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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突然??!作者你不是應該把魚哥的心理活動鋪墊個一兩章嗎!猝不及防以為是糖結果吞了一口玻璃渣好心塞[手動拜拜1L:帶玻璃渣的糖_(:з」∠)_2L:分明是帶糖的玻璃渣QAQ}{我覺得這是個幻境,求一定要是}{相愛相殺我喜!不要停!}{所以接下來是于咯咯咯反攻?然后能有小黑屋監禁PLAY嗎[口水1L: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也是挺帶感的嘛!2L:正人君子受黑化成邪魅冷酷攻?吃下了這個安利3L:不我不能接受逆CP}{不猜了,搬小板凳坐等下文}{掉馬喜大普奔!么么噠!233333}……邵羽無語中:“果然是那群腐女?!?/br>于歌皺眉:“什么fu女?”“就是喜欣賞男男愛情作品的女人,比如說我們兩個,”邵羽湊近他耳旁,低聲道:“她們還喜歡寫一些夫妻情趣,春宮之樂,比我們的花樣可豐富得多?!?/br>呼出的氣息在薄薄的耳廓旁流連不去,于歌下意識地摸了摸,有些燙。他臉色微紅,又很快褪下,慎重道:“那么,她們所說的,你是作者,是造物,這件事也是真的了?!?/br>“既然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下界的目的是什么?”“游歷紅塵?體驗凡心?”于歌眉峰挑起,冷笑道:“我能猜到的太少,說不定連你的真名都不知道?!?/br>邵羽思緒轉動,有些哭笑不得。于歌這種想法,大概是天元大陸的特色吧。修真界的背景,讓他下意識地代入考慮,然后得出了作者是造物,天元大陸是被創造出來的產物,而如今的邵羽這個人,是造物主想要游歷世界時奪舍的一具身體加上自己的一部分靈魂生成。或者說,那叫征用。誤會太多,隱瞞太多,簡直不知道從何說起啊。各種槽點紛紛在腦中刷屏的邵羽是真覺得頭痛了。“阮朦和厲桓我都派下山去了,主峰新設了陣法,其他三峰的人上不來,這里可以說是只有你我,你還有什么好顧忌的?”于歌的神色冰冷:“告訴我真相,然后我們各憑本事,誰死誰生,這個秘密都和另一個人無關了?!?/br>邵羽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樣子的于歌。整個人就仿佛‘心如鐵石’的最好詮釋。他專注地凝視著,漸漸露出迷戀的神色:“冷酷的男人,某種意義上來說,出乎意料地迷人啊?!?/br>于歌:“……”熟悉的無奈擊中了他,讓他的臉部線條柔和了不少:“邵羽,都這種時候了,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邵羽不滿了:“保持那個樣子,我要畫下來?!?/br>折扇已在手。于歌眼中露出好戰之意:“來了?!?/br>他的修為,是元嬰中期。但劍修的攻擊力,非尋常能夠衡量。白星劍清光閃爍,嗡鳴陣陣,有條白龍的虛影,縈繞其上,桃花扇瞧上去脆弱易折,在飛劍刁鉆的攻擊下卻能夠靈活地左躲右閃,不時制造小型的勁風,努力讓飛劍偏離預先的角度。兩人的法寶在一邊打得難舍難分,正主卻不再關注,而是看著彼此。他們離得很近。于歌一招手,白星劍飛回,對上邵羽似乎早已知曉什么的表情,他有些狼狽道:“我有兩件仙器,你打不過我?!?/br>邵羽反駁:“但如果你的猜測成立,在這里的只是我的一個分身而已?!?/br>“所以,先告訴我真相?!?/br>“你確定我告訴你的,會是‘真相’?”“不勞費心,我自己會判斷?!?/br>邵羽說的幾乎就是他所知的全部。上輩子是個普通的作者,在某一次事故中死亡,被奇怪的系統拉來了天元大陸,好在原本世界各種穿越重生眾多,這個新世界又和他那篇有很大關系,憑借著某些‘先知先覺’,還有雖然不知道是多少但肯定不低的幸運值,再加上這殼子的容貌和天資,邵羽混得不錯。迎娶了高富帥,正在走上人生巔峰。“你所說的‘系統’呢?”太可疑。“已經變成了陰陽魚羅盤?!?/br>邵羽實話實說。于歌的表情很復雜,良久才道:“父親、兄姐和小妹的死,可以說和你脫不了干系。你算得上是于家覆滅的另一個兇手。你說,我該向你復仇嗎?”邵羽平靜道:“在我寫作的時候,可不知道會影響這個世界?!?/br>何況到今天,他依然不能確定造物究竟是誰。腦洞大一點的話,沒準是造物復制了一份記憶放在他腦袋里,將他作為實驗體開始研究“作者穿入自己寫的書里”后的人生經歷和心里路程呢。于歌長久地瞧著他,似乎陷入了回憶中。他的神色很疲憊。邵羽的視線流連,從蹙起的眉梢,到熟悉的眼角,從挺直的鼻梁,到豐潤的嘴唇,從光滑的下巴,到突起的喉結,其下的部分雖然被隱藏在衣袍里,足夠的觸碰卻使得他能夠毫無障礙地憶起每一塊肌rou的起伏,每一片皮膚的觸感,每一個誘人的弧度。于歌終于開口,他的嗓音沙啞,眸中燃燒著洶涌的火焰,這火焰似乎比太陽真火更熱烈,能夠將自己焚燒殆盡,連身邊的人也一起點燃,他似乎在下一個很重大很艱難的決定,緩緩道:“我能相信你嗎?”邵羽笑了,笑得炫目,有種肆無忌憚的美:“除了我,你還能相信誰?”是啊,還有誰呢?不過是泛泛之交。清揚還有偌大一個斗戰峰,師姐有那么多師弟師妹要cao心,山靈本就不是自愿認他為主,而原本屬于他的、羈絆牢不可破的那些人,都不在了,大浪淘沙,將原本的模樣沖擊得面目全非。于歌知道這不關邵羽的事。有個聲音告訴他,山河運轉,四季輪回,于家并不是誰的傀儡,所有的一切是出自本心的選擇——但他依然很難冷靜地跳出來看問題。關系到自身的時候,誰又是圣人呢?于歌的思維很亂,他實在很難控制自己不往最壞的方向去想,如果說天下人僅僅是造物的牽線傀儡,如果說他的所見所聞都并非真實,如果說‘于歌’這個人從未存在……良久,他開口道:“好,我相信你?!?/br>