱剛進花園,就被真蘭和真柔堵住了。 妙菱看到這兩位小姐,便福身請安:“大小姐早,三小姐早?!?/br> 大人們都不在,真珠懶得表演姐妹情深,但是出于基本的禮貌,她也簡單打了一聲招呼“早”,便抬腳走了。 “站??!”真蘭喝道。 妙菱被這一嗓子嚇了一跳,站住了。 但見真珠理也不理地走了,趕忙又跟上自家小姐的腳步。 真蘭看真珠毫不理會她,徑自走了,這邊小meimei真柔和貼身丫頭們都在,頓時感覺面子上掛不住。 于是也顧不得什么大小姐的矜持了,幾步跑上前,一把拽住真珠的衣袖:“讓你站??!你聾了嗎!” 真珠轉頭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被拽著的衣袖,皺了皺眉說:“放手!” 真蘭道:“你說放就放啊,勾引到野男人腰桿硬了是吧,我偏不放!” 什么鬼!聞言真珠也怒了。 最近她遇到平臺期,本就心情不好,昨夜又沒睡好,今日更加煩躁,不想跟這姐妹倆廢話,胳膊上用力一把將真蘭甩開了。 真蘭那小身板如何經得住真珠帶著氣的這一甩,頓時趔趄后退了幾步,多虧了春畫扶著才沒摔倒。 真柔驚訝地尖叫了起來:“二jiejie你竟然敢打大jiejie?!?/br> 真蘭猶自驚魂未定,聽真柔這么一說,羞怒交加,拿帕子捂著心口哭起來:“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打我,我一定要告訴父親,告訴祖母!春畫快陪我去,柔兒你要給我做證啊?!?/br> 妙菱一看事情不妙,立刻上前說道:“大小姐言重了,二小姐跟您鬧著玩的,再說您不是也沒摔倒嗎?” 妙菱這句話猶如火上澆油啊,真蘭聽完哭得更厲害了,哆哆嗦嗦地指著妙菱罵道:“你恨不得我摔死是吧,你們主仆倆都是一樣的蛇蝎心腸,連畜生都不如?!?/br> 真珠冷眼旁觀,心中明白這二人本就是來找麻煩的,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沒有這次還有下次,反正也是要鬧到大人那里去了,索性說個明白。 于是冷冷地說道:“你剛才讓我站住,是有話要對我說嗎?正好,我也有話要對你說,咱們到教室說個明白?!?/br> 說完就向著教室走,見真蘭不走,又回頭不屑地笑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